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更易怒,更沉不住氣,更衝動。
可如今外麵都在傳李家仗勢欺人,李家新貴,有這樣的傳言不是什麼好事。
他想了想,還是道:“那幾年是我們顧不上大姐,對不起她。可你也不能讓阿驥這樣的胡鬨啊?你知道外麵都怎麼傳我們李家嗎?你知道阿驥都乾了些什麼嗎?你從前不是這麼小肚雞腸的人,怎麼這回卻得理不饒人……”
李謙直皺眉。
這件事的確不是他的主意。
要是他的主意,會更乾淨利落,直接把那戶人家打翻了踩在腳底。可薑憲喜歡這麼乾,他就得認了。
“這件事你彆管了,我自有分寸!”李謙轉移了話題,問起了李家置辦祭田的事,“十七公同意了沒有?要是不同意,再加點銀子。”
這件事李長青交給了李麟去辦,而且按照李長青的意思,李家的祭田到時候會由李麟幫著掌管,李麟聽了也頗為上心。
李麟見李謙不願意說這件事,也就打住了話題。
李驥畢竟是李謙的弟弟,和他隔著個房頭,他該說的說了,至於聽不聽,那就是李謙的事了。他也就順著李謙的話轉移了話題:“十七公願意把他們有的那塊地賣給我們,可條件是我們得給他買塊同樣大小的地,我和柳先生商量過了,準備把村裡東邊的地全都買下來,然後按照各家的需求重新劃分,這樣,我們就能把祭田都攏到一塊,村裡的人也不會挺著都不願意把田賣給我們了。”
這次他們回鄉祭祖,給薑憲上族譜,是家族的私事,高伏玉身體不好,就留在了太原,李長青帶了他身邊的另一個幕僚柳籬過來,而高妙容也被李泰送回了太原,和高氏叔侄一起過中秋節。
李謙很是滿意,微微頷首。
李麟眉頭幾不可見地蹙了蹙。
長房雖然不才,可他到底是李謙的哥哥,這兩天,李謙對他說話越來越隨便了,特彆是他娶了嘉南郡主之後……
而在正房,薑憲已經起了床,由丫鬟服侍著薑憲穿衣打扮用了早膳,正和來見她的李驥說著話:“……你把他們家的窗戶紙都扒了?”
“是啊!”李驥說著,目光靈動,神采飛揚,眉宇間閃爍著說不出來舒暢,“我原來也沒有準備這麼做的,誰知道姐姐的婆婆見我們要把姐姐陪嫁家具搬走,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拍著大腿哭起了姐夫,還說什麼姐姐是喪門星,如果不是姐姐,姐夫也不會死了,姐姐這樣,是報應。引得村裡的那些人都來圍觀。我當時給氣懵了,讓人把姐姐住的那間房的窗戶給扒了下來,說這上麵貼的窗花是我姐姐絞的,如今要帶走。”
“後來呢?”薑憲興致勃勃地問。
“後來他們族的族長就來了,還帶了十幾個青壯小夥子。”李驥喝了口茶,繼續道,“我還以為他會動手,誰知道他卻恭恭敬敬地請了我們去祠堂旁的學堂裡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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