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算,小公司的導遊。”
在本職工作外,還夾雜著各種帶貨勸買,同樣的私心。
天降大任降錯了人。
“謝謝你。”
“為什麼謝我?”
“我現在過的很好。”薑禾捏著許青的手掌,揉搓他的指肚。
“你昨天不是說了嗎?我們兩個都不是東西。”許青的聲音帶著笑意。
薑禾沒說話了,她忽然覺得讓許青摸摸腳也沒什麼關係,反正以後都要成親的,隻要不對鞋子做什麼奇怪的事就好了。
在摩天輪坐到下午,太陽斜落,兩個人到寄存處拿回戰利品大白熊,一起從大門口出去,惹得路上行人都多看幾眼。
“我現在有三隻熊了。”
“哪有三隻?”
“這個,包包,還有那個被打了好幾次的。”
“哦,我可以戴上熊頭套,當第四隻去你屋裡陪你。”許青幫她正了正帽子,在公交站等車。
“不需要。”
薑禾看都不看他,拿手撥著大熊的耳朵玩。
回到家裡,見薑禾還是一副開心的樣子,許青沒有忍心把課本拿出來,打開電腦整理這一趟出去拍的照片。
……
第二天是五月八號,薑禾出去旅行,在江城亂逛,依然沒有學習。
五月九號,懶。
五月十號,在家放了好幾天的課本終於被拿出來,放到薑禾麵前。
“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許青拿手拍了拍那一摞書。
不僅是課本,還有習題冊,三十二開的正規教程,緊跟著語文數學書的內容出題。
“這不是小言看的那種嗎?”
薑禾拿出一本看看,無論大小和風格都差不多。
“對,你要學習,這樣買菜就不用低著頭掰手指念念有詞了。”
聽到許青的話,薑禾拎著數學書坐到旁邊的沙發上,盤起腿低下頭,把書放在腿上翻開。
“還有草稿紙,很多題得算。”許青提醒,把商家送的草稿紙和筆一起推過來,“感受一下我以前上學的快樂吧。”
“你笑的有點古怪。”薑禾有不好的預感。
“一點也不怪,不懂的地方就問。”許青再指指那幾本習題冊:“目標是把它們寫完,且沒有錯誤。”
頓了頓,他站起來道:“最後幾頁的答案我已經撕了,也不要百度,要靠你自己。”
開玩笑說許老師,這下真的要當老師了。
許青提起長劍去空曠的地方練習,把沙發桌子留給薑禾,兩個人各自做自己的事。
如果十歲的薑禾在他十幾歲時過來的話,應該情景就會反過來,許青趴在桌上寫作業,薑禾提著劍練武——也隻能想想,那年紀想把薑禾留下的話,連父母那關都過不去。
有點遺憾。
許青想著那一幕,覺得非常有愛,沒有照片,也不知道薑禾小時候是什麼樣子,會不會萌萌的,還是像現在這樣不說話的時候酷酷的,穿著小幾號的草鞋,和猴子一樣爬樹上房。
下午接到秦浩的電話,控訴他把老爺子帶歪了,現在秦茂才連雄霸都不出去遛,天天拿著鉗子捏鐵環,做鎖子甲。
還要做一個超大的,因為老爺子骨架大,體型很寬。
“其實說起來吧,這鍋在你。”
“什麼玩意兒就在我了?”秦浩差點把鼻子氣歪了。
“你看,本來老爺子沒事遛遛狗,在小區轉轉,多好啊,是吧,後來你教會我爸玩小破站……這是你教的吧?看,我爸學會了,然後教給你爸,你爸學會了,還經常看我主頁,見到我的視頻,想自己做一個——”
許青把事情這麼一捋:“是不是,鍋在你?”
“……”
秦浩蛋疼。
還真是,一切源頭就在過年那時候他教許文斌玩小破站來著。
“天道好輪回,蒼天繞過誰~”
“彆說風涼話了,咋辦?!”秦浩沒好氣兒的打斷。
“什麼咋辦?”
“我爸現在天天鼓搗那東西。”
“那有什麼,讓他玩唄,遛狗也是玩啊,老爺子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特彆喜歡做的事,你還非想管一下?”
“不是……”秦浩咂咂嘴,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說的也是,老爺子天天閒著,總比揣著那大保溫杯出去遛逛要好,現在一天比一天熱,待在家裡吹風扇舒舒服服。
“我也喜歡鼓搗,多大點事啊。”
許青悠哉悠哉的轉著劍挽劍花,想了想把手機拿遠了一些,話筒對著身前。
噌!
一聲劍鳴震顫的聲音。
“聽到沒?”許青得意,他終於能偶爾甩出來劍鳴了。
隻要力達劍尖,和空氣摩擦,就像把繩子或鐵絲掄圓了能掄出聲音一樣,噌一聲讓人渾身舒爽。
“那是啥?”秦浩有些疑惑。
“我在練劍!”
“賤?”
秦浩嗤了一聲,“你已經夠賤了,掛了!”
許青把手機扔一邊,繼續練。
一點警惕心都沒有。
還妄想當他的宿命之敵,嗬。
等神功大成,戴上眼罩,穿上緊身衣,再係上披風,這就是黑白雙俠都市版,走街串巷打擊罪惡。
在心裡幻想著並不會發生的事,許青練的更帶勁了。
到時候穿著鎖子甲,和秦茂才站一塊兒拍照,兩個大將軍……
男人的快樂就是這麼單純。
“薑禾!你看!”
“嗯?”正皺著眉頭和數學題較勁的薑禾抬起頭來。
許青刺一下,沒有聲音。
再刺一下。
調整一下,再刺。
噌!
第三下發出劍鳴。
“厲害吧?”
“哦,好厲害。”
薑禾發出冷漠棒讀的聲音。
頓了頓,她指指書道:“為什麼這個人要一邊往池子放水一邊灌水?”
好想一劍刺死這個傻x。,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