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哲回去了一趟,就染上這樣的事情,至於是不是就看當時他們家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好在,現在寧哲並沒有生命危險。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因為祖墳的問題,我們家的祖墳在背陰的地方,我爺爺去世的時候給我爸說過,向陽的坡地上,絕對不能埋葬任何人,因為我們家的祖墳是遷移過來的,當時還是爺爺的父親請的風水先生定的穴。”
“爺爺的話,父親不敢忘,但凡村子有人去世,要往對麵的坡地做墳穴,我父親就是第一個不願意,為此,我父親還將整座荒山承包了下來,任何人想要在那裡做墳地,都得問問我父親的意思”
“這次,是村支書的老爹死了,村支書就找了風水先生前來,結果就點穴在了那向陽的坡地上,正對的就是我們家的祖墳。”
“當時正好趕上我父親在縣裡參加果樹培育會,等回去的時候,人就已經下葬了,我爸氣的不行,就去找了村支書,要他無論如何都要遷墳,結果不知道因為什麼,兩個人就大打出手了。”
我回去之後,對方是村支書,想要為難我們家自然是簡單,我要在家,自然不鳥他,可是我父親他們在,還要在村子裡麵生活,所以就賠了我們家一筆錢,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
處理完家裡的事情,我父親從醫院回去,我是開導了好幾天,他才不去糾結這件事情,至於我們家祖墳對麵的坡地為什麼不能葬人,父親和爺爺都沒有說過來。
寧哲說完,雙眼直勾勾的看著我,想要從我這裡得到一些什麼答案。
隻是,憑借他的這些話,我還真的不好判斷。
而且,是不是寧哲家的祖墳問題,現在我憑猜測的,也根本猜測不出來啊。
“這個我也不知道該怎麼給你解釋,因為你們家的祖墳在什麼位置,走的是什麼風水局我也不清楚,所以不好下判斷。”
“不過以現在的情況來看,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你家祖墳上出了問題。”
“你爺爺告訴你父親,不能在祖墳對麵坡地葬人,應該是有所依據的,現在偏偏這個地方埋葬了人,你就開始出問題,應該是對麵的墳地正好破了你們家的祖墳。”
我這樣說,並不是沒有根據的,風水這個東西很玄妙,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一個風水局,一草一木都可能起到關鍵的作用,更彆說是在風水局之中大動土木埋葬死人了。
現在,答案我已經給了高於,至於剩下的事情,就得他自己拿主意了。
“江大師,你給我出個主意,我現在該怎麼做?”
這寧哲是在給我出難題了,不過這件事情要想找到原因所在並不難,難的是如何去改動這個死局。
如果寧哲家的祖墳,真的需要對麵的坡地來支撐整個風水局的話,那麼這個問題就難解決了。
風水局之中,就算是挪動一塊石頭,都可能破了這個局,亡羊補牢的辦法雖然可用,但是一個風水局一旦被破壞,想要修補回來,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不管在怎麼改,這個局也恢複不到之前了。
所以,現在不管寧家祖墳對麵的坡地是不是破局所在,就算墳主想要遷墳,這個風水局的整個局勢都已經被破壞,一切恢複如初,也不可能有之前的效果,反而很有可能適得其反。
難的事情就是,這恢複之後的事情。
要麼修改風水局,要麼重新尋找風水局,進行遷墳。
死去的人,多少都想有一個入土為安,頻繁的遷墳,對於死去的人和子孫後代都是沒有好處的。
“要是我的話,如果整個風水局真的遭到破壞的話,那就隻有一個辦法了,重新遷墳。”
啊!
寧哲一臉為難的看著我,我看著他嗬嗬一笑。
“主要還是要看這個風水局的局勢,如果局勢還算穩定的話,簡單的修改一下四周的風水,還是沒有問題的。”
問題不是出在這裡,我也不好多說,想要解決問題隻能去事發地才行。
我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正當我準備拜彆的時候,寧哲接到了他母親的電話,說是他父親突然暈倒,現在正在醫院搶救。
一個婦道人家,到了關鍵時候,肯定是沒有了主見。
雖然寧哲不覺得有什麼,但是我總覺得這件事情不像表麵這麼簡單。
寧哲掛了電話,讓他的保姆去收拾東西,父親重病,肯定是要回去的。
“你父親以前身體如何?”我問道。
“除了上次打架之外,我父親的身體好的很,而且每年都做體檢,根本沒有任何毛病,怎麼現在突然就暈倒了。”
我看了一眼程颯,也在想這件事情如何處理。
“十萬,我幫你這個忙,這是看在程颯的麵子上,我跟你一起回去,如果真的是風水局出了問題,我幫你解決,如果不是,分文不收。”
寧哲看著我,心裡也在盤算這件事情的利弊。
一分鐘不到的時間,寧哲就做了決定,本來我不想帶程颯一起去的,可是這丫頭死活都要跟著,我擰不過她,隻能答應下來。
寧哲家距離京城也不遠,而且還在唐山,坐動車也就幾個小時的時間,我們趕到了寧哲家鄉所在的縣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