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燦燦聽聞這是原主母親關係不錯的師妹, 便多看了兩眼。格@格@黨瞅著是比先前那個卜合門的長老順眼很多,便點了點頭。
問道:
“不知我那便宜妹妹是怎麼說的?”
白玉的師妹叫紫玉, 卻不愛紫衣更愛白衣。穿上白衣, 人便顯得更為清冷, 也不是個多話的性子。
此時她聽聞此話, 倒也不多言, 隻說:“我將她也押過來了, 讓她自己說。”
晏煜點了點頭,讓人將白翩遷帶進來。
白翩遷進門之前, 還特意整理了一下衣衫, 瞧著心中很是得意。看看,父親不是不帶他來麼, 母親不是非把名額換給了白燦燦麼,她如今不還是來了?
白翩遷走了進來, 首先就抬頭看了一眼晏煜, 然後便羞澀的垂下了頭。
白燦燦:“???”
紫玉仙子眉頭瞬間就皺了起來,她本來就不喜歡這個白翩遷。本身目的不純倒也罷了, 關鍵她來賣的還有可能是白玉師姐的兒子。如今見她這樣, 更是覺得小家子氣, 簡直蠢得要命。
也不怪她用了押這個字,畢竟在紫玉看來,白翩遷可不是她請來的。
當然, 在白翩遷眼裡, 她就是被請來對質的。
白燦燦想明白其中問題, 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從原主的記憶裡他就知道這個便宜妹妹不聰明,沒想到這蠢得有些過份了啊!
誰給她這麼大的自信啊,是夢麼?
瞅瞅外邊兒太陽是挺大的,的確適合某些蠢貨做做白日夢。
他自然沒興趣對白翩遷多言,而是他看向紫玉仙子。
紫玉仙子皺眉不滿的看著白翩遷,聲音也比方才更冷了,“白翩遷,你先前在我卜合門說的話,再說一遍。”
而那邊白翩遷可能還當這位師姐天生如此,畢竟傳言中這位紫玉師姐就是個清冷淡漠的性子。因此她這會兒愉快的點了點頭,便開口說道:“先前我父親一直很肯定那株五千年的養魂草一定是白燦燦拿出來的,我還覺得奇怪,這怎麼可能,他有沒有養魂草我還不清楚麼……”
聽了半天,白燦燦等人總算是明白了。
這原來是上次白家的人回去之後大打一場,後麵也是矛盾重重,這位白翩遷大小姐脾氣,誰都不讓。怪這個怪那個的,怪了半天然後又聽到了白燦燦的消息,發現人家過得那是越來越好不說,銀月樓也更好了。
她心係晏煜,更加憤怒,覺得一定是晏煜為了抬舉白燦燦,才說那養魂草是他的。
但白父聽到什麼除魔丹,金丹丸什麼的好寶貝,都覺得是白燦燦的。
這是為什麼呢?
白翩遷道:“因為她母親是為了瑩玉劍死的。”她一指白燦燦,說道:“我後來偷聽到我父親說,白玉仙子死前曾經提過瑩玉劍,似乎是就是在那處秘境裡。”
“如今想來,恐怕神器當時被帶了出來,又被傳給了他。”
白燦燦:“……”
他總算是明白,他為什麼會穿到原主身上了。
原來因果關係在這裡。
大概是因為白玉仙子搞錯,或者乾脆被人騙了,例用了他的名頭,所以產生了因果。至於天道為什麼會判他來,大概是覺得錯不在他,所以讓他來解決後續事情。但如果這樣的話,這事兒可能又不止白玉仙子一人之事,背後肯定還有更深的隱秘。
不過這會兒肯定是猜不出來,問白翩遷更是白問,她啥也不懂,隻知道自私自利。
現在還在咬牙道:“所以神器肯定在你手裡,但東西是卜合門的弟子當時得到的,你也算是她的孩子,所以東西也該歸卜合門。”
“不止如此,卜合門弟子不守門歸與人生子,是犯了大錯,應該受罰。”
“你娘雖然死了,但你這個孽子還在,當然也要受罰。”
白燦燦看傻子一樣看著她,“你鬨這麼一出,不會就是看我過得太好,過來損人不利已的吧!”
白翩遷立即高聲道:“這本來就是你騙來的日子,你該回你的卜合門去受苦。”
晏煜不滿的掃了他一眼,大乘期的修士,縱然不是故意,這不滿的一眼也是白翩遷壓力倍增,頓時跌坐到了地上。
她立即看向晏煜,“晏樓主,我不知道他是怎麼欺騙你的,但白燦燦這個人本就不是什麼好人,靈根差修為低不努力不說,還經常說謊,在家裡時就經常……”
“你繼續編。”白燦燦淡定道:“編出花兒來也沒用。”
“因為如果你剛剛說的都是真的,現在瑩玉劍真的在我手裡,他都能拿出裡麵的東西拍賣,可見好處得了不少。你這突然告訴卜合門……嘖嘖,說得再好聽,你也是壞了他的大好事,還想讓他對你有好印象?”
他饒有興趣的看著,白翩遷聽了這話臉色煞白,不過還是道:“那我也要拆穿你這個陰險小人的真麵目。”
“是覺得我在銀月樓過得太好,而你這般一來縱然晏煜對你再無好感,但我卻也完了,你或許還能得到卜合門的好處?”
看白翩遷那樣子,應該是被說中了。
白燦燦冷嗤一聲,沒再搭理她,反而看向一直未曾表態的紫玉仙子,問:“你呢?是衝著想知道我是不是白玉的兒子來的,還是瑩玉劍之事是否是真的?”
紫玉仙子道:“我隻關心,你是師姐的孩子麼?”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白燦燦問。
紫玉仙子道:“是的話這事我處理,不是的話,我還有事,這邊的事情另交他人。”
“儘管可能瑩玉劍的事情是真的?”
紫玉仙子隻說了一句,“師姐當年待我甚好,與我有恩。”
所以就是說如果白燦燦真的是白玉的兒子,那麼哪怕有瑩玉劍在,她也會幫忙從中周旋,儘量讓事情順利解決。
如果不是,那這事自然就不關她的事。畢竟當初請命而來,就是為了師姐的兒子,而不是這整件事。
聽她這麼說,白燦燦對她印象倒是不錯。
他歎了口氣,說了句實話,“那你可以離開了。”
“你不是?”紫玉仙子顯然也是沒想到這個結局,愣了一下。
“不可能。”白翩遷冷笑道:“你以為否認就完了麼,我突然上門,卜合門自然不會全信我,他們動用了一樣法寶,確認我說的全是真話。”
“隻是你以為的真話罷了。”畢竟那法寶就是測謊用的而以,說謊話的人本身都不知道是假的,自然不會顯示。要真這麼神能測出事情真假,那麼很多人不天天去問,我能不能飛升了麼?
那是天道才知道的事情,一樣法寶,就是神器也沒這本事。
白燦燦看向紫玉仙子,“好教你知道,原本這具身體倒的確是白玉仙子兒子所有,但他被其生父生生打完又餓了三日折騰死了,我是外來的。”
這話一出,就連晏煜也是愣了一下,直直的看了過來。
更彆提那紫玉仙子。
她皺了皺眉,“奪舍?”
“不可能。”白翩遷心中其實已經有些信了,畢竟晏煜不清楚以前的白燦燦什麼樣,她卻是知道這個便宜兄長的變化的,那說完全不是一個人也是可能的。
但她不想承認,隻搖頭道:“不可能的,你若是奪舍而來,怎麼會沒人看出來?”
“用法寶,用專門的法寶測一測,他肯定在說謊。”
“對,對,你要真是奪舍,怎敢隨意說出。”
白燦燦看傻子一樣的看著他,“我若真是奪舍,神魂與身體自然應當不符,但現在沒有這種情況,是因為我並非奪舍,而是天道動手,把我塞進來的。”
這與奪舍是兩回事,一則是主動,一則被動,天道而為,又是允許,等若新生。
“不信你自可以讓人來查,我保證他們隻會證明我說的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