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立誰做世子是趙嘯的事,同意不同意是趙璽的事。但若是趙嘯想立誰為世子,於情於理趙璽都會答應的,何況趙建童是趙嘯唯一的嫡子,還是嫡長子,趙嘯為何不跟他說,韓同心卻在這其中插了一手?
他這兩年也有所長進,想也沒想地笑道:“既然母後開了口,這件事我肯定是要和侯爺說的,您放心好了!”
韓同心滿意地點了點,蔡如意的神色一鬆。
這其中有問題啊!
趙璽笑著,不動聲色地和趙建童等人用了午膳,回寢宮的時候韓同心又提醒了一次靖海侯府立世子的事。
他笑著又答應了一遍,這才離開韓同心的寢宮,去請了趙嘯進宮。
而千裡之外的北京,薑憲等人正興致勃勃地準備著重陽節登山的事。
照太皇太後的意思,到景山走幾步應應景就行了,太皇太妃卻覺得她們這幾年跟著田劉氏學太極,身體比從前還要好,應該去登登香山,並道:“七十四、八十三,閻王不請自己去。安國公太夫人都去了兩、三年了,誰知道我們還有幾年好活。太皇太後二十年前就說要去香山看看,到今天也沒能成行,我看今年我們就爬香山好了。景山有什麼好看的?來來去去也就那幾棵樹。”
薑憲倒無所謂,聽太皇太妃這麼說也讚成去爬香山。
李謙是隨薑憲想爬哪座山。
從前不敢讓他們出門,是因為京城的治安不好,常有拐賣人口或搶劫傷人的,這幾年北方風調雨順,為非作歹的人也少了,街上的女眷越來越多了。他也不像剛進京那會薑憲一不在他的視線範圍內他就擔心吊膽的。
隻有一樁事,他到現在也沒有弄明白。
薑憲所說的噩夢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是她日有所思夜有所想,還是菩薩托夢給她……他這幾年都沒有放棄追查,又不知道該怎樣跟薑憲開口而不傷她的心,隻好就在自己心裡琢磨了。
“你們想去哪裡都行?”李謙趁著中午回來陪薑憲用午膳的功夫一麵更衣,一麵道,“就是得早點決定,我好安排護衛。”
“讓阿瓚去辦好了!”薑憲見他更完衣坐了過來,就端了碗涼茶給他,笑道,“他不還掛著個禁衛軍副統領的差事嗎?我看他這兩年什麼也沒有乾,天天就在家裡陪老婆孩子了。”
李謙哈哈大笑,沒有向薑憲解釋。
不是王瓚不想乾事,估計是怕他猜忌親恩伯府,索性什麼也不乾,寧願消極怠工也不願意勤勉能乾。
不過,王瓚不乾事是好事。
至少就不用在薑憲麵前晃來晃去了。
他沒有多想就轉移了話題:“阿瓚前些年被壓得厲害,這兩年就讓他好好歇歇,又不是什麼大事。至於護衛的事,我看還是交給雲林好了,他有經驗又穩沉,他辦事,我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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