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這小廝還膽大無比的嗬斥他,可在他一拳將牆打了一個破洞出來後,這小廝的氣勢就好似山體滑坡,頓時就滑落了下去。
方小悅問什麼他就回答什麼,沒敢計較半個字。
有了小廝做向導,他很快就找到了縣老爺的住所。
不過此時的縣老爺已經入睡了,門外有一個仆從把守。
嗯,這都算不什麼事,方小悅徑直上前,那一掌便將其砍暈在地,右手貼在木門上輕輕發力,隨著吱嘎一聲,木栓斷裂。
“是誰?”
不得不說,那縣老爺睡覺還是挺警醒,木栓一斷,他便驚醒了過來,大吼一聲。
“是我。”
方小悅快步而入,隻見那縣老爺身邊躺著一個美妾,大概也是被驚醒了,雙手抓著被子靠在縣老爺身上,嚇得渾身哆嗦。
還算知趣。
若是這美妾驚嚇大叫的話,方小悅就不得不將她被打暈了。
“是你!崔山貴!你想要乾什麼?這裡可是縣衙!你可不要犯法!”
那縣老爺倒是將方小悅給認了出來。
不管怎麼說,作為當地名紳,方小悅與縣老爺還是見過幾麵的。
不過他倒是好口才,立馬便聲厲內荏的恐嚇起方小悅來。
“沒事,不用擔心,我到這裡來,隻是想要知道一些東西。”
方小悅笑嗬嗬的回了一句,將放在桌上的茶壺拿起,對著壺嘴喝了一口。
沒法,這一路趕回來,他有些口渴了。
茶壺是紫砂壺,可在他放回桌子之後,那紫砂壺不由向下陷入小半!
要知道這桌子可是黃花梨木打造,堅硬耐用,就算是菜刀砍在上麵,最多也不過留下一道小痕罷了。
看到這一幕,那縣老爺不是傻子,當即眼角不由得一縮。
他雖說不是練武之人,但也知道想要將紫砂壺按入桌子數公分,紫砂壺也不破裂,這是何等的力量以及控製。
“你說,你說。”
軟蛋之後的縣老爺完全不見了之前的威嚴,與那小廝差不了多少。
從縣老爺嘴裡問了一些情況之後,方小悅隨即便起身離開。
他不是擅殺之人,之前乾掉霍誌山是因為這人有取死之道。
而這縣老爺雖說也貪了不少錢,但總體來說,還算不錯,至少南鄉縣現在發展得不錯有他一份功勞。
方小悅一走,縣老爺和美妾頓時鬆了一口氣,兩人雙雙癱軟在床上,就算是過了許久,縣老爺也沒敢叫人。
沒法,萬一那人還沒走呢?
安全第一啊!
出了縣衙,方小悅按照原路返回,在經過城牆時,順手打暈幾個衛兵,將他們身上的子彈掏空。
從縣老爺口中,他得知大帥府已經派出衛隊前來南鄉縣捉拿自己,為首者便是李大帥的胞弟李伏龍。
這李伏龍便是大帥府衛隊的衛隊長,此人心胸狹窄,做事殘暴,曾經跟著李大帥當土匪的時候,每每綁票到最後,即便苦主交來贖金,此人都會最後撕票。
至於打家劫舍時更是無惡不作,犯下了累累血債。
就算是跟著李大帥從匪變官之後,他也絲毫沒有收斂自己的行事風格,尤其是在李大帥成功掌控東河省後,作為李大帥最為信任的兄弟,心腹,這李伏龍在省城堪稱一霸。
平時裡,走在街上,如果誰多看了他一眼,都可能會被他直接抓回帥府丟入水牢之中侍候。
至於看上誰家的大閨女,小媳婦,直接綁回就更不用多說。
總之,其在省城差不多比淨街虎,閻王爺還要讓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