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正統道教的龍頭,一個是鎮守京城的天機閣,說到底後者隻是一個組織。
如果論實力,孰強孰弱還有待比拚才行,天機閣敗絮其中,外人不清楚,但經曆過天機閣手段的自然也明白。
本想借著天機閣的手來看看禦魂之術的始作俑者是誰,但沒想到朱閣主竟然不準備管這個事情。
“我可以答應你,幫著你調查一下,京城之中有多少天機閣的人。”
朱閣主開口。
如此甚好,也免得我去調查了。
“就這樣說定了,等我從敦煌回來,你告訴我京城的情況。”
我開口。
朱閣主沒有拒絕。
從天機閣出來,我給陽春打了個電話,詢問她要不要一起去敦煌,如果她不願意的話,我也不會強迫她。
隻是,在聽說我又要出去之後,這丫頭說什麼都要跟著一起去。
收拾好東西,我們買了前往敦煌的機票。
入夜,我和陽春從機場出來直奔酒店,這次我不是來執行任務,而是調查何塞長老等人的死因,所以並不需要我帶什麼人前來。
敦煌郭家,根據天機閣掌握的情況來看,這郭家和西安朱家的情況還不一樣,這郭家是隱居在鄉村之中的大戶。
而且地址什麼的都有,我想找過去並不難。
如果何塞長老是和他們動手遭遇的不測,那麼現在已經是打草驚蛇的狀態,貿然前往郭家所在的村子,對方肯定是有防備心的。
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看看這周圍,有沒有什麼值得旅遊的地方。
次日,我從夢鄉中醒來,去找陽春的時候發現,她已經不在房間了,打電話也沒人接。
這人生地不熟的,這丫頭片子什麼時候跑出去的我都不知道。
等我洗漱完換好衣服,陽春從外麵回來,而且看她的臉色像是發生了什麼事。
“你出去怎麼都不告訴我一聲。”
我抱怨了一句。
陽春沒有回話,而是從口袋掏出一張皺巴巴的黃紙遞給我。
“昨晚大半夜的,有人在我房門口給我下咒,所以我就追出去了,結果這玩意跑的挺快,我見追不上這才折身返回。”
陽春悠悠的說道。
我看著手裡的符篆,這我們第一晚都這裡就遇到這樣的事情,有些匪夷所思啊。
而且隻對陽春下手,要說是巧合,這個事情也解釋不通啊。
“放心,這件事情和你要辦的事情沒有任何關係。”
陽春淡淡的開口:“對方用的雖然是道門的下咒手段,但是根據我和他的交手,對方用的手段都是苗疆的。”
“我手裡的玉簫,被懂得禦蠱的蠱師認出來了,估計昨晚我們來酒店,所以被對方跟蹤過來的。”
陽春肯定的說道。
玉簫一直被她拿在手裡,有心的人看到就明白是怎麼回事。
苗疆的人出現在敦煌這裡,顯然不是身好事。
我看向陽春,苗疆和南疆之間就隔著一座高山,雖然都是用蠱的高手,但兩個勢力之間一向是水火不容的。
恐怕對方出手,也是看出陽春市南疆的人,所以才會如此吧。
蠱族之間的事情,不是我這個外人可以插手的,所以我該做的就是靜觀其變。
我臨出來之前,朱閣主也沒告訴我何塞長老他們的死因是什麼,現在調查起來真的是一頭霧水。
“南疆的人對我出手,恐怕後續的麻煩還會不少,你的事情我可能幫不上什麼忙,加上我被南疆的人盯上,恐怕我們兩個一起行動,會惹來不少的麻煩。”
陽春擔憂的開口。
“我的意思是,我們分開行動,有事直接電話聯係,你體內流的是馗血,任何蠱毒都奈何不了你,我這邊你也不用擔心。”
陽春的提議,我思考了一下,最終點頭應下。
眼看著陽春要走,我趕緊開口攔住了她。
緊接著我拿出一隻小瓶子,將自己的血放了一些給她:“南疆並不缺乏用蠱的高手,既然我的血是蠱毒的克星,這個東西你拿著總有用的時候。”
陽春道了一聲謝,離開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