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華蓉哪裡知道,謝於奇說的還算保守了。
要論起來,吳遠的水平要遠遠高於他謝於奇,他甚至都沒有資格去評價吳遠。
溫華蓉的心思倒是活絡了起來。
如果吳遠真這麼強,那是不是能跟他簽一份兒合同。
倒不至於讓吳遠過來坐班,一份專家合同也可以啊!
溫華蓉決定抽個時間找傅平義聊聊這事兒。
與此同時,傅含蕊把吳遠帶到了醫院的員工停車場。
沒想到這是一輛奔馳glk。
吳遠當然意外了,問:“這是你的車?”
傅含蕊點了點頭:“對啊。”
鬼才信呢!
多半是傅含蕊她爹傅強軍的車。
奔馳glk可是一輛大號的suv,傅含蕊開這種車還真是意外。
不管怎麼說,傅含蕊敢開,吳遠就敢坐。
吳遠坐上了副駕駛位,把安全套係上,忍不住問:“你技術沒問題吧?”
傅含蕊“切”了一聲:“你放心吧,我技術好著呢。”
說著,傅含蕊便發動了汽車,帶著吳遠駛離了朝華梅奧醫學中心的員工停車場。
不得不說,傅含蕊的車技確實還算可以,開得又快又穩,至少表麵上看起來是一個靠譜的女司機。
傅含蕊:“對了,你還沒說呢,住哪兒啊?”
吳遠:“紫江華府。”
傅含蕊怔了怔:“你也住哪兒?”
吳遠:“什麼意思?你不會也住那邊吧?”
傅含蕊:“我倒不住那,我閨蜜在那裡有房子。”
吳遠聽了倒也不奇怪,紫江華府畢竟是燕江市最好的小區之一。
燕江市的有錢人多少都會在那裡有房產。
醫院這邊離著燕江市區並不算遠,算一算路程,開得快些,大概二十分鐘就能到紫江華府。
車子剛開進市區,傅含蕊說道:“對了,你餓不餓?”
如果是一般人肯定說不餓,但吳遠卻是二般人,便應道:“當然餓啊。”
吳遠說的也確實是事實,做手術是十分耗費體力的。
剛才吳遠拒絕了傅平義的晚餐邀請,那是因為在那裡吃飯不自在。
說實在的,比起很正式地吃些高大上的餐點,吳遠更願意吃大排檔。
傅含蕊既然這麼問,那就說明是想請吳遠吃飯了。
果然,傅含蕊說:“你想吃什麼?我請你啊。”
吳遠:“那好,我給你指路。”
傅含蕊看了吳遠一眼:“你倒一點兒都不客氣啊!”
吳遠笑了起來:“我客氣什麼?我可是剛剛給你爹做了手術,你請我吃飯也是應該的。”
傅含蕊一時語塞,理兒是這麼個理兒,但總覺得怪怪的。
搞的像是父債子償似的?
就在這時,吳遠的手機響了一聲。
那是接收到短信的聲音。
吳遠一看,怔住了。
“您的賬戶收到2000000元軟妹幣,餘額為……”
兩百萬軟妹幣?
這是什麼情況?
吳遠恍然大悟,這是傅強軍這台手術的酬勞,確切地說,這是飛刀的費用。
可是這酬勞也太高了吧!
好家夥,兩百萬軟妹幣,在公立醫院裡得做多少台手術才能賺到這麼多錢啊?
雖說醫美手術費用更高,比如給王洪德做的兩台手術,一台給了吳遠三百萬,另一台給了五百萬軟妹幣,但那畢竟是醫美手術,屬於手術中的奢侈品,針對的市場和人群不一樣,兩回事兒。
當然,朝華梅奧醫學中心是私立醫院,手術費用確實要高一些,給醫生的提成也高,但也確實高不到這種程度。
吳遠看了傅含蕊一眼,心想傅平義對他吳遠真是太好了,要不然還是請他孫女吃頓飯吧。
不過吳遠想想還是算了,一頓飯錢,傅家人也不會放在眼裡,恐怕連根頭發絲兒都算不上。
傅含蕊瞥了吳遠一眼:“吳醫生,你看我乾什麼?”
吳遠:“我沒看你啊,我看後視鏡呢。”
傅含蕊:“彆鬨,你又不開車,看後視鏡乾什麼?再說了,你可以看你那邊的後視鏡啊,看我這邊的乾什麼?”
吳遠:“你那邊的看得清楚。”
傅含蕊又瞥了吳遠一眼:“花言巧語。”
這時,吳遠往前麵指了指。
傅含蕊:“乾什麼?”
吳遠:“不是吃飯嗎?我在給你指路啊。”
片刻之後,奔馳glk停了下來。
傅含蕊看了看門口那家店,不禁怔住了:“就吃這個啊?”
吳遠:“對啊,吃這個比較痛快,好久沒吃了,還挺懷念的。”
傅含蕊:“行,我覺得這個也挺好吃。”
吳遠怔了怔,聽傅含蕊這意思,她也經常吃這玩意兒。
原來吳遠把傅含蕊指到了一家燒烤店裡。
而且這家店就在吳遠所上的醫學院附近,吳遠在大學時期經常過來和同學擼串。
記憶中,這家店的味道相當好,以至於吳遠畢業算下來都十好幾年了都沒有忘記,每每想起來都會流口水。
傅含蕊把車停在了門口。
兩個人下了車,走了進去。
此時是下午五點多,店裡的人已經不少了。
傅含蕊還挺驚訝的,說:“呦,這家店的生意不錯啊,這麼多人。”
吳遠:“這裡挨著幾家大學,味道還可以,生意好很正常。”
傅含蕊明白了過來,說:“你不會就在這附近上的學吧?”
吳遠也沒有回答,左看右看,終於看到了一個卡座是空著的,便說:“咱們去那邊。”
傅含蕊說:“這裡有洗手間嗎?”
吳遠:“有,直走左拐就是。”
傅含蕊:“我先去一趟洗手間。”
吳遠:“去吧,我先去占座。”
傅含蕊便往洗手間走去,吳遠則坐在了卡座的位置。
說實在的,這家店確實很火,吃飯的幾乎都是大學生,如果再晚幾分鐘,應該就沒有位置了,隻能排號等位。
這時,一個服務員走了過來,手裡拿著菜單放在了吳遠這邊。
吳遠抬頭一看,笑了起來。
這個服務員他還真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