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還沒應聲,薑禾先擺手了:“不用,我們自己能行。”
說完,她一手拎起花盆,一手拎起實木的衣架,直接跳上車把它放起來。
“……”
還真不用。
司機驚歎,一轉頭,許青抱著電腦電視哼哧哼哧過來。
兩個人手腳利索,冬瓜的貓爬架,貼著對聯的小貓窩,薑禾的鍋碗瓢盆,倆人的衣服被子,被收拾成大包小包往車上拿。
司機看了片刻,乾脆也擼擼袖子幫搬,不要錢,反正人也用不著浪費這個錢,他乾站著也是站著,搭把手還能拿個好評。
“兄弟,你們乾啥的?”
見許青左手扛著一米六大長劍,右手拎著鎖子甲,胳肢窩裡還夾著平時練習的龍泉寶劍,和用布包好的當初薑禾從開元帶過來的那把破劍,司機呆了一下。
搬家這麼多趟,什麼場麵沒見過?(劃掉)
這場麵真沒見過。
曾經搬家的時候行李裡麵嗡嗡嗡個不停也遇到過,現在和上戰場一樣的讓他又開了眼界。
“秘密。”
許青神秘一笑。
“……”
“廢話這麼多,快搬!”薑禾把大長劍接過來扔車裡,繼續去拿自己的花盆。
等書架上剩餘的書也被裝箱搬過來,司機沒話兒了。
好家夥,文武雙全。
“搬走了?”程玉蘭一下樓就見幾個人在這兒忙活,往邊上靠了靠,朝許青打招呼。
“嗯,搬進新房結婚去!”
“哎呦,可算到這一天了。”程玉蘭驚訝。
“是嘛?”
“早該結婚了你們倆。”
程玉蘭說一聲,然後對著薑禾肚子猛瞧,看她一手一個包矯健的樣子,不由咂咂嘴,有些失望。
“怎麼了程嬸?”
薑禾被她看得有些莫名其妙,低頭看看自己肚子,衣服被花盆蹭了些灰塵。
“沒什麼。”
程玉蘭搖著頭往大門口那邊去,她打賭輸了……誒不對,這還沒結婚,說不定娃在肚子裡了才想起來結婚。
她給自己找了個很正當的理由來解釋暫時還沒輸。
問是不好問的,隻要等他們小孩生下來,再算算結婚的日子,就知道了,如果他們剛結婚就要孩子,那也相當於自己贏。
程玉蘭為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讚,心情非常不錯。
“怎麼程嬸奇奇怪怪的?”薑禾還在摸頭,看著程玉蘭忽然變輕快的背影,很納悶。
許青隨口道:“可能覺得你懷娃娃了,所以我們才結婚。”
“怎麼可能,未婚先孕要浸……浸……”
“浸豬籠?”許青看她睜大眼睛的樣子感覺好笑。
之前還說婚前通奸也要浸豬籠……婚前通奸這個詞還是薑禾獨家發明的。
一旁的司機聽著他們的對話噗嗤一聲,“什麼年代了還浸豬籠。”
“她外星人……哎!”
許青被薑禾踢了一腳。
收拾得差不多,宮萍注意到這邊動靜,跑過來看,薑禾把剩下的一點交給他,自己則和小姐妹嘰嘰喳喳說話聊天去。
臨走,薑禾還和宮萍依依不舍,對她發出邀請。
“等那邊收拾好了過去找我玩啊!”
許青環視一圈基本搬空的房間,心生唏噓。
在這裡住了三年,看新房的時候想搬過去,真到了離開的時候,還挺懷戀的,不管環境還是什麼,住著都感覺很舒服。
房間裡的布置基本沒動,沙發,書架,飯桌,衣櫃,那邊都有新的。看上去還是挺多東西,隻是人一走,就變得破敗了。
空置下來的房子,也不知道許文斌打不打算重新租出去,他對自己的東西有種莫名的情感,不想彆人搬進來打亂布置。
這得和許文斌商量一下,萬一以後還要用,比如被家暴了他要回去躲著……才不睡沙發。
一整個下午,把東西搬上車,到了新家再卸車,一點一點往上挪,日薄西山的時候才完全搞定,許青累出來一頭汗,薑禾隻是長出口氣,繼續在屋裡整理那些雜七雜八的。
許青當初幫她編的鐵菜籃很好用,小零碎全都收納進去,然後在角落一擺,隨取隨用。
“今天要開夥嗎?”
搬進新家第一次動廚房好像有什麼說法,許青拿著手機一邊百度一邊問。
“開什麼火?”
“就開夥啊,做飯。”
“當然了,不做飯你吃什麼?”薑禾就覺得這貨說的話很奇怪。
“廚房還得收拾一下,冰箱裡也沒東西。”
“去買。”
“行!”
冬瓜對陌生得新環境還不習慣,躲在自己的貓窩裡不愛出來,探頭朝許青喵喵叫。
這是沒辦法的事,貓嘛……隻能慢慢習慣。
還好貓窩貓爬架都是舊的,不至於讓它失眠——假如貓也有‘失眠’這個東西的話。
搬過來頭兩天,就在收拾與布置中過去,書房被歸置得整整齊齊,兩台電腦並排放在靠近露台的窗子那裡,薑禾還去買了個舊房子裡的同款鐘馗放在身後,誅妖除邪。
第三天,許青出去買一大堆菜,提前忙活大半個下午,把老兩口邀請過來新家裡一起吃飯,算是慶祝喬遷之喜,順便說一些事。
“爸,媽,我們打算把婚結了,就這兩三個月。”
去西藏一趟被紫外線曬的還沒緩過來,兩個人都沒之前那麼白潤,一白遮百醜的效果消失,顯得土氣不少,憑空大了兩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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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p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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