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病房的時候,寧哲父親身上纏著不少的測量儀器,我看著寧父身上正在不斷流失的生機,也是沒有一皺。
他身上的陽氣充裕,不像是遲暮的老人,這麼重的陽火,就是一般的小鬼都不敢靠近。
而且,就算是準備壽終正寢的老人,身上的陽火要在死之前全部消耗掉,但是這寧父根本就沒有這種跡象。
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在奪取寧家人身上的生機。
除了生機,寧父身上還有其他東西也在跟著流失,至於是什麼,我說不上來。
下一刻,我手裡出現一張黃符,然後貼在了寧父的額頭上。
寧哲的母親看到,也是一愣,寧哲看著我,還未開口,我就先開口說話了:“記得我在路上給你說的嗎。”
寧哲眉心一皺,看向躺在床上的寧父。
“你的意思是?”
寧哲沒有說出來,但是意思我懂。
“沒錯,現在我基本上已經可以確定了。”
寧哲臉色難看,再回來的路上,我給他分析了一下,如果對方是無意的,他們寧家可能會倒黴一陣子,不過除此之外,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故意而為。
對方是故意損毀這風水局的,為的就是圖謀什麼東西,有圖謀必有所傷,這個傷是落在寧家身上的。
現在寧父的樣子,已經說明了一切。
看人本為善,但是人心隔肚皮,看人為惡,更多的則是保護自己。
寧哲看著躺在床上的父親,頓時也是氣的不行。
“媽,我爸到底怎麼昏過去的。”
寧哲質問,他母親隻好如實回答。
我和程颯站在旁邊聽著,等她說完,我也大致明白了,今天早上老兩口上地裡乾活,寧母就覺得寧父神情不對,還沒問清什麼情況的時候,寧父就像得了羊癲瘋,渾身抽抽,接著就暈倒在地。
要不是鄰居幫忙開車送到醫院,後果可能無法想象。
路上,寧哲給我說了,他父親承包過來的荒山,經過開發已經變成了果園,這兩年已經開始掛果,而且品質還不錯。
和他父親打架的村支書,他老爹的墳就在果園裡麵。
既然是從果園回來的,那一切都還好解釋了。
“江大師,這件事情怎麼辦,你給想想辦法,除了該給你的錢之外,我再給你加百分之二十。”
我看著寧哲,然後看向寧母,不管怎麼做,我還是得尊重寧母的意見。
寧哲看我的眼神盯著他母親,頓時就明白了怎麼回事了。
所以當著我和程颯的麵,就把我的事情還有風水師的身份說了出來,在聽到我能解決他們家祖墳的風水問題之後,寧母的態度立刻就變了,過來拉著我的手,就是不放開。
“你是我兒子的朋友,我信你,不管你做什麼,我都信。”
我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寧父。
“寧哲,給你父親辦理出院手續吧,在醫院根本就起不到任何作用,我用符篆鎮住了你父親渙散的生機,但是隻有三天的時間解決這個事情。”
“既然問題是出在祖墳上的,那就從祖墳那裡找問題,現在將你父親帶回去,然後帶我去你們家祖墳看看。”
對於我的話,寧哲還是相信的。
出院我們朝著寧哲所在的村子趕。
等到村子的時候,村口披紅掛綠還打著條幅,而且村口的廣場上還停著不少的豪車。
“媽,村子裡是誰家辦喜事?”
寧哲的話,寧母聽了並不高興,從村口的那些車子來看,就是有頭有臉的人在辦喜事。
“村支書家的兒子,在縣裡創辦了公司,這幾天拿了不少的訂單,聽村支書說,純利潤已經達到了五百萬,所以今天邀請了縣裡的領導前來,祝賀他兒子創業成功。”
寧哲聽到這裡,臉色並不好看,甚至還氣憤的不行。
可能這就是人性吧。
因為村口的路被堵得嚴嚴實實,想要將車子開進去,還真的不是簡單的事,所以剩下的,隻能步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