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前我也想過很多問題,為什麼這個,為什麼那個,後來發現,所有一切都是有理由的,有句話叫沒遇惡人不懂天黑,沒見過隻能說幸福,但並不是不存在。”
“所以這裡其實並不安定?”
“是的,像我這樣的好人是很少的。”許青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有很多人都壞的很,你要是運氣不好碰到他們,說不定還會被騙去當老婆,你知道多恐怖嗎?”
薑禾有些愣愣的,被騙去當老婆?
“那……那……怎麼騙?”
“我怎麼知道,我又沒做過,反正小心就是了,來,我兜裡特彆暖,你要不要把手伸進來?”
許青對著前麵挽著手的情侶揚揚頭,示意道:“你看,就像他們一樣,這樣會比較暖。”
“不要。”
薑禾搖頭,“我感覺你在騙我。”
“對,就是要保持這份警惕。”許青哼哼笑著,“彆被人把你騙跑了。”
“……”
下午的天空依然陰沉沉的,像是在積蓄一場暴雪,街上閒逛的人不多,偶爾有行色匆匆的人從旁路過,兩個人不急不緩地溜逛在馬路上。
帶著這個迅速融入現代社會的古人,許青有意繞彎,左轉轉右轉轉——甭管有用沒用,反正生活軌跡複雜一點,總比忽然出現然後整天待在他家裡強。
不怕一萬,隻怕萬一,而且江城的係統不知道什麼時候完善的,如果是這兩年的話最好不過。
不知不覺來到江邊,瀾江水還沒有結冰,平靜的江麵上偶爾被風掀起一道道波紋,遠處還有小船在飄蕩。
“你會水上漂嗎?”
緊了緊脖領子抵禦寒風,許青回身朝薑禾問。
“水上漂,就是在水上行走嗎?”
“對,以前我們這兒有個達摩,可以踩著一片葦葉飄過去。”
“我不會。”薑禾老實搖頭,水上行走聽都沒聽說過。
“那你功夫到底有多強?”許青好奇,從四層樓跳下來,好像陳道長也能。
不知道他倆打一架,誰能贏?或者如果麵對那種二百斤的壯漢,要怎麼打?
功夫這個玩意兒,太玄了。
“嗯……你要試一下我的功夫嗎?”薑禾猶豫著問。
“沒,沒,我怕你一不小心給我打死。”
“我會收著力的。”
“那也不行。”許青想了想上次那個小偷被她收著力摜到地上的場景,使勁兒搖頭,“你可以對著彆的演示一下,比如……能不能用手把它劈開?”
他指指地上的石頭,要是空手碎石的話,那就超出人體極限了。
薑禾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他,“肉身怎麼可能比石頭還硬?”
“好吧,那……”
許青左右觀瞧,拉著她到一旁隱蔽處,指指江邊的小樹:“它呢?”
“要我打它嗎?”薑禾疑惑。
“就是想知道你能不能打斷。”
話音落。
嘭!
嘭!
哢……
兩記鐵山靠把小樹撞斷的薑禾回過頭,看向目瞪口呆的許青。
“這樣?”
“你這是毀壞公共財物,快走!”
罪魁禍首拉住她袖子,一溜煙跑到彆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