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就這麼確定了。
在場的大部分人都露出了目瞪口呆,膛目結舌。
這個吳遠真能行嗎?
他們表示懷疑。
這時,沈飛塵也不管其他人了,對吳遠說道:“吳醫生,咱們再確定一下手術方案。”
吳遠點了點頭。
第一外科的那些人留在這裡也沒意義了,便起身開門出去了。
曾興言當然也呆不下去了,找了一個由頭也離開了這間會議室。
他們在走廊上一邊走,一邊聊了起來。
趙俊英:“範教授怎麼回事兒?為什麼要讓那個菜鳥上去?”
盧震:“你沒聽他們的意思嗎?那可能不是個菜鳥。”
張剛:“彆傻了,那個年紀,就算是在娘胎裡就開始做手術,水平也不會有多高的。”
曾興言看了幾人一眼:“那個吳遠倒也不是菜鳥,但做這台手術還是勉強了一些。”
眾人不禁有些驚訝,居然連曾興言也說那個吳遠不是菜鳥。
難不成,還是個天才外科醫生?
曾興言又說:“手術的時候,你們如果有時間就過來看看,如果吳遠不行,那就把他拉下來。”
這就等於是打沈飛塵的臉了。
曾興言對這樣的事最感興趣了。
其實像這樣的一台手術,手術方案反倒是簡單了,無非就是切除了。
但是從ct和超聲波片子上麵看到的細節畢竟有限的,所以患者到底是什麼情況,還不一定。
隻能在手術的時候,視情況而定了。
沈飛塵隨即跟醫院的手術調度中心聯係了一下,決定第二天就進行手術。
吳遠怔了怔:“那我還要請假?”
沈飛塵:“廢話,必須請假,這台手術你必須參加。”
吳遠有些頭疼,他現在還真不好意思再跟程韋民請假了。
主要是不想給他添麻煩。
不過仔細一眼,他吳遠不久的將來就要離開燕江東城醫院了,似乎添的麻煩更大一些。
吳遠果斷就給程韋民發了一條短信。
沒想到程韋民居然很快就同意了。
程韋民對吳遠是真好。
吳遠決定回去請程韋民喝頓酒。
接著,吳遠就沒在醫院呆著了,跟沈飛塵說了一聲,便要離開了帝醫三院了。
估計明天那台手術是一場惡戰,吳遠還真得養足精神。
吳遠出去的時候,步調正好跟杜欣宜一樣。
吳遠笑著問道:“美女,忙嗎?”
杜欣宜:“忙啊。”
吳遠:“等做完這台手術啊,我請你吃飯,怎麼樣?”
杜欣宜怔了怔,之後便笑了起來:“你要是真能把這台手術做成功,那也行啊。”
吳遠:“那好,就這麼說定了。”
杜欣宜眨了眨眼睛,也沒有言語。
吳遠好久沒跟美女約會了,也是時候調節一下了,免得出現心理問題。
彆看他們這些人是醫生,其實是最容易出現心理問題的一群人。
很多醫生都有抑鬱症,每年都能聽到有醫生跳樓、割腕。
當然,吳遠這樣的人是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的。
他屬於外向型的性格,又有超級醫師係統加持,屬於醫生中的戰鬥機。
吳遠開車回到了國貿大廈,隨便吃了點兒東西,便給父母打了個電話,問了一下那邊的情況,有沒有什麼不適應。
事實證明,吳遠多慮了。
吳誌良和張麗萍在南海三冠玩得不亦樂乎,美到了天上去了。
不過父親吳誌良還是決定不在那邊過年了,畢竟家裡還有不少事要處理。
張麗萍在電話裡還挺不舍的,說吳誌良就是個拖後腿的。
張麗萍:“小遠,你說說,南海這麼好的天氣多好啊,在這裡過年多舒服啊,他非得回去處理什麼事兒,早知道就不帶他來了。”
吳誌良在旁邊發牢騷:“不帶我來?不帶我來你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
張麗萍:“分不清怎麼了?我可以打車嘛!”
吳誌良:“這裡光黑車,把你拐到大山裡當傭人!”
張麗萍:“小遠,你聽聽,你爸說的都是什麼話啊,我這樣的肯定不能當傭人啊,當保姆還差不多。”
吳遠苦笑不得:“行了行了,你們倆也彆吵了,等過完年,我爸把事情都辦好了,你們再回去不就行了。”
張麗萍一聽,樂了:“那也對啊,小遠,你這房子真不往外租啊?”
吳遠:“當然,不往外租了,那麼好的房子,租出去弄得亂糟糟的,不就可惜了嘛。”
張麗萍高興了起來:“對對對,我兒就是大氣,不在乎那三瓜倆棗的!”
按照張麗萍的意思,回了老家過完年,把事情處理一下,就馬上飛到南海三冠,享受陽光沙灘了。
吳遠又和父母說了一些話,便告辭掛了電話。
吳遠早早就睡了,為了明天的大手術養足精神。
第二天一大早,吳過多便起了床,洗漱完以後,便出門了。
在國貿大廈,早餐非常好解決。
大廈裡就有各種檔次的餐廳,什麼樣的早餐都能吃到。
吳遠吃了不少,也算是提前攝取能量了。
然後,吳遠便開上車,往帝醫三院駛去。
今天是周六,並不是工作日,所以路上非常暢通,早早就到了醫院。
不過這樣也好,有充足的時間可以準備手術。
到了上午十點鐘,沈飛塵來了。
沈飛塵說道:“小吳同誌,今天就看咱倆的了。”
吳遠咧嘴一笑:“放心,沈主任,絕對不會給你丟人的。”
沈飛塵:“那就好,今天可有不少人會來旁觀。”
吳遠也沒有意外。
這種手術肯定會有人旁觀的,是難得的增長經驗的機會,隻是人數多少而已。
等吳遠和沈飛塵換上手術服,進了手術室的時候,發現觀察室裡擠滿了人。
好家夥,這也太誇張了,這些醫生周六都不休息嗎?
此時,患者已經推進來了,而且早就進行了靜脈麻醉。
麻醉師說道:“剛才患者已經出現了疼痛感,情況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