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宇智波斑在十幾年後突兀地背叛了家族,摧毀和自己一手建立起的村子,甚至跟摯友千手柱間反目成仇——宇智波泉奈是怎麼都不願相信的。
雖然近些年,他為與千手間的爭鬥花儘心思,與兄長的交流漸漸減少。
但宇智波泉奈最清楚不過,兄長是多麼溫柔的一個人,“背叛”二字,怎麼可能安在那個男人身上。
有一定的可能性……兄長那裡,出現了極其嚴重的變故,才導致——
宇智波泉奈忽然心頭鈍痛。
能夠猜到些什麼,但又強行將古怪的情緒按下去。現在的線索還太少,他需要耐心。
然而,不管怎麼說。
現有的線索,無一例外,源頭都牽連在至今都神秘兮兮、還絲毫馬腳都沒露出來的魔藥店主這裡!
隻可惜眼睛還不是很好用,不然黑發青年的氣勢還能再翻幾倍,用目光在扮豬吃老虎的店主腦門上燒出兩個窟窿。
仿佛有所感應,陰險狡猾的店主走過來,宣布:“啊呀,我差不多該回去熬藥了。你們繼續曬太陽,等我熬好了藥,再端過來給……”
“——我就不用了!”
宇智波泉奈一秒離開了輪椅。
不用彆人指路,他自己就能找到路回去,並且借健步如飛來證明自己身體大好,不需要再服用稀奇古怪的魔藥。
“咦,不用了嗎?多喝幾次調理調理,身體能恢複得更好。”西裡爾試圖勸說。
然而,宇智波泉奈斷然拒絕:“不要。多準備的我的那份,就給——帶土吧,他更需要多補補。”
宇智波帶土:“???”
“再不行,給那個奇怪的男人也行。嘖,我看他也挺虛的。”
魔術師:“???”
帶土是真的虛,就不用說了。但魔術師活蹦亂跳,還有心情講故事。
看不見但聞得到的冷漠宇智波:“走一步飄一地的花,香味快把我熏死。搞出這種花裡胡哨玩意兒的家夥,怎麼可能不虛。”
說、說得——完全沒有道理,純粹就是隨便坑害拖人下水!
但魔術師一時居然無言以對。
因為,西裡爾居然恍然大悟般地點頭了:“確實,我一直在思考,這是不是法術的效果。要一直維持法術,的確挺費精力的,高文先生,我給您也調製一瓶精力藥水吧?”
金發青年望來的雙眸柔軟似水,落入了點點陽光,就像夕日下鋪灑黃金雪的碧潭,這就是他的心上人。
被這樣期盼地望著,魔術師心中再怎麼拒絕,也要露出高興極了的笑容:“哈、哈哈哈哈,好呀,沒想到還有我的份。不過西裡爾,帶土的藥最優先,我的不著急,你如果累了,不做我的也完全沒關係——”
“不累的。”西裡爾這麼溫柔善良,怎麼可能不關照魔術師閣下的身體:“我可以用兩個坩堝,很快就能處理好,這次帶來的材料也足夠。”
“啊,說起材料,高文閣下不要擔心,雖然精力藥水需要用上某些蟲類的觸角和魚類的腮,但絕對可以保證……”
吃不死人。
可味道,還有喝的人能不能突破心理屏障——那就不能保證了。
“高文”是一個從來沒做過魔藥的魔術師。
他對用亂七八糟的東西混在一起熬出來的苦汁完全沒興趣。
然而,現在……
西裡爾的勺子在坩堝中緩緩地攪拌了一圈。
麵上笑嘻嘻,心裡慘戚戚,魔術師被灌了滋味絕對永生難忘的魔藥,他的表情想來也十分有趣。
“唉,我……超感興趣的!!!”
作者有話要說: 梅老師:在心中淚如雨下
昨天的作話可能沒說清楚,我的意思是梅老師把話反著說了,摩根的執念其實根本沒消失,西裡爾也沒能和愛人幸福到老
寶貝們以後就中午12點固定更新哈,其他時間都是抓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