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開口詢問,我便先開口了:“那個康濤,在什麼地方?”
既然是恩怨,再加上這次的同學聚會,有能力做出這些事情的,隻有康濤。
聽我問康濤,杜康不明白我什麼意思。
“現在人都這樣了,趕緊送醫院吧,你問他做什麼。”杜康著急的說道。
“我說,康濤在什麼地方。”我聲音陰冷,杜康是明白人,自然聽得出來我什麼意思。
“晚上有個酒局,我們所有的同學都在一起參加酒局。”杜康說了實話。
“帶路!”
坐在車上,杜康看著我問道:“老高他什麼情況,要我說先把人送到醫院裡吧。”
“你以為,送到醫院他就沒事了?”我反問道。
杜康被我這樣一問,直接給問的他啞口無言。
“那他什麼情況,你總得告訴我吧。”杜康帶著情緒開口。
“蠱毒!”我冷冷的說道:“腦屍蠱!”
什麼?
蠱毒。
杜康一臉懵逼的看著我,顯然被我一句話給整糊塗了。
“蠱毒?這是什麼東西?又和康濤有什麼關係?”杜康一連三問,我都懶得回答他。
很快,車子在一輛大廈前停下,從車上下來,杜康指了指眼前的酒店。
“就是這裡了,十八層迎賓廳,你要是有什麼問題,我可以把康濤叫出來,你們當麵對質,你也不說這件事情和他什麼關係,畢竟使我們的同學集會,我不希望你出什麼亂子。”
“不用了。”說著,我邁步走了進去。
坐上電梯,杜康也跟了上來,一直到十八層,電梯停下,出了電梯我伸手一摸口袋的鬼杵,鬼杵被我拿在手裡瞬間展開。
推開迎賓廳的門,杜康跟了上來,還在勸我不要鬨事。
我看著眾人,將大門緊閉,手裡一道符篆抽出甩在了門上。
“我懶得一個個去確認了,誰是康濤。”我冷冷的說道。
今天在這裡的都是各個行業的成功者,穿著西裝打著領帶,手裡都拿著香檳,很是一副融洽的場景,因為我的突然到來,所有人都看著我。
“江辰,有什麼話出去說,這裡不是你鬨事的地方。”杜康帶著火氣開口。
我側頭看了杜康一眼,眉頭緊皺。
“我乾爹現在生死一線,你不是和我乾爹是好朋友嗎?怎麼現在你也在這裡阻攔我?”
“我脾氣的耐度有限,看在我乾爹和你是好友的份上,我最後勸你一句,不要在插手進來,如果你非要插手進來,直接告訴我誰是康濤。”
聽我說完,杜康看著我的眼神,打了一個冷戰,不敢再開口。
眾人雖然疑惑,但除了看向我之外,又看向了另外一人,不用他們說,我也已經知道是誰了。
那康濤穿著一身白色的西裝,左手插在口袋,右手拿著香檳,正一臉微笑的看著我。
“不相乾的人,退到一邊。”我跨步來到康濤的麵前。
“我這個人懶得說廢話,腦屍蠱的蠱母呢。”
蠱毒源於雲南少數苗族一帶,有的蠱可以治病救人,有的蠱卻可以要人性命,蠱毒的解毒方式千奇百怪,但是有的蠱想要解毒,卻是需要用到蠱母才可以。
腦屍蠱短時間內不會要人性命,但是這些蠱蟲會侵入到人體的五臟六腑吞噬血肉,等到最後吞噬掉人的大腦之後,人也就麵臨著死亡。
而這段時間不會持續太長時間,三天足矣,一天時間蠱蟲就會遍布全身各處,兩天蠱蟲就會吞噬大腦,所以現在給我的時間不多。
腦屍蠱,正是需要用到蠱母解毒的毒蠱。
等我說完,這康濤隻是嗬嗬一笑,臉上掛著戲瘧的表情看著我。
“這位小朋友,你是什麼人,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康濤不鹹不淡的開口:“還有你說的這什麼蠱母,我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你是不是找錯人了。”
“杜康,這人是你帶來的,什麼情況這是,趕緊找人趕出去,彆壞了我們的同學聚會。”
我眉頭輕蹙,看著康濤。
“找死!”我冷冷開口,手裡鬼杵揮動,直接衝了上去。
逼神大半個月的魔鬼訓練,現在正好派上了用途,不管是我的格鬥力還是反應或者是速度,都達到了一個恐怖的狀態。
這康濤一時不慎,加上我的速度極快,我一覺踹在他的胸口,一道白影倒飛,將擺放食物的桌子砸了個粉碎,可見我下手的分量。
對付這樣的人,我已經失去了所有耐心。
“我在問一遍,蠱母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