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聽之後,我還未開口,潘奕就先開口了,而且說話的聲音極其的不客氣。
“江辰,你給我等著,我要和你不死不休。”
“你間接害死我的兒子,我和你沒完。”
說著潘奕就掛了電話,我拿著手機一臉懵逼。
難不成潘德死了?哪又和我有毛的關係啊,又不是我害死的。
想到這,再加上剛才的那道旱天雷,難不成潘奕動了那塊風水寶地,絕孫符起了作用。
要是這樣的話,就更怪不得我了,我早就跟他說過,那塊風水之地,他潘奕無緣再點,現在不聽我的話遭到了報應,還把問題歸咎到我的身上。
我特麼還覺得自己冤枉呢。
既然潘奕動了風水,那說明莊野還是不滿足於現在的和穴,而是想要把他爹葬在正穴上。
先不管莊野現在坐在什麼位子上,如果真的讓他們找到正穴所在,莊野的野心會更加膨脹,這樣對很多人而言,都不是什麼好事。
我隻希望,莊野沒能找到正穴所在。
隻是現在,要是潘德真的死了,潘奕定要和我不死不休,以他的心態,不可能就這樣放過我的。
看來,這又有麻煩要上門了。
次日清早,我還在睡夢中的時候,院子的大門就被人敲響,見我沒有第一時間開門,門外就是砸門的聲音。
我爸嚇得整個人直接鑽到了床下麵,我手持鬼杵走了出來。
開門的那一瞬間,直接出手。
我不是那種經不起風浪的人,我退的步子多了,給的臉麵多了,一隻芻狗還真以為自己是猛虎了。
我一手掐住潘奕的脖子,直接推著他撞在了牆上,頓時那一張慘白的臉變得漲紅起來,嘴角溢出的血漬滴落在了我的手上。
四周的人見我如此,原本想要衝上來的,現在一個個的都站在原地不敢動彈。
這就是震懾力,隻有一出手就震懾住所有人,他們就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了。
潘奕被我掐著脖子,一口氣都喘不上來,更彆提說話了。
“你真以為我不敢動你是不是,你這老不死的東西,我警告你多少次,你是沒有耳朵聽,還是腦子不夠使。”
“你來找我的麻煩可以,帶人大清早的就來砸我家的門,是不是我不讓你付出一些代價,你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誰。”
“你以為你是風水師,你以為你和莊野勾結,你以為我不敢動你是不是。”
“你所有的以為,所有的自以為是,在我這裡兩個屁都不是,你自己算個什麼東西,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砰!
瓷磚一圈被打裂的聲音傳來,潘奕臉色憋到了極點,我隻要不鬆手,他的氣根本就出不來。
看著他滿臉痛苦的樣子,我鬆開了手。
接著一聲慘叫劃破掙個村子,周圍的人都被驚醒。
剛才我一拳上去,沒有打在其他地方,而是打在了他的膝關節上。
牆上貼的瓷磚都已經碎了,更彆說他的腿了。
趴在地上的潘奕,痛苦不堪,周圍的人見我出手,愣在原地不敢動彈。
“江辰,我就是死了做鬼,也不可能放過你。”
死到臨頭還敢在這裡威脅我。我冷笑,看著潘奕的臉,一指點下,落在他的眉心,碎了他的魂魄。
“做鬼?”
“那也得問問我,同不同意。”
潘奕倒在了地上,人沒有死,但卻並不比死了好過。
“帶上潘奕,立刻滾。”
“回去順便告訴莊野,我不招惹他,他也不要來招惹我,惹急了我那塊風水之地,隨時都有可能會崩。”
滾!
這些人,誰還敢出手,潘奕這個始作俑者都成了這副下場,更彆說他們了,一個個跑都來不及。
見他們灰頭土臉的離開,村子裡麵的人都出來看熱鬨,聚在一起討論發生了什麼事,我見躲不過就說他們這些人來找我,一個不長眼的東西被門夾了腦袋暈過去了。
村子裡麵的人將信將疑,這件事情也就這樣算過去了。
潘奕深度昏迷,被人送到了醫院,同時也通知了莊野前來,在看到潘奕斷了一條腿之後,莊野的臉色也變得陰沉起來。
“那江辰說,隻要我們這些人不去招惹他,他也不會來招惹我們,還特意說了先生你,說要是你繼續這樣,那塊風水之地絕對會崩,就說了這些話。”
莊野站在手術室外,臉色陰沉的看著窗戶外麵,沒有說話,而是讓這些人離開。
兩個小時之後,潘奕從手術室出來,腿骨是接上了,除了腿被人打斷之外,身上就沒有外傷,至於能不能醒來,還是另外一說了。
兩天時間過去,按理說所有的生命體征都正常,應該醒來的才對,沒想到現在人絲毫沒有醒來的跡象。
“李院長,這都兩天了,這怎麼還沒有醒來,這潘奕是什麼人不用我說了吧,他對我來說很重要,就算是用手段,也得給我弄醒他。”
“我父親在你們醫院,已經沒有幾天時間了,你可不能害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