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類怨靈,已經不受地域的約束,基本是想去哪就到哪,打得過就吃,打不過就跑,跑不過就死,這成為了這類怨靈的主旋律。
麵前這位狐狸骨麵具巫女,按照雛田對怨靈的劃分,就歸屬於這第三種。
“是嗎?看樣子,你所怨恨的那個人,早就絕了後,所以···”雛田喃喃道。
狐狸骨麵具巫女,虛弱的趴在地上。
每個人的輪回眼,能力都不一樣,因人而異,雛田這雙得自家園空間獎勵的血紅三勾玉輪回眼,就是專門針對靈魂,亡靈,怨靈的。
瞳力化作的武器,對怨靈就是一種天然的克星,除了不能抹殺掉,要鎮壓,懲罰,那是小菜一碟。
似乎是認清楚現實,知道自己無論怎麼反抗都沒用,狐狸骨麵具巫女放棄掙紮,向雛田低頭。
“你自己還記得生前發生的事嗎?”雛田問。
剛才那些記憶片段,是表現出來給她看的,不代表其本身就完全忘了。
狐狸骨麵具巫女抬起頭,殘暴的瞳孔裡,是無法抹消的恨意。
作為由憎恨,怨恨,這些情緒組成的怨靈,是不能存在其它感情的,一旦出現,就意味著離消失,安息不遠了。
不管是真的恨,還是為了存在下去,狐狸骨麵具巫女都不可以放下這份恨意。
放下的那一天,看開的那一天,就是其消失的日子。
雛田最近沒少研究怨靈,多少是弄清了怨靈的生存模式,也想了不少,與怨靈有關的用法,這裡麵,就需要一位怨靈統領,來幫她管理那日漸增多的怨靈。
“你有著自己的思想,怎麼樣,要來跟著我做事嗎?”雛田發出邀請。
狐狸骨麵具巫女看著雛田,著重是看那雙血紅三勾玉輪回眼,有這個克星在,就反抗不了,良久,點頭表示願意。
“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告訴我。”
因著舌頭在死前被割去,說不了話,狐狸骨麵具巫女抬手,以指代筆,在空處寫字,手指落下的地方,有墨黑之氣殘留,定格在那。
兩個字,霜雪。
“剛才就算了,以後對我出手,不會再有第二次機會。”
紫苑的祖先,霜雪深深的低下頭。
留下一句等著,雛田通過黃泉比良阪離開,過去大約一個小時,再回來,一同回來的還有大量怨靈。
“給你吃。”
雛田需要一個強大無匹的怨靈,要能鎮得住場子。
她想,既然怨靈能無視空間的阻隔,隨意出入異空間,那,家園空間的戰鬥,是不是也可以?
實力差,隻能淪為炮灰,實力強出自己,又有被反噬的風險,因此,這個度要把握好,既不能超出自己,還要有不低於自己太多的戰鬥力。
那樣可以作為她的左膀右臂,甚至是生死關頭,危機時刻,還能拿來當擋箭牌,反正怨靈是不死的,想怎麼用,就怎麼用。
在大口吞吃怨靈的霜雪,並不知道雛田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