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還是抑製不住心火,第二天又和李謙廝混了半天,約了第二天來送李謙,這才依依不舍地離開了公主府。
太皇太後不用猜也知道薑憲為什麼會留宿薑家,少年夫妻,她自然不會說什麼。倒是薑憲,在慈寧宮的東暖閣遇到了懷著身孕的白愫和太皇太妃,嚇了一大跳。
趙翌殯天,依禮四品以上的外命婦都要到善思門哭喪二十七天,白愫因懷著身孕,薑憲特意免和她的哭喪,太皇太妃因是長輩,也沒有去哭喪。這兩人突然出現在了太皇太後這裡,怎麼能讓人不驚訝。
白愫苦笑,把曹宣已暫時先給曹太後治喪,以後再慢慢尋找曹太後骨屍的決定告訴了薑憲,並道:“這件事他這兩天就會上折子。到時候保寧你可得和內閣的幾位大學士商量,給曹太後一個好點的諡號!”
諡號如同蓋棺定論,曹太後汲汲營營了一生,卻那樣的死了,曹宣希望她死後能留下一個美名,也算是對她這一生的交待。
白愫親自來說項,不管是什麼事,薑憲都一定會答應。
“你放心,這件事我放在心上呢!”她問白愫,“承恩公那邊有沒有想好用什麼諡號?如果分歧不大,就照著他的意思來好了。”
曹太後活著的時候朝中大臣戰戰兢兢,沒有一人敢的駁她的。等她死後,這些人又對她大批特批,一副引以為恥的模樣,薑憲想到自己的前世,不免同仇敵愾。
諡號的事就是沒有白愫相托,她也定會據以力爭的
白愫卻覺得不好意思,猶豫了好一會才道:“要是很為難,你也彆和那些閣老起爭執,免得他們為難你。”
薑憲聞言忍不住打趣她:“你就不怕你家國公爺責怪你?”
“又胡說!”白愫麵頰如緋,道,“是我自己尋思著要來找找你的。”
薑憲明白。
就像李謙遇到什麼事,她明明知道李謙能辦好,可還是忍不住想幫他。
她們倆人,都算是嫁了自己喜歡的人,改變了自己的命運吧?
薑憲就笑著上前摟了白愫的肩膀,笑道:“你這些日子可好?怎麼一點也看不出來懷著孩子?你生孩子的時候也不知道我還在不在京城,我覺得我得提前給我的乾兒子準備點什麼才好!”
白愫的臉更紅了,羞澀地道:“你怎麼知道我懷的是兒子?萬一是女兒呢?”
薑憲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道:“要是曹宣敢嫌棄你生的是女兒,你就和他和離,去西安找我去。”
這是她的真心話。
前世,白愫就沒有孩子。
白愫就輕輕地捶了她幾下。
薑憲想著白愫還懷著身孕,哪裡敢動她一個指甲,隻能站在那裡由著她捶打。
兩人鬨了一會兒,在旁邊看著嗬嗬直笑的太皇太後和太皇太妃就阻止了倆人,道:“快過來坐好了,都是出了閣的人了,怎麼還像個小孩子的吵吵鬨鬨的,也不怕彆人笑話。”
倆人嘻嘻哈哈,像從前還住在宮裡裡似的,不以為意地分彆坐在了太皇太後和太後太妃的身邊。
太皇太後就感慨道:“要是保寧也在就京裡就好了。”她說著,不禁對薑憲道,“你現在不是要幫著皇上監國嗎?我看你不如就留在了京裡好了。等李謙那邊的事能交個人了,就讓他也回京城。”
從前薑憲總是推遲,這次卻笑道:“好啊!”
她答得這樣的乾脆,倒讓屋裡的人都滿臉的驚訝。
親們,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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