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知道薑禾學習能力很強,但許青還是低估了她,並不知道她已經學會偷摸的百度了。
還學會摸魚。
吃完晚飯癱在沙發上等著看新聞的時候,他隨意掃一眼薑禾那邊,謔,這妮子都會翻企鵝空間了,在那兒拿著鼠標點點點。
“這是你?”薑禾也正好瞧過來,有些驚訝地看看許青,再看看電腦屏幕上的照片。
流裡流氣的紅毛,頭發還那麼長……
“咳……不是我。”許青麵不改色地否認。
“很像你。”
“雖然很像,但……好吧,確實是我。”
“你以前好怪,像那個,那個……”薑禾瞅著電腦上的照片找不出形容詞。
那紅頭發,斜劉海,用精神內科醫生的話來說就是:眼睛如果不需要的話,可以捐給有需要的人。
“以前少不經事,喜歡花裡胡哨的……都是黑曆史,彆翻了。”
許青淡定地過去退出自己企鵝――照片留在私密相冊本來是用來鞭策自己的,偶爾看一看,免得再產生什麼傻-嗶想法,結果被薑禾翻出來了。
幸好小電影都在隱藏文件夾裡,不然妥妥被當成……他也不知道會被當成啥,反正絕對核彈級誤會。
“你以前也留長發?”薑禾神色有些古怪,許青一直乾脆利落的短發,她實在難想象那種造型是怎麼做出來的。
“葬愛家族,說了你也不懂,我們在當蒔掀起潮。”
許青歎息,要不是當年和二流子一樣,也不至於現在天天被老頭子催著繳房租。
自己租自己家的另一套房子,哪有這種操作?聽都沒聽說過。
“給你申請一個,自己用自己的……可以把你的蛋糕照片什麼的傳上去,不出意外的話可以一直保留,不用擔心它沒掉。”
他劈劈啪啪就申請出來一個號,“密碼是你的名字拚音――好吧,你好像不會拚音,那就這個,asdf……順著按一遍,記住了沒?”
“記住了。”薑禾終於被他轉移開話題,滿臉新奇地開始研究自己獲得的企鵝號。
“先起個網名……我幫你起。”
許青惡趣味忽起,雙手飛快敲幾下鍵盤,‘輕舞飛揚’四個字便被打上去,接著晃動鼠標往個性簽名那一欄點一下。
“搞定。”許青笑著看看,幫她加上自己好友。
蠻有年代感。
“好聽嗎?”他問。
“輕舞飛揚……”薑禾琢磨一下,莫名覺得很好聽,“不錯,這就是我的網名嗎?”
“對,就和行走江湖用假身份一樣,在網絡上不要透露你的真實信息。”
一切搞定,許青想了想,又幫她加幾個劍三群,道:“多看他們聊天,也可以試著參與進去隨便聊聊,網絡上什麼人都有,碰到說話氣人的不用管他――如果有看不懂的東西,你就百度,百度這樣用……”
成功把照片的事揭過,薑禾下班時間又多了一項新活動,對那些群裡分分鐘99+的消息感到有趣,一條一條往上拉。
許青看著新聞聯播,時不時側頭瞄她一眼。
這樣下去……應該不會變成網癮少女吧?
不管了,反正怎麼也比去挖山或者出去行俠仗義的好。
朝夕相處兩個月,莫名已經有些習慣了有個人在旁邊陪著問東問西,或者靜默不語地自己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