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江曉雅不是不讓告訴她媽嗎?
不過仔細一想,江曉雅是不想告訴她媽,但是警官可不聽她的啊,肯定要聯係一下江曉雅的父母親屬的。
再說了,也難保江曉雅的那幫同學沒有“內鬼”,偷偷給她媽通風報信什麼的。
反正江曉雅現在看起來很頭疼,她媽也是個狠角色。
鄭麗還在瞪著她閨女,似乎要把閨女給吃回去。
不過鄭麗看到吳遠進來,馬上就換了一張臉,喜笑顏開,笑臉相迎。
鄭麗:“吳醫生,真是有緣啊!”
吳遠笑了起來,跟鄭麗握了握手:“鄭姐,您說得對,咱們真的很有緣。”
鄭麗此時穿的是一件很時髦的套裝,一下子就年輕了好幾歲。
吳遠看了一眼鄭麗的脖子。
經過吳遠那幾手超級縫合術的處理,後來又親自過去拆了線。
現在鄭麗脖子上的那一大道疤痕幾乎已經看不到了,非得仔細看,可能還能看到淺淺的印跡,不影響觀感。
而且一般來說,時間長了,那道印跡也會慢慢消失不見的。
當時吳遠給鄭麗拆完線,高興得跟中了一個億似的,非要給吳遠再加一百萬。
吳遠趕緊推了。
一套幾百萬的房子都拿到手了,吳遠再怎麼著也不能再要了。
再要就是貪得無厭了。
吳遠畢竟是多活了十年的人,知道這種時候必須要學會適可而止。
所以鄭麗對吳遠的印象那就更好了,覺得這小夥子真是品學兼優,是個人才。
鄭麗:“吳醫生,剛才我聽小雅說了,如果不是你啊,小雅就成了殺人犯了!”
江曉雅急了:“媽,你能說點兒好聽的嗎?怎麼嘴上就沒給把門的呢?”
鄭麗瞪了江曉雅一眼:“我嘴上怎麼沒把門的?我說的不對嗎?如果那個人死過去,你是不是嫌疑犯?”
江曉雅:“媽,你亂說我不怪你,反正你就是吃了沒文化的虧了,我這不叫嫌疑犯,我這叫正當防衛!”
鄭麗“切”了一聲:“我怎麼沒文化了?我也是大學生。”
江曉雅:“你那是上的夜大,不算!”
鄭麗怒了,指著江曉雅說道:“唉喲,夜大怎麼了?你還瞧不夜大了?夜在上出來也有大學文憑啊!”
江曉雅:“現在沒人認你們這破文憑!”
鄭麗:“你彆胡說八道了!怎麼不認了?我一姐們兒剛找到了工作!還有!彆喝以為我不懂,你那根本不是正當防衛,屬於防衛過當!”
在場的幾位警官都看傻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那個年輕大的警官名叫朱光偉,也就是去了錢箱俱樂部那位警官。
朱光偉:“大姐,你先休息一會兒,彆著急上火啊。”
鄭麗哪肯休息啊,拉著朱光偉說:“警官,你跟我說,我閨女算不算防衛過當!?”
朱光偉苦笑不得:“大姐,你這是要讓我把你閨女關起來嗎?”
鄭麗眉毛一挑:“關唄,關個十年八年的,她就不能到處去唱歌了!”
江曉雅急了:“媽,我還是不是你閨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