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後卻被趙翌傷透了心,沒有心思和北定侯夫人說話。道:“既然曹太後遣了人來求親,鎮國公和你們家侯爺都答應了,我看這件事就這樣了吧!你現在去跟掌珠說說話。定了日子進宮跟我說一聲,掌珠在我身邊這麼多年。是我看著長大的,她出閣,我怎麼也要給她留幾件東西做個念想。”
北定侯夫人含著淚,卻不敢有絲毫的不敬,恭謹地應“是”,跟著小宮女去了白愫住的西三所。
太皇太後卻氣得把手邊的茶盅都砸了粉碎。
北定侯夫人還以為太皇太後這是在生曹太後的氣。遇到白愫的時候也不敢多說,隻是讓她準備準備,這次回家可能就在家裡住下了。
姑娘家要出閣,有很多東西要學,特彆是白愫這幾年都住在宮裡,宮裡的規矩和外麵又不一樣,要學的東西就更多了。
白愫懸著的一顆心這才放下來。
知道自己和曹宣的婚事算是定了下來了。
她麵皮發燙,低聲應“是”。
北定侯夫人歎氣,起身告辭。
白愫這時才看出母親的異樣,她不由拉了母親的手,道:“您這是怎麼了?不願意我嫁去曹家嗎?”
她不希望母親覺得她是被迫的,因而記恨曹家和曹宣。
以後女兒就是曹家的人了,北定侯夫人不想女兒因為自己的緣故和曹家生罅。
她強忍著難過笑道:“沒有,就是你大了,我有些舍不得!”
白愫這些年在宮裡也不是白修煉的,她想了想,赧然道:“母親,我在宮裡見過承恩公,還和他說過話……他為人很好。您不用擔心我,我會好好和承恩公過日子的……這天下沒有十全十美的事,我就算不嫁給承恩公,也會嫁給彆人。沒有個像曹家這樣出了個攝政太後的姑奶奶,也會有其他的麻煩。您要相信我能做好。”
女兒這樣的懂事,北定侯夫人越發覺得心裡不好受。
她含淚點頭,這才出了宮。
白愫望著母親的背影,長長地歎了口氣。
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到底是對還是錯!
很快,聖旨下來,趙翌為曹宣和白愫賜婚。
北定侯府接旨的那天,正是十二月二十二日。
小年夜的前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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