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手持笏板,在自己身上不斷敲打起來,直到皮膚潰爛,骨頭寸斷,都不帶停下的。
皮膚滲出的血,落在笏板上,被笏板吸收。
下一秒,女鬼身上的怨氣爆發,係數被笏板全部吸走。
躲在我身後的女人,癱坐在地麵如死灰。
“我的女兒,你死的好慘啊。”
下一秒,笏板掉落在地,周圍恢複如常。
撿起地上的笏板,這玩意還是封印的好,免得再起什麼禍端。
女人癱坐在地,瑟瑟發抖,已經怕到了極致。
“江先生,求你一定要救救我,救救我女兒。”女人祈求道。
我沒有直接承諾,我之所以做這些,為的就是解開自己的因果,就是如此我都沒有百分百的把握,更彆說現在還能幫著彆人。
從剛才的情況來看,這女鬼並非是不害人,而是時機未到。
在我之前,這笏板之中的東西也出現過好幾次,都沒有傷害任何人。
許宣的猜測,可能也是假的,如果女人是他的擋箭牌,按照厲鬼的做事風格,這是不認親人的。
而且這女鬼也並非是女人的女兒。
或許再有幾次,這玩意就要殺人了。
如果女人說的是對的,那水井下麵肯定有不可告人的東西。
我讓女人離開,次日一大早,我帶著笏板來到許宣家,知道我要來,他們兩口子站在門口迎接我。
對於昨晚發生的事情,大家都和沒事人一樣。
隻不過,我並沒有直接去許宣家,而是找了一家早點鋪子做了下來。
“大叔,向你打聽個事,之前我一個同學說是許宣家的,我來找過兩次,都沒有找到,那許家也沒說有這個女兒,這是什麼情況。”
早點鋪子的大叔,看上去五十來歲的人,聽到我這樣詢問,四下張望了一眼。
“那你可能是見鬼了。”
一句話,看似玩笑,但我覺得這大叔的嘴裡有東西。
“能說說嗎,我是市裡的警。察。”
我故意這麼說,聽到我是警。察,大叔臉上的表情挺有意思。
女人昨晚說過,當時她在家受不了,就帶著女兒在鄉下住過幾天,人每天都要吃飯,我就不信她們母女沒漏過麵。
村裡的人嘴巴雜,任何風水草動都清楚。
聽我是警。察,這大叔也懶得整理桌子了,反正都是村裡幾個人,現在這個點也沒人再來吃早餐了。
索性坐下來和我閒聊起來。
“你要是警。察,這個事我還真得和你說道說道。”
“許家那女兒,確實失蹤了,當時母女兩個就住在這破房子裡,後來去了一趟城裡後,就失蹤不見了,我之前還問過兩次,這兩口子隻是說女兒去外地上學了。”
說道這裡的時候,大叔看了看四周,警惕的說道。
“差不多有一年了吧,有天晚上我進貨回來,看到有麵包車停在他們家門口,許宣還從車上背下來了一大塊東西,看上去像個人。”
這話和我所猜的事情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