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憲不由感慨:“可以是大伯父覺得薑家以後要定居遼東,如那草木移栽他鄉吧?”
可前世,她大伯也給薑律的長子取了這樣一個名字。
那時候,她大伯父是不是已經萌生退意,感覺到薑家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薑憲甚至不敢多想。
好在是李謙很快就到了,大家也不拘男女,包括李慎在內,都坐在一張桌子上用晚膳。
或許是看到了李慎想到大妞,李驥笑道:“慎哥兒吃飯可真斯文,一粒米飯也沒有掉下來,還能自己拿著調羹喝湯不撒出來。”
李謙聞言立刻與有榮焉,道:“這孩子從小手就穩。”說著,夾了一塊紅燒肉給慎哥兒。
慎哥兒在這點上隨了李謙,無肉不歡。
他歡快地吃著飯。
薑憲卻忍不住在心裡吐糟。
李謙一年四季沒有幾天在家的,慎哥兒小時候米粒撒滿桌的時候他不在家,如今她不把慎哥兒給教訓了出來,李謙還以為慎哥兒生來就懂呢!
薑憲暗暗歎了口氣。
兩兄弟就說起軍營的事來。
不外是朝廷既沒有軍餉給他們又沒有糧草給他們,幾家總兵府苦不堪言。榆林總兵府的總兵因此很害怕韃子進犯,他無力抵抗,居然給李驥送禮,想讓李驥在李謙麵前美言幾句,把他調到西安來,說是做個主薄都行。
正三品的武官當然不能真的做相主薄。
可也看出來這個人根本不敢打仗。
隻是金宵的資曆還是差了點。
不然把金宵提拔起來也不錯。
李驥也是這個意思,他道:“金家不是和韓家聯了姻嗎?大哥不妨跟金大人直說,讓金大人自己去操作去。如果能行太好了,如果不行,就讓榆林府的總兵回西安城修養,讓金大人代管,這樣一來,榆林府那邊至少不用擔心了。而且我們不是還有多的銀子嗎?”
李謙說就拿著筷子敲了一下李驥的頭,道:你出賣兄弟也不是這樣個出賣法?你是怕我們銀子花不出去嗎?還要救濟金宵不成?山多水多沒有日子多。金宵要是想坐這個位置,就得自己想辦法,不到生死關頭,我是不會管他的。有時候幫他,是害了他。”
李驥嘿嘿地笑,道:“那我暗示他一下總可以吧?”
這小子!
李謙笑道:“你想去暗示就暗示吧?他的日子也不好過。”
原本魏氏是金宵的加分項,可自他的三弟和韓家結了親之後,魏切的作用,甚至是金媛的作用,都失去了。
金海濤自然更看重金宵的三弟了。
這可真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了!
李驥輕輕地歎了口氣。
覺得還是李家好。
至少他們幾個沒有太大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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