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上,喬子銘突然小聲道:“好像有人跟著我們,是不是盛祡樓的人想要做些什麼?”
“醒醒。”白燦燦抽了抽嘴角:“那是劫道的。”
喬子銘頓時怒了,“什麼時候銀月樓的山腳下都有搶劫的了?”
晏煜:“……”
白燦燦:“……”
“朋友,銀月樓的山腳下為什麼不能有劫道……”白燦燦正說著,那跟了他們一路的劫道者已經跳了出來,一前一後堵住了白燦燦二人的路。
喬子銘看了一眼,頓時就是一句,“完了,都比我修為高。”
他不過是個剛入門的弟子,雖然在家時就有修煉,但也還沒築基。而眼前這兩人,少說也有築基初期,根本打不過。
這時候也顧不上思考銀月樓和盛祡樓的事了,喬子銘火速看清情勢,判斷明確之後就小聲朝白燦燦道:“呆會兒我拖住他們,你快跑。”
白燦燦:“……”
晏煜心中直為大徒弟段悟憂心,這招了個這麼傻的徒弟,以後可怎麼辦。
“你這麼看著我乾什麼?”喬子銘發現白燦燦一臉看傻子似的看著他,險些都要以為是自己誤會了這兩位兄台。
但對方已經放了狠話……
“彆想了,你們倆誰都走不了。”
白燦燦看向他們,‘哦’了一聲,“沒想走。”
“那就好。”他們前麵那個劫匪囂張道:“快將法寶丹藥全拿出來……”
話沒說完,他就見白燦燦已經左手一把靈符,右手一串法寶的拿了出來。劫匪心說果然是條大魚,正要開心,卻見對方往喬子銘手裡塞了一把。轉而自己手裡就又是一把,衝著他兜頭就丟了過來。
引雷符,束縛符,生水符,冰箭符……這些一股腦都砸過來,那綁匪當即就給砸坑裡了。
而再看白燦燦和喬子銘身上,一人套了一個圓圓的光罩,是個防禦性的法寶在起作用。
後麵的那個正要攻擊,發現以他的修為根本破不了。
他一愣之後,頓時就要拋棄同伴就跑。
喬子銘這時也反應了過來,朝他一笑,“彆這樣,一起來的還是給我栽個整整齊齊的吧!”
說完,把自己手裡的也一股腦的丟給了這人。
他怎麼就能忘了,他們今天除了買了那個十分一言難儘的花盆之外,還買了很多的丹藥和靈符以及法寶,根本不用怕這兩個人。
白燦燦帶著他,生動形像的展示了一翻,如何拿錢砸死兩個劫道的。
他們用的這一批靈符等級都不高,是煉氣期弟子們用的。一般情況下是傷不到築基期的,但無奈他們用得太多了。
而且水和雷結合,那是雙倍的快樂,更彆提還有束縛符什麼的讓你動都動不了。
再加上其他亂七八糟的,很快地上就出現了兩個深坑。而那兩個築基期倒是沒被轟死,還留了一口氣,卻再也沒什麼反抗的能力了。
白燦燦抱起剛才被他放到腳邊的花盆,然後扔給喬子銘一根繩子。
這繩子也是剛買的,被綁住了靈力是使不出來的。
喬子銘接過繩子就將兩人給從坑裡拉出來綁到了一起,然後看向白燦燦,問:“現在怎麼處理他們?”
白燦燦翻手又是一堆的丹藥,“找找看,我記得有專門讓人頭疼的,偏頭痛都那麼難受了,這個頭疼可是比針紮還難受。還有讓人牙疼的,俗話說牙疼不是病,疼起來真要命……”
他準備讓這兩個劫匪疼一疼。
喬子銘一邊找一邊說:“我還奇怪你買這些奇奇怪怪的丹藥乾什麼,原來是做這個用的。”
“咦,這裡有個癢癢丹,據說能讓人奇癢無比,用麼?”
“用。”白燦燦果斷道:“再給他們用上束縛符,癢死了都不能撓一下,聽著就很不錯。”
喬子銘讚同道:“好主意,還是你有辦法。”
兩個劫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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