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星帆:“……”
駱星帆無辜茫然極了,他根本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我哪裡得罪了晏樓主麼?”駱星帆看向喻子昂和奚語涵,語氣不憤,卻還是壓低了不敢大聲,“明明我上次還幫你們罵過那個盛祡樓的,我是向著你們的啊……難道他是不同意我跟鈺柔的事兒?”
喻子昂:“……”
奚語涵:“……”
這我們怎麼知道,或許真的是話趕話說到了?
反正,“師尊肯定有師尊的道理。”
駱星帆:“……”
算了,他吃東西……這麼好吃的點心和靈果放在這裡,不吃簡直都對不起自己。
才不理會這些晏煜吹呢。
他們這裡氣氛還算良好,但有些人就不怎麼高興了。例如盛祡樓項樓主一家,再例如渺月仙子和她的師門。
要知道這次可不止盛祡樓丟了大臉,蘊塵派也差不多。
此時蘊塵派的眾位長老正聚在一起,有人率先說道:
“我知道你們中間有對這件事情不讚同的,但大家同氣連枝,都是一個宗門的,總不好不管。”
“你要管你管,反正這事兒我是沒辦法。”
其中一個脾氣比較急的當即道:
“這事我本就不同意,現在鬨成這樣也彆找我。時間不早了,我徒弟找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她還就真走了。
緊接著又跟著一起走了兩個,有的悄聲無息的,似乎是還想留點兒麵子。有的就不客氣多了,“怎麼,前幾天不是還神氣得很麼?就知道算計這些歪門邪道,算計進溝裡去了吧!”
“你倒是目下無塵,也不見你少用宗門裡的資源。”立即就有人反駁道。
就這樣,一來二去的又吵了一架,不歡而散。
討論了大半日,最後也就得出一個‘先看看’的結論。畢竟這晏煜向來不難相處,說不準不會計較這些。
“要知道他估計也早瞧著渺月那丫頭煩了,那丫頭能嫁了彆人,他估摸著也高興著呢。”
說是這般說,誰也知道這次的事情辦得不地道。
晏煜要是記恨他們,也是正常的。
“隻怪這盛祡樓,這點兒小事都辦不好。”渺月的師父氣得不輕,這次的事情她也是丟了一個大臉。
以前還仗著自己師父當年的顏麵,在晏煜那裡很有麵子。但從這件事情之後,估計這麵子也沒了。
誰知道那晏煜會沒事兒呢?
修行界的消息也是傳得十分的快,畢竟各種傳訊符盛行,就連一般小弟子平時身上都會帶一兩張備用的,這麼大的事,如今知道了哪裡能不拿出來說道說道。
跟著一起出來的給宗門內的好友,有散修朋友的也說一聲。
晏煜根本沒事。
這以前也不知道是誰亂傳的消息,說人家廢了。現在看著不還好好的麼,今天還收了把寶劍魔滅。
那場麵,嘖嘖……
這般那般一傳,很快便都知道了。
先前那些拒絕再送家中子弟進銀月樓的,這會兒都後悔了。再一打聽,這一回段悟還收了個親傳……那可是晏煜的第一個徒孫啊!
他們家的孩子本來也有這個機會的。
比較欣慰的是晏煜這一次沒有親自收徒,不然……你說什麼?有個弟子就是從晏煜的那道門翻出來的?
時隔月餘,白燦燦當時的騷操作傳遍了整個修行界,到了幾乎無人不知的地步。
“什麼?還能這麼乾?”
“這弟子會被處罰吧!”
處罰當然是沒有的,聽說沒處罰,就又有人問那就是收成弟子了?那為什麼沒聽說?
“那倒沒有。”傳話的人見到對方鬆了口氣,轉而就又說:“不過人家拿出一株五千年的養魂草,現在可是銀月樓的大貴客。我可是聽我在現場的道友說了,搶了晏樓主的坐位,晏樓主都不生氣的。”
到這裡時,總有人會忍不住感慨一句,“這誰啊,這麼好運氣。”
白家的人當然也知道了這些,當即問人家。
對方一笑,說:“巧了,跟你一個姓,也姓白,叫白燦燦。”
白家主頓時站了起來,“你說叫什麼?”
“白燦燦啊!”那人說:“一個五靈根,據說長得特彆好看,而且十分囂張的樣子。人家那是運氣真好,就一株養魂草,不光拿了大筆的靈石資源,更是得到了晏煜的青睞。對了,你家不是也有個五靈根麼,就沒人家這命了。”
他這越說,白家主的臉色就越白。
五靈根,叫白燦燦,還長得好看……幾樣加起來,說是重名難道連靈根都一樣那麼差麼?
所以還真的是那個逆子。
他哪裡來的五千年的養魂草?
白家主立即打探,但對方又怎麼會知道。彆說他們,就是消息再靈通的人,也是不知道其中的關鍵的。
這件事兒,就是拿錢去銀月樓或者盛祡樓買,也是買不到答案的。
一個壓根自己還想知道呢,一個則肯定會捂得死死的。高層知道的幾個不說,下麵的也不知道,所以到哪裡打聽去呢。
不過白家主卻很肯定,那一定是自己家那個逆子。
“有這等好東西,卻一直藏著,可見本就與我白家不一心。”白家主怒得不行,卻從不思考,他自己是怎麼對待白燦燦的。
他冷笑一聲,心說難道以為這樣就算攀上高枝了麼,可以擺脫他了麼?
白燦燦這邊,喻子昂等人也提到了白家。
“如今事情傳出來了,你爹那邊肯定會知道,你有什麼打算麼?”
白燦燦從方才開始就一直在跟含羞草玩兒,這時聽著也沒太細想,乍一下沒反應過來,“我還有這玩意兒?”
喻子昂:“……”
奚語涵:“……”
駱星帆乾咳兩聲,“爹這個人,誰都會有一個的,不然你是怎麼出來的。”
當然是被煉出來的啊,白燦燦想。
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這指的應該是白家主。但這中間有點彆人不知道的內情,就是他並不是原主。
跟他有因果的是原主,本來其實也應該帶著白家主這個生父的。但誰讓原主是白家主打完又禁足禁食給虐待死的,所以這點兒微弱的因果因此也斷了。
“打算?”
白燦燦垂下了頭,取過小水壺給含羞草澆水。皺了皺眉,“你們難道要幫我想想,怎麼讓他們過得不好麼?”
不,不是……
喻子昂等人哭笑不得,我們明明是在問你,如果白家的人找上門來,你想沒想好要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