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校學生會!
“張主席,團總支那邊沒有通過!”
“沒通過,不可能,團總支怎麼可能不通過的。”
張茂才聽著校學生會人的話,還沒等自己哥哥回答,就先一步開口了。
“學長,這是文檔,除了關於沈自棟的,其他的都通過了。”
這位學生會的乾事言語中也是有些不滿,難道我還能在這事情上撒謊?但對於張茂才他也不敢過多得罪,畢竟人家哥哥是學生會的副主席。
“我來看看。”
張茂才不死心,自己趴在電腦屏幕前,看了眼桌麵上的文件,結果發現其他文件都有團總支的批複,唯獨關於沈自棟全校通報批評的意見沒有通過,直接是被打了回來。
“茂才,這沈自棟是什麼來曆?”
相比起自己弟弟張茂才,張茂天卻是看出了這份處罰文件被駁回代表著什麼,這代表著至少有人在團總支那邊打了招呼。
而能夠讓團總支退回校學生會的處罰文件通知,對方在團總支的人脈絕對不低,最起碼也是副書記一個級彆的。
如果隻是團總支的一般老師的話,遇到這種事情是會私下打電話和他們學生會的負責人商量的,而不是直接這麼簡單粗暴的駁回。
因為這些老師也怕學生會這邊出現愣頭青擰巴的人,把這事情給捅到書記處那邊去,這樣的話,這老師肯定是要被書記們批評的。
越是簡單粗暴,沒有給任何的理由駁回,就越是說明對方不怕他們學生會不滿,而放眼團總支,也就隻有幾位書記有這等魄力了。
“哥,他們也就是在經管係有一點能量而已。”
“蠢,如果隻是在經管係有些人脈的話,能夠讓團總支駁回學生會的處罰意見?我告訴你,我在校學生會待了三年,團總支駁回學生會文件的次數屈指可數,而且每一次都給出了駁回意見,像這種毫無理由的駁回,這是第一次。”
張茂天聽到自己弟弟的話,等到辦公室的乾事離去之後,直接是罵了一句。
“要按照你說的,對方隻在經管係有人脈,那除非這人脈是他們經管係的嚴安民書記,而且還得是嚴安民對團總支態度鮮明,一定要力保才能有這樣的結果。”
“哥,很有這種可能,上一次我就聽林浩說,就是他們經管係的嚴安民書記親自發話了,沈自棟寢室才逃過一劫。”張茂才回憶了一下,隨後立刻答道。
“這麼重要的信息你怎麼不告訴我,我遲早要被你給害慘了。”
張茂天一聽自己弟弟的話,差點是氣炸了,什麼叫愚蠢,這就叫愚蠢,都知道人家背後站著嚴安民了,乾嘛還要和對方作對。
“哥,沒有這麼嚴重吧,嚴安民又管不到校學生會。”
“你懂個屁啊!”
張茂天現在對自己弟弟是越來越懷疑了,以自己弟弟這智商,到底是怎麼考上水木大學的?
人家嚴安民到底是經管係團總支的書記,在水木大學的人脈是自己這學生會的副主席可以比的嗎,人家在團總支不知道多麼根深蒂固,而學生會就是在團總支的引導下展開工作的,人家隻要隨便發個話,團總支那些老師是會支持嚴安民還是自己呢?
答案用屁股想都想得到,偏偏自己這弟弟還這麼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這事情我會去解決,你先回去吧,但是我告訴你,再也不要去找沈自棟那寢室人的麻煩,不然真出了事情我也幫不了你。”
張茂天說這話的時候表情很嚴肅,三年的學生會生涯,讓得他很清楚學生會中有多麼貓膩,自己弟弟仗著有自己這個副主席撐腰,在法學係估計也沒少乾見不得人的勾當,這些事情要是沒有人去調查告發自然是沒有問題,可一旦有人盯上了,那問題就不小了。
“我知道了。”
看到自己哥哥嚴厲的樣子,張茂才有些言不由衷的應承了下來,不過他還是沒有把蘇望寢室人給放在眼裡,在他看來自己不找蘇望他們麻煩就很不錯了。
出了校學生會,張茂才朝著自己院係走去,到了法學係後,張茂才一改先前被自己哥哥批評的氣餒模樣,抬頭挺胸目視前方,又恢複成了高冷的法學係學生會宣傳部長的形象。
一路上遇到過不少學生,張茂才朝著這些學生含笑點頭,這些學生大部分都是他的學弟,也有的是學生會的人,平日裡見到他都會停下來喊一聲學長或者部長,他也很享受這種感覺。
然而今天張茂才發現,這些學生看自己的表情有些古怪,甚至其中有幾位學生會的乾事,見到自己竟然沒打招呼,反而是低著頭匆匆離去,就好像是沒看到自己一樣。
“李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