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燦燦親完了花, 簡直十分滿足。
說來他的劍生經曆雖然什麼刺激的事兒都遇見過(當然都是主人經曆,他就是個旁觀的, 有時候倒黴被搶一搶偷一偷什麼的)。但最覺得有趣的世界還是先前那個不知道怎麼穿過去的小世界, 沒有修真界版圖大, 但確實挺有意思的。
他穿的那個國家十分太平,沒有修行界這麼打打殺殺。人們便想著法兒的提升自己的生活品質,男男女女搞起感情來更是比修行界裡要有趣得多。
他們那裡還流行送花,白燦燦就經常見到有妹子一臉陶醉的聞花, 偶爾還有送上一吻的。
他當時就覺得挺有意思,但奈何沒人送他花,送了他也沒嘴親。
如今變成了人,雖然還是沒人送他花, 但他能自己養啊!所以當時就挖了這顆他覺得比較有緣份的含羞草, 如今可算是等到人家開花了。
他親完才發現, 含羞草的葉子全卷起來了。
“咦, 害羞了?”這就涉及到白燦燦的知識盲區了, “含羞草被碰到花也會害羞的麼?”
他記得是碰葉子啊!
晏煜:“……”
好在白燦燦並沒有深究,他現在感覺十分良好,萬分愉快!
“怪不得那麼多妹子喜歡親吻花呢。”他忍不住感慨道。
確實挺有趣的。
而晏煜這一回就有些聽不懂了, 哪怕聯係上下行為也沒用。畢竟修行界的女修一半是辣手摧花的主兒,另一半雖然喜歡風花雪月一些, 但也隻限於看花海。可能還有幾個剩下的不一樣, 名字可以叫奚語涵, 看到花隻會想到能不能吃這個問題。
總之他活了這麼些年, 沒聽說過哪個女修還有親花這個愛好的。
白燦燦則是開心的看了半天的花,等天都快亮了才去睡覺。
這一天注定自然又是懶覺,等到半下午醒來吃個飽飯,就可以開始準備新一天的治療了。
剛吃過晚飯,太陽落山月剛起的時候,正是最適合的時間。
白燦燦發現今天的浴桶換了一個,更大一些,上麵竟然還有個蓋子。人坐進去裡麵,能隻將頭露出來。
當然可能為了不影響他看水的顏色以及調藥效,所以旁邊有個小開口。
“誰的主意?”白燦燦奇怪道。
喻子昂聽到他問,立即解釋:“師尊昨天吩咐的,說是這樣比較方便。”
除了這個,晏煜昨晚趁著清醒還囑咐了點兒彆的。如果不是特彆急著的話,等他醒了自己進浴桶。
白燦燦聽完一攤手,“何必呢,這麼自強,被徒弟伺候一下又沒什麼。”
晏煜:“……”
關鍵是你啊!
白燦燦自然聽不到他的心裡話,還在表示,“而且他也不一定醒得來吧!”
“等等吧!”段悟說:“或許呆會兒就醒了。”
事實上他也不確定,這是晏煜說的。
晏煜自己也不是完全肯定。
畢竟一萬年的養魂草跟五千年的功效差距太大,他附在含羞草身上的神魂好的速度也遠遠比身體內的要快。而現在雖然兩株養魂草都在一間屋子裡,但事實上另一株被白燦燦用陣法封著,外麵根本感覺不到效果。
這也是為什麼,這麼長時間,沒人懷疑那花盆裡還種著彆的東西的緣故。
雖然現在他兩個神魂離得近會有一定的加成,但也未必恰好能醒過來……正想著,白燦燦已經說:
“時間差不多了,看來今天他還是沒辦法自己做呢?”
段悟和喻子昂點了點頭,正要動作,晏煜就給急醒了。
“我自己來。”他說。
見他醒了,段悟幾人都挺高興的。
喊了聲:“師尊。”
“能行麼?”對著他,白燦燦似乎變得有些話多,特意問了句,“你不是手軟腿軟腳軟的麼?”
“脫個衣服還是能做到的。”晏煜說完,又提醒他,“麻煩回避一下。”
白燦燦:“……”
他後知後覺的明白過來,‘嘖’了一聲,“原來是因為這個才加了個蓋子,但什麼都看不見……而且大家都是男人,你有的大家也都有,至於麼?”
晏煜心說在昨天之前我都覺得不至於,現在……尤其是被你親完之後,就算隔著浴桶,其實我也不自在的。
隻不過這是必須的,所以他才退而求其次,改了浴桶的模樣。
而段悟和喻子昂,兩個當徒弟的自然更加沒有意見。
師尊吩咐,刀山都能下,這算什麼。
白燦燦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還好你沒廢得太厲害,要是真不能動了,嘖嘖……”
晏煜:“……”
段悟和喻子昂:“……”
等到晏煜人進了浴桶,一切就簡單多了。
白燦燦找了個地方往那一座,就開始逗他的含羞草。
晏煜:“……”
以前隻當含羞草時真不覺得,如今以人的身份清楚的看著這一幕,他越發覺得不對勁。身邊的段悟和喻子昂最先覺出不對,喻子昂驚道,“師尊你臉怎麼紅了。”
晏煜:“……”
兩個時辰就這麼過去了,後麵一連幾日都差不多是這麼照常下來的。晏煜的身體越來越好,醒來的時間也越來越多。
白燦燦還給他喂了幾回丹藥,每一顆都是價值不菲。
整得喻子昂都忍不住感慨,“原本我是特彆大氣的,你懂的,有一種世間何事能難倒我……是我們銀月樓。結果現在師尊就出了事,整個人險些束手無冊。那天聽說白前輩……不,我第二個爹有辦法,我還想著回頭從樓裡一定拿出大好處給人家。結果現在……”
“我感覺賣了我吧……”
“你不值錢。”奚語涵不客氣的懟道。
喻子昂‘嗯’了一聲,“好像是這樣,畢竟我不是師尊,當年多少門派求著收徒……”說到一半他突然停了下來,師尊的玩笑可不能隨便開。
這段時間即便他們對外瞞著,到底心中開心會不自覺的帶出來。尤其是準備討丁鈺柔歡心的駱星帆,一開始還以為自己終於有戲了,結果發現美人的心思根本不在自己身上。
再加上他出來也已經有段時間了,再過些日子那個什麼盛祡樓還要舉辦什麼合籍大典。他爹喊他回去,到時候他得跑一趟盛祡樓,所以今天就準備告辭離開了。
白燦燦跟他也算有些交情,所以就來送他。
很不巧的,正撞上了盛祡樓的人來。
“第二次了。”白燦燦說:“跟你在一起,在門口撞到他們來人。”
駱星帆想想也是,不過不同的是上次他們是剛回來,這一次他是要準備走。
“所以下次,咱倆還是不要同時出現在這個位置了,總覺得會招來什麼不好的東西。”白燦燦說。
被稱為‘不好的東西’的人已經上前,看到了他臉色就好不了。當場諷笑道:“怎麼,出來迎我不成?那我這麵子可大了。”
“不,你沒麵子。”白燦燦打了個哈欠,朝後麵招來一個小弟子,囑咐,“找個能管的管事過來。”
小弟子雖然不明所以,但也不會瞎問,當即就跑回去喊人了。
不一會兒,季管事來了。
他說:“管事當中我算能打的,白……前輩,有何吩咐。”
“打得過他麼?”白燦燦伸手一指那個盛祡樓的人。
季管事看了對方一眼,說:“此人是盛祡樓樓主座下的一個管事,姓薛,地位在樓內跟我差不多吧!不過人家是靠‘馬屁’上位的,要說能打,不要說我,從下邊找個小管事他都不一定打得過。”
“行吧!”白燦燦滿意了,手往出一伸,說:“打出去。”
那盛祡樓來的薛管事都要瘋了,“你們想做什麼?難道想與盛祡樓為敵麼?”
“你原來這麼值錢呢?”白燦燦嗤笑一聲,“但我猜我打了你也沒事兒,起碼你們樓主不會為了你打上門來。”
說著示意季管事可以動手了。
季管事神色複雜,先前他還想要收白燦燦為徒,結果現在因為同輩份的喻子昂擅自給這位升了輩份,喊人家爹,導致他也降了一輩。
這種雖說是玩笑話,段悟等人能不當回事,他們這些管事還是應該給這個尊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