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乾媽活得好好的,不可能是死了。
唯一的可能,就是昨晚的那個黑衣人死了。
他是活著逃走的,怎麼可能一夜之間給死了呢。
就在我想著這個問題的時候,一個陌生的電話進來。
江道友,昨晚的事情實在是抱歉啊。陰冷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你是誰?我質問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幫江道友解決了昨晚的麻煩。
解決?
那不知死活的東西,是我的義子,沒想到他竟然害人不成,反倒把自己的命送了出去,為了表示歉意,我在迎賓茶樓等你,親自給你道歉。
看著手裡的手機,說是道歉,我看這是九死一生的鴻門宴吧。
死的是他的義子,加上現在他的言語冰冷,恐怕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我沒空,你義子多行不義,他的死和我沒有任何關係,道歉的事情就免了。說完,我準備掛斷電話。
你確定嗎?
對方的言語之中,充滿了威脅。
你什麼意思?我問道。
我在迎賓茶樓等你,我相信你也一定會來的。
說完,電話被掛斷。
我猶豫了一下,收起手機出去。
迎賓茶樓,等我趕到的時候,這裡已經被包場了,門口站著茶樓的經理,見我過來笑臉迎了上來。
敢問可是江大師?
我點頭。
金先生已經在樓上等著了,請跟我來。
這所謂的金先生,我不認識,如果昨晚上的那人真的死了,看來這動手是肯定的了。
來到三樓,一位穿著風衣的光頭,手裡拿著金杖背對著我,一手還夾著雪茄。
金先生,人來了。
人來了,你就可以滾了。金先生開口。
茶樓的經理離開,金先生轉身過來,我這才看清他的真正麵目,臉上的刀疤,像隻蜈蚣一般蜿蜒扭曲。
眉宇之間,凝聚這一層殺氣。
看來,這是混社會的了。
江大師,久仰。
事情的來龍去脈我都清楚了,昨晚我兒子不自量力,去挑戰你的手段,回來的路上遭遇車禍而死,這是他的命。
至於他做的那些事情,我這做父親的替他道歉,還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
這話,我聽的很不舒服。
他兒子做這樣的事情,顯然是懂些門道的。
這金先生身上的氣勢不一般,就算是刻意壓製,但還有一股子邪氣散發出來,這一點他瞞不過我。
所以,你兒子做了什麼,你是最清楚不過的了?我問道。
金先生點頭:他那三腳貓的道術,是偷學我的,在你這位大師跟前班門弄斧,貽笑大方了,現在他慘死,屍首分家,也該是他的報應。
這一點,江先生你是要負一點責任的,如果不是你出手,我兒子還不會死的這麼慘,你說是不是?金先生盯著我威脅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