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紅玉知道吳遠年後也來帝都發展,自然也很高興,這樣互相也能照應著。
吃完飯,吳遠就和堂姐吳紅玉道彆,並且約好找個時間再聚。
吳遠回了國貿大廈的公寓,一邊喝水,一邊看電視。
晚上的時候還有一個飯局,是和陳冬萱約好的。
陳冬萱可是吳遠前世的印象中的女神之一,這頓飯怎麼也要去的。
當然,吳遠倒也沒有動什麼歪心思,就是抱著吃頓飯的心情而已。
沒想到的是,這頓飯感覺還真不錯,陳冬萱執意要結賬,吳遠也沒有攔著。
晚上的時候,吳遠便又請陳冬萱去一家西餐廳喝咖啡,吃甜點。
這家西餐廳非常高檔,不僅是帝都國貿,甚至是整個帝都最高檔的西餐廳。
當然,價格也是相當頂尖的。
不過吳遠並不在乎價格,他可是千萬元戶了,對他來說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陳冬萱當然也沒什麼意外的,畢竟吳遠表現得就是個有錢人。
兩個人比較熟悉了,陳冬萱也打開了話匣子,不像之前那麼拘謹了。
陳冬萱:“吳先生,你真的隻是個醫生嗎?”
吳遠:“當然,我隻是個醫生。”
陳冬萱笑著問:“醫生都這麼賺錢嗎?”
吳遠搖了搖頭:“醫生也分等級的,像我這樣的,算是比較能賺錢的。”
陳冬萱露了一臉的崇拜模樣。
陳冬萱其實就是隨口這麼一問,類似於八卦一樣,倒也沒想真能從吳遠這裡知道答案。
所以吳遠說的話,陳冬萱也隻是信一半兒,有所保留。
畢竟一個醫生,尤其是公立醫院的醫生能這麼有錢,還是有些不可思議的。
當然,那種頂級的醫學專家確實能賺很多錢,但是吳遠的年紀又不太可能成為那樣的專家,至少不會是特彆頂級的專家。
話又說回來了,連洪德整形美容醫院的老板王洪德都對吳遠如此尊敬,由此可以看得出來,吳遠就算不是頂級醫學專家,那醫學技術也不會差的。
就在這時,一陣音樂聲響起。
是陳冬萱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鈴聲響了。
陳冬萱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微微皺了皺眉頭,可能是她不太喜歡的人打過來的。
但陳冬萱還是按了接聽鍵。
陳冬萱:“喂,盧先生,您有什麼事兒嗎?”
吳遠怔了怔。
盧先生?
盧伍東?
吳遠為什麼會知道這所謂的盧先生的名字呢?
那是因為盧伍東就是吳遠記憶中追求到陳冬萱的富二代,當然是指的前世的時候。
原來如此,盧伍東這個時候就已經在陳冬萱身邊出現了。
仔細一算,前世的時候,吳遠離開了燕江市的醫院,然後來了帝都,此時還沒有入職陳冬萱所在的公司。
還要再過個一兩年。
吳遠記得入職之後,陳冬萱還是單身,然後又過了一年多,才被那個富二代追到手的。
這麼說來,這富二代追求陳冬萱至少花了三四年的時間。
這說明什麼?陳冬萱並不容易追的。
就算富二代有錢有權有浪漫,還費了這麼長的時間。
此時,隻聽陳冬萱又說:“盧先生,我在吃飯呢,現在沒時間聊天。”
陳冬萱又聽了一會兒,說:“跟一個朋友啊……什麼?男的啊!……這跟你沒關係吧?”
陳冬萱:“不行,我不能告訴你!一會兒我就回家了!好了!盧先生,我不跟你說了啊!我先掛了!”
說完,陳冬萱便把電話掛了。
吳遠笑著說:“怎麼?朋友打過來的?”
陳冬萱:“對,以前的一個客戶。”
吳遠:“聽起來像是你的追求者。”
陳冬萱擺了擺手:“對他沒什麼興趣。”
吳遠笑了起來。
好女就怕纏男,尤其是有錢的纏男。
再過幾年陳冬萱就不會這麼說了。
就在這時,吳遠看到兩個人走了過來。
兩個人都很年輕,其中一個吳遠居然還認識,正是高景勝,也就是吳遠的高中同學。
在吳遠買國貿大廈房子的時候,碰到過高景勝。
當時高景勝還挺瞧不起吳遠的,但是大佬寧淑蘭對吳遠的態度,把高景勝狠狠地給震殘了。
另一個年輕人是誰?
吳遠不認識。
但看那個人的裝扮和架勢,非富即貴,絕對不是一般人。
這兩個人明顯是往這邊走的。
吳遠忽然意識到,另外那個高富帥該不會就是盧伍東吧?
這還是很有可能的。
吳遠沒有見過盧伍東,這名字也是聽彆人提到的,隻知道盧伍東是個富二代。
此時,高景勝看到了吳遠,不禁露出了訝異之色,跟那個高富帥耳語了幾句。
而陳冬萱也發現了吳遠的不對勁兒,扭頭望去,馬上就大驚失色了。
果然,陳冬萱認識那個高富帥。
毫無疑問了,那個高富帥就是盧伍東。
盧伍東剛才給陳冬萱打完電話,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其實這倒也不難猜。
盧伍東為什麼突然給陳冬萱打電話?
多半盧伍東和高景勝也已經在這家西餐廳了,卻看到陳冬萱和另外一個男人喝咖啡、吃甜點,聊得還挺高興。
盧伍東便妒火中燒,便馬上給陳冬萱打電話確認。
陳冬萱把電話掛了之後,盧伍東當然也不能這麼算了,就帶著同行的人一起過來了。
盧伍東同行的人,當然就是高景勝了。
讓盧伍東沒想到的是,高景勝居然認識和陳冬萱約會的那個男的。
這也再好不過了,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嘛!
但其實高景勝對現在的吳遠了解得也不多,畢竟現在的吳遠是重生過的,跟前世的吳遠早就是雲泥之彆了。
盧伍東:“那小子是你高中同學?”
高景勝點了點頭:“對。”
盧伍東:“什麼背景?”
高景勝猶豫了一下,應道:“也沒什麼背景,就是普通家庭,學習成績也非常一般。”
盧伍東怔了怔:“畢業後混得怎麼樣?”
高景勝搖了搖頭:“具體我也不知道,聽說進了一家燕江市的小醫院,乾得也挺一般的。”
盧伍東看了高景勝一眼:“照你這麼說,他就是一個普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