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很怕火,生前不止一次提到,死後不能將她火化。”
錢有為和錢有才兄弟倆站出來直接反對。
怕的就是這樣的事情發生,這裡的人太多,有很多話我不好說。
我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想了想開口說道:“將你母親的生辰八字給我。”
拿到生辰八字,我掐指推算了一下,發現這老太太的八字屬陰衝陽,就是那種陰不陰,陽不陽的那種,但也不是陰陽調和的八字。
這樣的八字,如果不是壽終正寢的死,任何一種死法都會鬨的很凶。
看來不是外界的因素,而是這老太自身的問題了。
“這棺材你們是用什麼木材打的?”我問了一句。
錢有才接過話:“用的鬆木,前幾年就準備好的。”
我搖搖頭,這鬆木鎮不住這屍體。
“你們村要是有打棺材的人,請他過來現在就開始動手,在棺材的基礎上,再打造一口桃木槨出來。”
聽到我的話,這兄弟倆愣了一下。
“槨是什麼東西,可這急頭巴鬨的,明天就要下葬了,時間也跟不上了。”
看著他們兄弟倆,我嗬嗬笑了一下。
“行,那你們自己看著解決吧。”
“臨走之前,給你個警告,晚上停屍,往地上多撒一些五穀。”
說完,我離開,沒有任何人阻攔。
劉根叔也沒說什麼,騎著摩托帶著我離開,剩下的事情,就看他們自己處理了。
回到村子,劉根叔家的房子已經開始蓋了,我看了一眼沒問題,就回去了。
老爸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我趕緊去準備晚飯。
等他吃飽喝足去睡覺,我坐在院子裡麵,手裡還是拿著黑色的磁盤研究起來。
可是好半天之後,還是沒有任何結果。
就在我準備放棄,回到屋子準備睡覺的時候,房間裡麵啪的一聲,玻璃杯子打碎的聲音傳來,接著我爸就從屋子飛奔數來,一隻手握著另外一隻手。
“快快,流血了。”
“喝水水,流血了。”
我放下手裡的東西,趕緊回屋子裡麵拿創可貼和消毒水,等我出來,這家夥不停地摔著手,手指上的血甩的到處都是。
“哎呀,你彆甩了,你看桌子上都是,我還得擦。”
我抱怨了一聲,還沒給他貼傷口,他先把手指塞到了嘴裡。
我剛準備說他,結果就看到桌子上的磁盤有了動靜。
來不及給老爸包紮傷口,我將磁盤拿在手裡,看到上麵雕刻的星辰閃爍著藍光,中心的小圓坑裡,還有一滴血在上麵。
而且,這血液正在磁盤上的刻槽之中遊走,將所有的星辰全部鏈接在一切。
不等我去感到興奮,緊著一道紅光衝天而起,我抬頭望去,發現天上的星辰格外明亮,各個星宿星座全都展現出來。
我低頭看向磁盤,發現在這磁盤上麵,揮灑著點點星光,簡直就是一個縮小版的迷你陣圖。
看來,應該是老爸剛才甩手指,不小心將一滴血甩在了這磁盤上,所以才會催動這個東西。
難怪我用任何方法都沒有用,原來是要用血來催動的。
星辰星座,四時方位,這東西的準確性可是要比羅盤還要準啊。
一塊小磁盤,竟然能引動天上的星辰。
匪夷所思。
等我從震驚中醒悟過來的時候,天上的星辰恢複原樣,就連手中的黑色磁盤,也都沒有了動靜。
這東西,絕對和我手中的鬼杵一樣,屬於法器級彆的東西。
看來不得其法,就是法器在自己手裡也是廢物。
我回到屋子,發現老爸自己用一塊布包住了手指,我將地上的玻璃渣子打掃乾淨,來到客廳躺在了床上。
本以為這一晚會做個好夢,但沒想到的是,剛過淩晨,我家大門就被劉根叔敲響。
“江辰,快跟我走,錢家老太太又詐屍了,錢有才那潑皮打電話,說是他母親見人就咬,已經咬傷好多人了。”
這大晚上的我要是走了,我父親發了瘋跑了,那我就罪過了。
那老太太的情況,我早就知道會如此,所以離開之前才要他們在地上撒五穀的,現在看來他們根本就沒有把我的話聽進去,自作聰明的東西,吃了虧知道來找我了。
“那我父親怎麼辦。”我嘟囔了一句。
“我讓你嬸子過來看著,保證你父親跑不了。”
說著,劉根叔拉著我就跑,我坐著他的摩托朝著錢有為家趕。
等我們趕到的時候,錢有為家的人都站在院門口,院門還被人從外麵鎖著,一些好事的村民都還爬到牆頭上看院子裡的情況。
見我和劉根叔趕來,錢有為一把抓住我的手,大師大師的叫著,我看了他一眼,發現他胳膊上也被咬了好幾口,皮開肉綻的,這可真沒有嘴下留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