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哪個不長眼的敢傷我兒子?”淩英達壓抑不住心中的怒氣,一臉鐵青看著眼前這兩個人,兩人的手臂均有白色的包紮布,然比起躺在床上的淩昊辰,傷勢並不嚴重。
葉聰和劉斌這兩個人平時喜歡跟在自己兒子身邊,圖他什麼,不就是圖他的錢、圖他的家世背景嗎?彆以為男人不圖,從各種利益來分析,部分男人比女人更勢力。
但這場意外裡麵,這兩個狗腿子幾乎沒事,而自己的兒子的腹部卻被人刺了一刀,雖然說傷口不深,但被家裡捧在手心裡寵著的獨苗,傷一點都是他人的罪過!
想到這,淩英達的神色愈發的恐怖了,劉斌下意識側頭看向葉聰,比起嘴笨的自己,葉聰的口才更好,希望淩英達不要遷怒他們。
葉聰接受到旁邊的視線,後背一緊,努力斟酌著心裡的語句,努力維持臉上的鎮定,“淩叔叔,是這樣的。”
“昨天晚上,我們就,就跟平常一樣,我和阿斌跟著辰哥在夜總會裡,不就是看到個好看點的女服務員,跟她開了那麼一兩句玩笑嘛,也沒怎麼動手!”
旁邊的劉斌也跟著附和,連忙點頭表示讚同,“對對對!就不知道從哪裡來的一條瘋狗,忽然從旁邊躥出來護著那個女的,然後還對辰哥口出不遜。”
葉聰在最後補充了一句,“然後,淩叔叔你也知道的,辰哥的性格脾氣怎麼能忍受這種,就跟那條瘋狗杠上了,我們本來都已經叫人按住那條瘋狗了,隻是沒想到....”
話語未儘,但話語中的內容已經不明而喻了,而葉聰回想起昨晚的那一幕情景,身體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明明已經頭破血流了,明明都被其他趕來的保安按倒在地上,任由淩昊辰用皮鞋踩在臉上了,偏偏在淩昊辰要撕扯掉那個女人製服的時候,那條瘋狗像是受了刺激一樣,掀翻了按倒他的那兩個保安,一把頂撞開淩昊辰。
那條瘋狗死死的護著那個女人,滿臉的鮮血讓他更像是一隻困在牢籠裡死命掙紮的野獸,身上透出一股魚死網破的氣勢,那樣孤注一擲的狀態,葉聰已經意識到有點危險了,想要勸說辰哥離去。
但淩昊辰並不是個會聽從彆人意見的人,那時候已經被這個膽敢反抗他的小子氣急了,也不直接吩咐彆人,直接親自上前想要用自己的家世逼迫,就跟往常一樣,家世是他最大的武器。
但他沒想到會遇到一條瘋狗!
“你們有查過那個傷了我兒子那個人的背景沒有?有沒有什麼來路?”淩英達雙手背在身後,臉上的顴骨微微抖動著,像是在竭力按捺和忍耐某種瀕臨爆發的情緒一樣。
“淩叔叔,我們已經查過了。”葉聰早上便吩咐了家族裡的人去查,“這家夥根本啥背景都沒有,就是夜總會一個普通保安,根據我們打聽,之前好像是賭博欠過債,被家裡人趕出來。”
“家裡人?”
葉聰補充說了一句,“普通家庭。”
“嗤,就這小角色也敢惹我們陳家的人?”淩英達神色更加陰沉了,嘴角微微上扯,露出一抹不寒而栗的笑容,“故意傷害罪最高能判多少年?”
葉聰有些緊張,不知道淩英達想做什麼,緊張得喉嚨都有些發乾了,“這個好像要看傷勢,如果是輕的話,就三年以內,如果是嚴重的話要判三年以上十年以下。”
“三年太少了。”淩英達從口袋抽出一支香煙,叼在嘴裡,不疾不徐的道了一句,“十年吧,我要他在裡麵要待夠十年!”
“但這個傷勢是無法...”
“嗤,這還用我教你們嗎?”淩英達點燃了香煙,煙霧縹緲間,中年男人的麵容隱隱若現,男人的聲音穿透空間,慢慢到達兩人的耳邊,“有錢還怕沒辦法?”
“明白了,淩叔叔。”
“這事就看你們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