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聲引擎聲傳來,打亂了我的思緒,這一張黃符,也宣告著失敗。
門外,一輛黑色的奔馳車停下,車內漆黑一片,看不清有什麼人。
我看了一眼那車的車牌號,這輛車子我見過。
就這個時候,車門打開,還是那個男人,大晚上的還帶著墨鏡和帽子,生怕彆人認出他一樣。
我從門房出來,這男人徑直朝我走來,手裡還提著一個箱子。
走到我的麵前,這那人將箱子打開,裡麵全都是紅色的鈔票,這一箱子錢,應該有二百萬有餘了。
“我說了,你們要的東西我這裡沒有,也不會打。”
他們想要的,是一口槨,上次他們來我就拒絕了,沒想到這次還來。
這槨上麵的圖案和符文,我弄不明白是什麼東西,所以也不敢去接他們的單子,要是把我帶進去,這些錢我隻怕是有命拿沒命花。
“先生,這口棺材對我們來說卻是有大用處,事成之後還有這些報酬送上。”
“隻要先生點頭,多長時間我們都能等下去。”
這是在為難我啊。
“不是我不幫,而是我幫不了,我說了這東西我不會打,你們要是要裡麵的棺材,兩萬塊一口,隨便拿。”
我有心拒絕,但也受不了對方的軟磨硬泡。
“先生,你就行行好,慶陽市所有打造棺材的地方我都去過了,都沒有能力打造出這樣的棺材。”
“或者,先生你可以直接開口,想要多少錢,隻要你能說得出,我們絕對就能拿的出。”
這簡直就是為難人啊。
我無語的苦笑起來。
再一次鄭重的開口說道:“我再說最後一次,這棺材我無能為力,各位另請高明吧。”
那墨鏡男不死心,剛準備開口還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奔馳車的玻璃被人從裡麵敲了幾下,這墨鏡男不在說什麼,收了錢回到了車子裡。
奔馳車離開,我回到門房之中,這槨有什麼用途我不清楚,在不清楚是什麼的情況下,拒絕是最好的自我保護。
後半夜,我也懶得再練習畫符了。
到了第二天中午,我從教學樓出來,小金朝著我迎麵走來,而且還一臉著急的樣子。
“江先生,侯先生出了些事情,你能不能去看看。”
候老出事了!
這可不是小事啊。
跟著小金來到瀚海酒店的客房,候老躺在床上,臉色蒼白,除了我和小金之外,客房之中還有一位中年婦女,裝扮富態,四十多歲的年紀,保養的是真的好。
除此之外,還有兩位年長的長發老頭,留著山羊胡子,正在交耳交談著什麼,守在床邊的中年婦女,一臉擔憂的看著床上的後來,不時的看向那兩位長發老頭。
“施老,萬老,我父親是個什麼情況,還沒有結果嗎,怎麼好端端的一個人,突然就暈倒了。”
“你們兩位身為慶陽市玄學閣的閣主,這點問題都看不出來嗎。”
中年婦女說完,那兩位留著長發的老頭一臉的為難,看樣子也不清楚候老是什麼原因昏倒的。
我看向小金,他在我耳邊解釋了一下,這中年婦女是候老的女兒侯嬌雲,另外兩位,是玄學閣的閣主施文山和副閣主萬青古。
事情的起因也簡單,昨晚上侯嬌雲來到慶陽市,之前候老被醫院下了死亡報告的事情,小金怕事情鬨大,就給告訴了候老的兒女。
身為女兒,生怕父親再出什麼事,就安排好手裡的事情連夜過來。
結果,就在昨晚上父女見麵之後,候老突然就暈倒了,送到醫院檢查,什麼問題都沒有,什麼手段都用了,人就是醒不過來。
後來,候老的女兒侯嬌雲做主,請了慶陽市玄學閣的兩位閣主過來。
一直到現在,還是沒有任何結果。
“江先生,這兩位閣主說沒辦法之後,我就去找了你,你給看看到底是什麼問題。”
小金神情懇切,我看著床上的候老,站的這麼遠確實不好判斷。
“候老是什麼情況,我們現在真不敢確定,探陰符和驅邪符都用了,沒有任何反應,而且後來身上沒有任何的陰氣和邪氣,說明不是鬼邪作祟。”
“要不送到醫院,在進行一次全身的檢查。”
這句話,徹底惹怒了侯嬌雲,頓時臉色就變了,站起身子指著這兩位閣主的鼻子就開始罵。
反正是什麼難聽罵什麼,這兩位閣主隻有默默的忍受著,連一絲反駁的意思都沒有。
如果不是真慫,就是這侯家的勢力太大,讓他們不敢去得罪。
我和小金來到床邊,侯嬌雲還在口吐芬芳中,完全忽略了我們這邊。
看著躺在床上的候老,可以說所有的一切都很正常,但就是不知道什麼情況,一直這樣睡著,我去掐了一把人中,候老沒有絲毫的反應。
“小金,候老之前,可有什麼異常?”我問到。
身為候老的生活管家,這些事情應該都是知道的。
“並沒有異常,就是去了一樣佛寺,將玉佩交給了那佛寺的主持,其他的就沒有什麼了。”
那就奇怪了?
“你什麼人?”一道不爽的聲音開口。
侯嬌雲狐疑的看著我,這個時候,小金站出來說道:“小姐,這位就是我給你說過的江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