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
金宵有些幸災樂禍地想。
天鵝肉好吃,那也要看他有沒有這個命!
三個人收拾了行李去了水木自親碼頭。
剛才還熱情地幫金宵忙的李謙並不在碼頭,這讓金宵略有些失望。
他還想介紹趙嘯和鄧成祿給他認識。
這兩個人無論是從人品還是身份上都是值得結交之人。
不過,這種事也講緣分,可能那個李謙和趙嘯、鄧成祿無緣吧?
金宵是西北男兒作派,想過就過了,並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他們一路順風順水地回到了京城,彼此都鬆了口氣,並互相留下了聯係的方式,各自回了各自歇息的地方。
沒幾日,北定侯請趙嘯吃飯。
白愫和薑憲的關係趙嘯自然是知道了,趙嘯心裡隱隱有個猜想。
他仔細地梳洗捯飭了一番,去了北定侯府。
見到了北定侯,他才知道北定侯今天是專門宴請他,還請了親恩伯世子王瓚作陪。
大家東扯西拉了一番,最後話題落到了趙嘯身上。
在京城住的習慣不習慣?以後有什麼打算?定了親沒有?和京城哪家女眷的關係比較好等等。
趙嘯一一作答。
北定侯對他的沉穩內斂很是滿意。
又過了幾天,和他們家交好的那一家夫人就寫了信給靖海侯,說想給趙嘯和薑憲做個媒人,如果靖海侯也有此意,就把趙嘯的生庚八字寫給她。
靖海侯還不知道兒子被皇上刺了一劍的事,自然是滿口答應,寫了趙嘯的生庚八字專程讓人送進了京,順便也好打點自家兒子和薑憲成親的事宜。
這樣來來去去,等到趙嘯的生庚八字到了那家夫人手裡的時候,已是四月中旬。
金宵邀趙嘯去遊玩。
趙嘯笑著答應了,問他還有些什麼人?
金宵和鄧成祿已經聽說趙嘯的生庚八字被送進了慈寧宮。
他還好,這些日子跟著李謙四處走動,認識了不少禁衛軍的侍衛和兵部的官吏,這對他們這些遠在邊陲小鎮上戍邊的將軍太重要了——不管是糧草還是軍餉,他們都時常要和兵部的人打交道,而京城的一些動態,禁衛軍的消息最準了,他每天一小宴,三天一大宴,人都快喝得柳樹認成了楊樹。
現在京城的官將就是不認識金宵也聽說過他。
鄧成祿卻和他恰恰相反。
他把自己鎖在了屋裡,據說連著幾天都沒有吃飯。
好歹是一起受過難的兄弟,總不能看著他這樣吧?
金宵委婉地把這件事告訴了趙嘯,並道:“……出去散散心。我還約了薑律、王瓚和曹宣幾個,在京城郊外的一個農莊裡,環境還不錯,我前幾天還跟朋友去過。我們都有些擔心你肩頭的傷,不知道要不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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