“佛說世界要有光.......”佛子臉色肅然,其背後佛光燦爛,如一輪烈日,一道刺眼的光芒如旭日東升,如早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出來,讓其周邊的陰魂慘叫一聲,然後化為灰燼,但是更多的陰將持著兵器殺來了,並且一尊陰王衝來了,渾身陰氣騰騰,眼眸射出三尺寒光,如利劍刺穿虛空而來,讓佛子都不得不後退,其背後的那一輪佛光都減弱了,隨時都會泯滅。
“你給我死來,就算你是真佛轉世我也要宰了你”衝過來的陰界之王怒吼,一隻鬼爪伸了過來,陰氣濃鬱得化不開,他要鎮殺佛子。
同樣鬼嬰變成了本體,但是卻被一尊陰王追殺,讓鬼嬰怒吼連連,他就是變化成為大殺器都無濟於事,都被陰王擋下了,讓鬼嬰不得不逃。
“斬儘蒼穹落碧霄。”守書人負傷戰鬥,與神墟之地的人都在一起,每一句話語都凝聚成為刀劍斬下去,因為他們這一脈的隕落與神墟之地絕對分不開,所以即使是戰死他也會竭儘全力出手,同樣道主和其背後的勢力同樣在協助他。
文凜冽居然將魄印打傷了衝了出去,並沒有藉此機會殺掉魄印也算是一報換了一報。文凜冽渾身禪唱轟鳴,一般鬼怪根本不能靠近。他眼眸微眯,直奔陰界十王而去,身為鬥陰者的傳人,他絕對要對陰界出手,而且文凜冽對鬼怪絕對比文詡更犀利,他的符紋衝出去絕對要抹殺一大片存在。
在這種場合,玄學界三絕,禪經、驅陰手,伏鬼術都綻放出了最恐怖的威力卻依舊難以殺破天。
征戰台和天心年輪相輔相成,彼此氣息凝聚在一起,讓征戰台的人根本就不知不覺的陷入了這種逆境之中,無法掙脫,不死不休。
文詡倒是清醒,卻脫不開身,他渾身染血,禪經文字和各種秘術都難以化開這一切。
他親眼看見了無數大人物的隕落,其中就有神墟之地的長老們和魄印,還有道主與龍莫笑,最後就連佛家一脈的人也隕落了,陰界十王更是隕落了三分之二,到處都是鮮血和慘叫,入目之處混亂不堪.......
轟!一股恐怖的力量從征戰台底下冒出來,很多人直接被震裂了,有兩尊陰王都被撕裂了,文凜冽剛好處在一個符篆上麵,最後亦是被直接抹殺,讓文凜冽瞬間清醒。他不可置信的看著征戰台,然後崩碎,化為一灘血肉..
在最後崩潰之時他微不可查的道:“征戰台.....天心年輪...這是...一個局!”
“啊!!!”文詡怒吼,全身殺氣滾滾,想要衝過去,但是他受傷太嚴重了,根本站不起來,這一次被征戰台抹除的人簡直就是絕殺,隻剩下他和陰界第十王,還有神墟之主,其他人全部戰死,濃烈的血腥味衝天而起,整棵天心年輪和征戰台都染上了一層霧蒙蒙的血霧,讓其樹葉嘩啦啦作響,搖曳,整個征戰台都在閃光,震動。
“不....不....不是這樣的!”文詡怒吼,不敢相信。
就連陰界第十王和神墟之主此刻都懵,這算什麼事情?征戰台直接發出殺光,抹除了所有人,活著的就剩他們三人還是他們隔得比較遠的原因。
“你們有願望,我也有願望,所以隻能殺掉你們,然後讓天道成全我的願望。”天心年輪終於開口了。
“這是你的局,這一切都是你在主導,你讓我們彼此殺伐就是為了如此?”文詡抬著頭猙獰的說道,額頭青筋鼓起,恨不得衝過去和天心年輪玉石俱焚。
“你怎麼會有自己的意識,怎麼會。天心年輪不是不會有自己的意識麼?”神墟之主都嚇到了,驚恐的指著天心年輪大樹的人臉道,
“崩潰輪回,卻沒有想到被人家的局囚禁。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的執念太深了,終究化作一場空。”第十王不甘,但是一到樹枝抽來,轟然抽在他身上讓他形神俱滅。
“天道悠然,你們都是徒做嫁衣罷了。”天心年輪開口道,征戰台突然龜裂,從征戰台之下伸出無數的樹根卷向他們,每一根樹枝都充滿了殺氣。
“你本無根,隻是一個載體,但是你想截取我的造化,休想。”神墟之主怒吼,全身的氣勢狂卷而超,狠狠的鎮壓那些樹根,他有執念不服輸,他覺得還有機會。
“是你,是你,是你殺了所有人,十二神葬也不應該收回,隻是你為了竊取這一切造化,你想蛻變成為真正的靈........”文詡陡然抬起頭說道,咬牙切齒。他亦是想通了一些東西,天心年輪明顯變了,與最後的許願或許無關,但是他絕對想是竊取這一個造化。
“我以三界為根,萬物為養,你能奈我何?”天心年輪的樹枝亂顫,從征戰台伸出的樹根亦是群魔亂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