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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晚班沒排周兆藍的,舒秦一下課就收拾東西,踩點打卡下班去了。
一出校門口人就被周兆藍逮住了。
兩人也不知道誰逮誰呢。舒秦本來就想帶著周兆藍去健身房動一動,省的一吹風就感冒;而周兆藍本著不能自己慘,要拉著舒秦共沉淪的想法,和他一起練舞。
美名其曰,萬一上台的時候我們換回來了,你不會跳怎麼辦?
舒秦嗬嗬冷笑,還是通過朋友給他們安排了一間空的舞蹈室練舞。
“沒啥要求,這舞蹈室是人健身房空下來的,看在我是年費大會員的麵子上才借給咱們使的。回頭我拿你身份證也來辦張卡,我倆每天都過來運動,把你這體格拔一拔。弱的跟菜雞似的。”
“你說誰弱的跟菜雞似的呢?”
周兆藍一板眼,舒秦立馬把剩下的吐槽的話都給咽下去了。
你說這人還挺橫,許自己做不許彆人說。
舒秦在樓下的健身房裡熱過身才上的樓,他看著周兆藍發給他的視頻一臉的嫌棄。
“不是,這我跳啊?”
“不你跳誰跳啊?”
“這怎麼跳啊?”說著舒秦爬了起來,伸手去摸周兆藍,“讓我看看我這腰還健在不!”
“去你的!”周兆藍一巴掌拍開舒秦的手,“趕緊來!費什麼話!”
“嘁!”舒秦慢吞吞的跟著周兆藍學動作,他腦子好使,在運動上也有天分,周兆藍學了一節課的內容他隻學了二十來分鐘就能跟著視頻完整的跳下來了。
本來是周兆藍監督舒秦,結果演變成舒秦指導周兆藍了。
周兆藍一屁/股賴在地板上,舒秦身體體力是真的好,跳了快一個多小時了也隻是覺得心跳快,也沒覺得大喘氣。
反觀自己的身體,舒秦跳了一會兒就開始喘氣。
如果換成自己還在自己的身體裡的話,那周兆藍也不會覺得不好意思,自己身體素質低是常態嘛,沒什麼大不了的。
可現在自己是個旁觀者,舒秦大喘氣的好像自己有哮喘似的,怎麼看自己怎麼掛不住麵子,奇怪的很。
周兆藍給舒秦遞了水,和他挨著屁/股坐下來休息。
“彆喘了,我身體有這麼差嗎?”
“哼!您還有點自知之明啊?知道自己身體差啊!我去上課就爬個樓都能讓我喘,我能說啥!”
周兆藍扁扁嘴,“行了行了,我以後每天下了班都過來運動,行了吧?”
“喏喏喏!”舒秦忙咽下嘴裡的水,生怕周兆藍後悔似的,“你說的啊!放了學我們這兒見!怎麼說我也有好幾年健身的經驗了,我給你當私教,絕對的負責!”
周兆藍忍不住的翻了個白眼。
他們所在的這間健身房離二中距離不遠,在商場裡,位置很好找,規格也挺大了,還有室內的遊泳池。下了樓就是公交車站和地鐵站,能直達周兆藍和舒秦的家。這地找的可真好,看看舒秦和這老板的熟悉度,也真是個老客了,不然也不能白借個舞蹈室給他們用。
“哎不對啊。”周兆藍後知後覺,“我下班了過來沒事兒,你晚上晚自習咋辦?你小子又想逃課?”
“什麼逃課不逃課的!說的我好像經常逃課似的,你不要汙蔑我好不好!我隻是偶爾向往校外的生活才會逃課的好嗎!”
周兆藍抬著眼皮看著他,將舒秦看的十分的不好意思。
“對了,我要打申請晚自習不去了。”
“你說什麼,風有點大,我沒聽清楚!”
舒秦眨巴著眼睛看著周兆藍,“我說,我要打申請不去晚自習了!就我兩這情況,三天兩頭的換,我要是去晚自習,你哪來時間給我補課?”
周兆藍聞言沉思了會兒,舒秦說的沒錯,就他們兩這情況,隻能以不變應萬變。要是換了過去也有個準備,不至於到時候出洋相。
不過都現在這狀況了,洋相出的也不算少了。
“可以是可以,但是學校要求一定要有父母擔保書在,必須要寫明緣由。”
“補課這個理由行不行?”
“行是行,但必須有補習機構蓋章證明你在那裡補課才可以。”
“這個簡單!”舒秦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明天你就去少年宮隨便報個課,錢隨便從我卡裡劃!”
周兆藍看著舒秦,他的臉上寫了兩個大字——有錢!腦門上反射著——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