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了前世李謙的成就,莫名就生出一股霸氣來。
總有一天,她和李謙的畫像也能像薑家的那些老祖宗一樣被供俸在香案前吧?
她的目光不由在粉白牆壁上停留了片刻。
李謙低聲問她:“怎麼了?”
“沒事!”薑憲低聲笑著,指了左手邊最靠近香案的地方,道,“我要把我的畫像供在那裡!”
李謙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低低地笑,道:“放心,我死的時候一定囑咐我們的兒子,他要是敢不違背父命,我就把他逐出家門。”
薑憲彎著眉眼笑,想和他打趣幾句,耳邊傳來一聲輕咳。
她忙低眉順目,恭手而立。
李長青嘴角微翹。
雖然沒有聽清楚兒子和兒媳婦說了些什麼,不過,看到他們這樣的親密,他還是覺得很欣慰。
李家的族長十七公很很快就開始念祭文。
李家的眾人分男女立在祠堂的左右。
念完了祭文,十七公把祭文丟在香案前的火盆裡燒了,這就算是禱告了祖先了。
然後由十七公的兒子,也就是下一任的族長捧了筆墨,翻開記錄著李長青家的那一頁,添上了薑憲的名字和嫁過來的日期。
這就算是禮成了。
眾人都鬆了口氣。
李長青更是高興地道:“大家都去我那裡喝杯薄酒吧。”
李家有錢,為薑憲上譜的事已經擺了兩天的流水席,眾人哄笑著往外院搭著的大棚走去。
李長青則陪著十七公等幾個長輩慢慢地往正廳去。
李謙要送薑憲回去。
薑憲望了一眼一直服侍在李長青周圍的李麟,笑盈盈地應了。
回屋換了件衣服,她和李謙再次回到眾人的麵前。
李麟正端著酒杯站在李長青的身邊,恭敬地聽著一個老者說著什麼,李長青嘴角含笑地望著李麟,眉宇間全是欣慰和驕傲。不知道情的,還以為李麟才是李長青的兒子,而且還是很得父親喜歡的兒子。
薑憲下意識找李驥和李駒。
李驥和馬永盛坐在一起,兩個人嘀嘀咕咕地不知道在說什麼,神情專注,好像沒有注意周圍的情景。
李駒則和幾個年紀相仿小孩子坐在一起。
戴著金項圈,掛著金鎖的李駒臉繃得緊緊的,像誰欠了他的銀子般,他身邊的小男孩和他說話,卻被他一把堆開,差點摔倒。
薑憲微微一笑,去了花廳。
親們,今天的。
ps:整個人就處在不停的趕稿狀態,鬱悶加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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