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搏一搏單車變摩托。”張騁宇笑:“去其他檔期,可能沒人看,春節人多。”
喝湯說不定也不虧。
張騁宇又問:“宣傳帶到你,你介意嗎?”
孟丹枝思索回答:“不能太過分,我不想大肆宣傳,我未婚夫的職業不太合適。”
這和非遺的官方宣傳不一樣。
張騁宇尷尬道:“好,我知道了。”
本來自己把寶押在客串上就很沒道理。
定檔日期一定,電影官博的宣傳就開始帶上具體日期,每天開始宣傳,隻有發到孟丹枝的圖片和視頻時,熱度倍殺前麵。
劇組的男女主角都歎氣了。
葉似錦和經紀人感慨:“你說這要是孟小姐進娛樂圈,彆人還有活路嗎?”
經紀人:“小花必有她的名字。”
葉似錦:“高昊之前還想撩她,差點笑死我。”
她說高昊的同時,高昊也在轉發劇組的官博,不是第一次看孟丹枝的預告,每一次都被驚豔。
他仍記得在劇組時,孟丹枝出現時。
可惜,身旁已經有了彆的男人。
葉似錦說的那個新聞聯播的比喻,他至今都沒能得到真實答案——是可以上新聞的成功企業家?
還是主持人?還是央視記者?
一直到上一周,全國口譯大賽的視頻被助理發過來:“昊哥,這個人是不是很眼熟?”
高昊點開,第一句便是官方介紹——
“有請外交部翻譯司司長周宴京為決賽選手進行點評。”
助理:“外、外交部?”
高昊吐出一口氣,視頻都沒往後看就關了,給葉似錦發了條消息:【你的比喻是對的。】
他上新聞和人家都不是一個欄目的。
葉似錦:【?你是烏龜嗎?】
這都多久了,才反應過來。
-
越靠近除夕,年味越濃,外麵的店家好多已經掛上燈籠,還有的提前貼了紅春聯。
孟丹枝每次和周宴京出去吃晚飯都像在過年。
今年的除夕要比往年早。
孟丹枝和周宴京正式訂婚的第一個新年,周家想要孟丹枝去他們家吃年夜飯,孟丹枝思來想去,最後兩家都吃。
反正自己家是在中午吃,周家晚上才吃。
周宴京和她一樣。
如此一來,相當完美。
年前,孟丹枝買了春聯和窗花,給店裡貼上,這才掛了放假的通知,起碼也要等春節後才開業了。
她還帶了剩下的回公寓。
結果周宴京回來時也帶了一堆:“單位發的。”
孟丹枝果斷拋棄自己的:“用你的!”
公寓不大,貼上窗花和福字,愈發溫馨,看上去真和夫妻的小家庭一模一樣。
“你個高。”她指使他。
周宴京:“你不試試?”
他伸手將她抱起來,孟丹枝猝不及防,隻好趕鴨子上架,貼完後就和他鬨到一起。
鬨著鬨著,氣氛就不一樣了。
胡鬨半天,孟丹枝唇瓣紅豔,眼泛水意,把他按在地毯上,居高臨下看他。
“周宴京。”
她趴下去,聽他胸膛裡心跳震動。
“你心跳好像快了。”孟丹枝忽然發現。
周宴京麵不改色,低語:“你覺得正常人現在這個姿勢上,不會有反應嗎?”
孟丹枝耳朵紅紅的:“你就是不正經。”
周宴京:“很難正經。”
說完,他就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孟丹枝的頭發早在之前就散開,鋪在雪白的毯子上,陷入那些絨毛裡,烏溜溜的瞳仁裡映出他的倒影。
“你要乾嘛?”她明知故問。
“不乾什麼。”周宴京回。
孟丹枝狐疑,信以為真,等他俯首時,就知道這男人說的是屁話,陽奉陰違。
時隔許久,地毯又皺了一回。
-
孟家的年夜飯以前在晚上。
蘇文心嫁入孟家後,孟丹枝父親改了時間,逐漸接近中午,習俗也接近寧城,後來時間一長就定了下來。
就算過後變化,這個也沒有更改。
年三十的中午,孟丹枝和周宴京一起去了孟家。
今年過年孟家要多一人,李媽做完年夜飯就會回家,她還要和自己的家人吃年夜飯。
他們到時,李媽正在做最後一道紅燒魚。
孟丹枝今天穿得很喜慶,倒大袖立領旗袍配上馬甲,大袖是紅色,袖口有圈刺繡,往上一點鑲了絨。
外麵的無袖短馬甲,在肩上袖筒那裡繞了一圈絨毛。纖長的脖頸被雪白圍脖遮擋,像福娃。
今早出門時,收獲無數目光。
孟丹枝先蹭到孟教授邊上,親昵許久,孟教授看她和周宴京感情很好,笑得見牙不見眼。
他就沒看錯人。
她進廚房後,李媽笑眯眯說:“我今年多放了荸薺,枝枝你今年肯定第一個就能吃到。”
孟丹枝:“我要是沒吃到怎麼辦?”
李媽:“再吃一碗。”
孟丹枝被她逗笑,旋身出了廚房,手機裡都是同學和顧客們的新年祝福,不曾停息。
張騁宇還提醒她去看電影。
上周他就寄了十來張電影票,生怕她不夠似的。
孟丹枝坐到桌邊,“宴京哥,下午我們去看電影吧。”
吃完年夜飯最多兩三點。
周宴京溫聲:“好。”
孟照青比他們回來得還遲,畢竟上午還有手術,回來剛好趕上年夜飯,換了衣服坐下就正好開吃。
雖然剛才在廚房裡她不相信自己的運氣,但她今天準是幸運度高,第一個掘到藏。
“真是我。”
孟丹枝唇角一彎,理所應當收到三個紅包。
就連準備走的李媽也倒回來給她發了個紅包。
孟照青拿了瓶孟教授珍藏的酒出來,孟丹枝雖然不喝這種濃度的,但還是倒了一小杯。
總共深度也就指甲厚。
就這點,就讓她有點發暈,再加上屋內的溫度,嬌豔的臉上紅暈起了便沒消過。
周宴京再看她時,她已經在吃菜,時不時才會抬頭看一眼孟教授不要喝多了。
等吃過後,已是兩個小時後。
孟教授年紀大了,酒量不夠,被孟照青和周宴京扶去客房休息,孟丹枝泡了杯檸檬水送過去。
等她出來時,客廳已經安靜下來。
小時候,她還能聽見鞭炮聲,年味十足,現在缺了劈裡啪啦的聲響,安全了,但總覺得少了什麼。
孟丹枝一扭頭,看見周宴京的背影,他坐在坐在沙發上,背對著她。
“宴京哥,你什麼時候給我壓歲錢啊?”
她揚聲,繞過去,停在半路上。
屋內溫暖,眼前的男人早已脫了毛衣,衣領鬆散,靠在沙發上,正看著她。
他酒後的狀態很明顯,往常沉穩如墨的眼眸不再平靜,仿佛湖水泛起漣漪,變成熱泉咕嚕嚕地冒著泡。流淌出的靡麗與他周身氣質糅合在一起。
“枝枝,過來。”他叫她。
這樣的他,孟丹枝好像見過。
去年那段被切割得支離破碎的記憶裡,一塊和他有關的碎片跳躍而出。
作者有話要說:評論隨機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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