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的罪過什麼人?”我詢問道。
這小子本就一臉詫異,被我這樣一問,一臉疑惑的看著我。
“你為什麼這麼問,我還是個學生,去哪得罪人啊。”
學生?
看他的年紀,倒也配得上,身在校園,就算是得罪人,也不至於用這樣的方式來害人啊。
這是巧合,剛好遇到了我,要是沒有遇到我,不曉得這小子還能不能活。
“你仔細想想,有沒有人拽走你的頭發,或者是指甲一類的東西?”
被我這樣一問,這位像是被電了一下,接著就是睜大眼睛看著我。
“為什麼這麼問?”對方警惕的看著我說道:“你是什麼人?”
其實看他的樣子,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不用他說,我就已經知道答案了。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想要害你,看你的樣子,應該是知道這件事情的。”我隨口說了這麼一句,可誰知對方的反應很強烈。
“不可能,你胡說八道。”
看來,這人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我拿著手機拍了一張照片,接著放在他的眼前,當看到自己脖子上的勒痕之後,這男的又是一臉震驚。
“這些東西我不說你可能也不清楚,不過我要告訴你的是,這件事情還沒結束,看看你長心的東西,這是我救你用的符篆,你問問什麼味道,如果當你聞到屍臭味的話,那就證明你離死不遠了。”
這小子還年輕,比起我來說都要小幾歲,如果就這樣死了,說真的太可惜了。
這對我來說也並不是什麼難事,所以我能救,肯定不會袖手旁觀。
對方沉吟了片刻,緊接著看向我,用極其不肯定的聲音對我說道:“你說的都是真的,不是在騙我?”
“這飛機上坐的,那個不比你有價值,我騙你財還是騙你色?”我無語的說道。
對方聽到之後,猶豫了片刻說道:“是我女朋友,一個星期前,我去密藏想要帶回一些高原產物回來做研究,臨出發之前,我女朋友剪了我一撮頭發,說是給我祈禱用的。”
“昨天晚上,我給她說了回去的航班,除此之外那就是理發店了。”
女朋友!
聽到這話,我大概知道是什麼情況了。
理發店沒有針對性,倒是他女朋友的祈禱,可能會隱藏著大秘密。
“現在你的情況已經沒事了,正好你也是金城的,我把電話留給你,等到今天晚上你給我打電話。”
“不過在此之前,不管你女朋友要找你做什麼,你都不能見她,我懷疑她用你的頭發做了彆的事情,或者如果可以,天黑之前你儘量能不見彆人,就不見了,這對你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我這也是為他著想,如果他不聽,一切就看天意如何了。
對方記了我的電話號碼,直到出了機場,我們兩個才分開。
我回到學校收拾了一些東西,接著來到倉庫那邊。
乾爹高雄的資產已經開始往京城搬遷,所以這個時候,我並不適合去打擾他。
棺材庫前的門房之中,我這幾天不在,就已經積攢了厚厚一層灰塵。
我將有用的東西全都帶走,至於其他的還留在這裡。
天蟬大師的話,我多少都理解了一些,或者用另外一句話來說,最危險的地方,反倒是最安全的的。
京城天機閣的人盯上了慕容家,現在還和我沒有碰頭,至於京城的危險,對於現在的我來說,並不算很大。
學校那邊,我已經休了長假,從校園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早上在飛機上遇到的那個小子,這個時候也正好給我來了電話,說是他的女朋友就站在他的門口,問我是見還是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