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不是皇上的?”明嫿嘴角撩起邪肆壞笑:“從白馬寺那裡回宮隻相差幾天,我本就受寵,皇帝寵幸我令我懷上皇嗣,很正常不是嗎?”
“你是在質疑我的能力嗎?”
“是啊!”明嫿環住他的腰,手不老實他拽拉他的鑲黑紋鞶革。
她指如削蔥根,嫩白的光妖冶,映在他的眼底,瞬間叫他呼吸澆紅。
從喉間滾出的炙熱嗓音:“彆勾引我,小心我狼性大發,你也知道,在你這裡,我沒什麼理智可講!”
明嫿揚眉挑笑:“所以還是我的錯了?”
“是我錯,看到你這妖女,就控製不住自己的矜持!”
“對嘛,我這麼無辜,千錯萬錯都是你們男人的錯,誰叫你們沒有控製力,長得美還是我的錯了,我也想長得醜,可老天要給我這張霍亂眾生的臉,不就是讓我來考驗你們男人的忍耐力?”
“是,你長得美,說什麼都對!”
他彎腰橫抱起她,看著懷裡這張臉笑得傾倒眾生,腦海中登時浮現初見時的驚豔,這個女人就像暗夜幻化的妖孽,高高睥睨著他,搶走手裡的酒杯,那樣大膽地在眾目睽睽之下,賜他酒喝。
那一刻,他整個世界都顛覆了,再也看不進其它,眼前人是心上人,這是他唯一的想法,這個女人舉手投足都迷死他了,把命交給她都可以,前提是得到她擁有她占有她,前所未有的詭異想法。
他抱著她做到榻上,什麼也沒有做,隻是癡迷凝著她精致的容顏。
他就像個嗑藥上癮的瘋子,隻要看著她,那病態的占有欲便讓他想要更多,不肯知足,但是他知道她現在是孕婦,肚子裡還有他的子嗣,顧非宸第一個兒子,她那裡孕育著他顧非宸血脈。
整個人都是溫柔的,越是冷酷驕傲的人,一旦溫柔起來,簡直要人命,那臉仿若在發光。
他看著她肚子的眼神,像一隻忠犬,讓她想起拆家專業戶哈士奇,萌翻了。
明嫿那手便再也忍不住去撫摸她海洋般溫馴的發。
他猝不及防傾下身,頭埋在她的腿上,偏著臉,耳朵覆在她的腹部,大手溫柔掌著她腰肢。
那腰纖細不堪一擊,他覺得自己可以輕易捏碎,很難想象這樣單薄細弱的身體,竟然還孕育著他的子嗣。
隻要一想起,他肚子裡懷著他的孩子,嘴角就翹上天了!
他像個好奇心重的忠犬,猛然激動:“他動了,他踢我了!”
明嫿一言難儘瑉起唇:“他還是個顆粒,怎麼可能踢你!”
他欣喜若狂:“真的踢我了,也許是感受到血脈相連,他知道我是他父親!”
男人魁岸的身軀震顫,笑得英俊如孩子:“對了,名字,還沒為兒子取名字,叫什麼好?顧慕蘇、顧慕明、顧慕嫿……”
明嫿糾正他激動的臉部肌肉:“聽著,你怎麼知道他是個兒子!”
“我兒子剛才親口對我說的,他是兒子!”
“想兒子想瘋了吧,怎麼是女兒你就不喜歡了?”明嫿冷眸譏誚:“怎麼,若是女兒,就不承認是自己的種了?”
“你想哪兒去了,兒子女兒都是我顧非宸的子嗣,之所以更希望是兒子,這樣我們父子就可以一起保護你了!”
“嗬嗬~你看我信你嗎?”
“為什麼不信我啊?我覺得我表達地很真誠啊?不管,他必須是兒子,這樣等以後長大了,他老子我就可以把安心抱著她親娘,離開這是非之地,去過二人世界了,誰也打擾不了!”
“……顧非宸,你畫風真清奇!”明嫿冷幽幽地笑歎:“若是你兒子是個媽寶男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