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一位穿著長袍的男人出現,頭發黑白相間,留著的山羊胡子給編成了麻花。
“師傅,你終於來了,你可得為徒兒主持公道啊,你要是不來我就要被江辰打死了。”
“你不知道,在來的路上他就想對我出手,現在抓到機會,他就打我。”
“隻因為,他喜歡的女人嫁給了我,他就懷恨在心,剛才我就告訴他,以後我就是天機閣的核心弟子,要他以後說話做事小心點,沒想到他就出手了。”
“徒兒沒用,連一品風水師都算不上,就算如此,也不帶他這麼欺負人的。”
林墨白說了一通,將所有的臟水都潑到了我的身上。
現在,我就是想解釋,有的人也未必會聽。
“江辰,是這樣嗎?”賞罰長老質問道。
我冷笑一聲說到:“不是,可能林墨白說的重了點,我的目的是和他做朋友,他此舉就是為了陷害我。”
“你身為天機閣的賞罰長老,應該會公私分明對吧。”我質問道。
賞罰長老聽到,眉心一蹙:“簡直胡言亂語,我徒兒被你打傷是事實,你休要狡辯。”
我冷笑,同樣大喝一聲:“你作死!”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包括向婆也是一樣,在天機閣我這應該是破天荒頭一個敢這麼和賞罰長老說話了。
所有人,都在捏著一把汗,甚至連呼吸聲,都給壓倒了最低。
“我打傷林墨白,你看到?”
“他說的話你直接就當真了,我說的為什麼你就不信?”
“還說我胡言亂語,那你是不是老眼昏花不識好歹。”
被我這麼一頓數落,賞罰長老的臉哪裡還能拉的住,當即臉色陰沉的都能擠出水來。
“大膽。”賞罰長老一聲爆喝:“來人,請會法,今日我要當著所有人的麵,好好教訓教訓你。”
“你放肆!”我同樣爆喝一聲:“身為天機閣賞罰長老,本應剛正不阿以身作則,林墨白是你的徒弟,他說的話你就信,我說的話你就不信是不是。”
“既然如此,你憑什麼坐著賞罰長老的位置,不如直接退位算了。”我直接諷刺道。
賞罰長老暴跳如雷,說什麼都要治我。
向婆站在一旁,嚇得一句話都不敢說。
“來人,給我將他抓起來,施鞭刑。”賞罰長老開口。
站在一旁的林墨白,一臉得意的看著我。
江辰,這是你自尋死路,可不要怪我,要怪隻能怪你不識好歹。
你想死,沒有人能攔得住。
在賞罰長老的注視下,我不緊不慢的掏出兩張符篆。
伸手一甩一張落在賞罰長老手裡。
“好好看看這是什麼符。”
“順便告訴你徒弟,要不要再把剛才的話重說一遍。”
賞罰長老臉色陰沉,看著手裡的符篆,一時不知所措。
我敢正麵剛他,是因為剛才林墨白說的都是空口無憑的假話。
賞罰長老不由分說替林墨白說話,那就在這符篆下,重新再說一次。
“五雷天誅符。”賞罰長老硬擠出幾個字。
五雷天誅符,又稱之為發誓符,隻要用了這個符,一句假話出來,天雷就會劈下來。
林墨白敢說假話,我就敢用這個符,我賭的起,他賞罰長老賭不起。
“我,江辰,剛才出手,全屬林墨白言語挑釁,如有假話,天打雷劈。”說完,我捏爆手裡的符篆。
眾人全看向賞罰長老,彆人怕他我可不怕,兩個月過後,我也是天機閣的長老,大家平起平坐,他又能奈我何。
“長老,我已經用了這天誅符,林墨白是不是也可以把剛才的話重申一遍了。”我質問道。
賞罰長老臉色陰晴不定,剛準備開口,旁邊一人走出。
“夠了,往年都沒有這麼熱鬨,今年新進來兩個人,天機閣幾乎全員出動看熱鬨了,看來以後的發展會更加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