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眉稱“是”,心裡地忍不住道:若真是像郡主,隻怕也不是個讓人省心的主。
兩人一起去了西暖閣。
曹宣正在叮囑幾個內侍事情,見白愫進來,忙讓內侍們沏茶,並擔憂地道:“郡主怎樣了?”
白愫歎氣道:“比剛才好一點了。臨潼王在那邊陪著她呢!”
“那就好!”曹宣猶豫了片刻,壓低了聲音道,“金陵那邊還沒有消息過來。這件事恐怕還得郡主出麵主持大局。”
白愫一愣。
因是太皇太後的喪禮,薑憲堅持,他們送了兩份喪報去金陵,一份是八百裡加急,一份是用飛鴿傳書傳過去的。八百裡加急可能還沒有到,但飛鴿傳書的那一份肯定是到了,而且那一份折子還是傳給左以明,由左以明代傳。
如果說趙璽得到了太皇太後的死訊卻留中不發,這其中肯定是有問題的。
“難道說,皇上想在太皇太後的後事上做些什麼?”她問曹宣,發現自己的聲音有些顫抖,卻說不清楚是因為氣憤還是因為害怕。
“多半是這樣了!”曹宣在這方麵天生就很敏感,就像當年曹太後出事,他心裡就一直惴惴不安,這一次也一樣,他總覺得會有什麼事發生。“皇上可能會在太皇太後的諡號或是喪禮的規格上和郡主有所偏差。郡主是絕對不會讓步的。可能會惹怒皇上。”
白愫冷笑,道:“惹怒就惹怒吧!當年要是沒有太皇太後,哪有先帝?哪裡有他?他要做這忘恩負義之人,就讓他做好了。反正天高皇帝遠,我看他的那些所謂的欽差大臣們誰敢回去之後胡說八道。半路上我就扒了他們的皮。”
這樣霸氣側漏的白愫,曹宣還是第一次見到。
他不由感興趣的調侃白愫:“沒想到我們清蕙鄉君也是個不好惹的。還要扒人的皮。失敬失敬,從前是我小瞧夫人。”
白愫沒能忍住“撲哧”一聲笑,美目斜睨,道:“你少給我貧嘴了,太皇太後葬禮的花費可算出來了。金陵那邊你就彆指望了,太皇太後的體己銀子全都賞了人,名下的幾個皇莊占著京城裡最好的位置,皇上多半是要收回的。我這邊還存了些私房銀子,要是足夠,太皇太後的葬禮就由我們幫著出了算了。你覺得如何?”
曹宣笑道:“沒想到你還攢私房銀子!我還以為你悄悄賺的那些銀子都花到我和孩子身上了。”說過笑話,他正色地道,“我怎麼算也得十萬兩。你那點銀子可不夠花。家裡公中的銀子也拿出來吧!先把太皇太後送出殯了再說。你嫁進府裡來的時候,我到處打點,府裡也沒多少錢子。”
人還在就能賺!
白愫應諾。
薑憲和李謙撩簾而入。
“太皇太後的葬禮,怎麼能讓你們掏銀子!”李謙道,“皇上要是不拔銀子,理應由臨潼王府掏腰包才是。”
是不是馬上要開學了,親們都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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