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阿圓又喊了兩聲。
魂玉依然沒有任何回應。
魂修前輩還真是一如既往的高冷,對什麼都沒有反應。
江阿圓若有所悟,改口道。
“魂修前輩……晚輩有一件事,想和你商量。”
見魂玉依然毫無動容,她乾脆直接的道。
“就是您之前和我提過的魂魄穩固一事,可能找到原因了。”
魂玉流光湧動,黑霧再次凝團,熟悉的低啞男聲終於傳來。
“說來聽聽。”
嘖,再高冷再無情,不也得屈服於想活下去的現實?
江阿圓暗暗偷笑,把自己的猜想說了出來。
“魂修前輩,根據我的觀察,您身上應該有一樣東西很影響魂魄穩定,但它剛好是我需要的。所以我的魂傷好轉後,您也覺得舒服許多……”
魂玉浮光燁燁,傳來的聲音卻不知為何開始冰冷。
“你是說,我身上有東西能醫治你的魂傷?”
魂玉內,渾黑霧團泛起一絲猶豫的旋渦。
難道她發現了?
不應該。
當年一戰,知道內情的道修屍鬼幾乎全部死傷殆儘。
即便有人還記得他魂魄禁製的事,千年過去,也不該是一個區區築魂後期的江阿圓能知曉的。
隻是……這江阿圓身上還有魂傷?
能夠封印鬼王的禁製,,絕不可能治愈魂傷。
除非它治的不是魂傷,而是其他東西!
思及江阿圓的血對自己的封印力量,鬼王終於想通了所有因果。
這個江阿圓,恐怕不僅僅是他解開千年禁製的關鍵,還是他被重新封印的關鍵。
等禁製被徹底解除後,決不能讓她活著!
魂玉內的渾黑霧團殺過一絲猩紅殺意。
可正在打腹稿的江阿圓卻根本沒有注意到,還在細細推理著。
“魂修前輩,那日我之所以突然封印魂玉,其實是因為摸到它之後氣血突然就平複下來,誤會自己成了吸食魂修的邪道之人,如果您不介意的話……”
江阿圓終於道。
“我想再……摸一下魂玉!”
猩紅殺意因這句話猛然停滯,渾黑霧團在魂玉內突然翻滾,帶上了一絲奇怪的躁動。
他按耐住即將被解放的激動,道。
“可以。”
沒想到魂修前輩如此痛快,還以為要費許多口舌的江阿圓下意識誇出心內想法。
“魂修前輩,您可真是太痛快了!我太佩服您了!”
渾黑霧團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凝滯,隨後再無動容。
江阿圓為表誠意,特意洗乾淨手,這才屏氣凝神緩緩將魂玉捧在了雙掌之間。
帶著雪花裂紋的魂玉,手感粗糙,可摸著卻有股令人極其舒適的沁涼。
和她肌膚相觸的地方,還能隱隱感覺到一團起伏顫動的振動。
江阿圓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小臉嗖的一下就紅了。
她清清嗓子。
“魂修前輩,您現在感覺如何?”
魂玉內的渾黑霧團還在緩緩的浮動。
他浮動的節奏極其緩慢,似是也和江阿圓一樣,很享受這種觸摸而來的快感。
就連回應的聲音都帶上了絲絲不甚明顯的顫抖和沙啞,隻不過依舊高冷。
“很好。”
江阿圓心內一鬆。
“如此就好。那晚輩再多摸一會?”
“可。”
*
一個時辰後,江阿圓發覺魂玉都被自己捂的不再沁涼,魂魄上的悸動也緩緩平息許久都未有顫動。
她心滿意足的撒開了手。
“前輩,魂魄凝止,看來今天隻能到這裡了。”
她得看看魂傷的情況,估量下恢複的進度。
魂玉內黑光流轉浮動加快,高冷的吐出四個字。
“明日繼續。”
“好的前輩!”
*
江阿圓將魂玉收好後就立刻沉入神識海,到儘頭那座冰山查看魂傷的情況。
她記得上一次頓悟時,這片雪花魂傷還一如舊日,並無變化。
可今日看著,卻似乎哪兒不一樣了。
江阿圓觀摩許久,有了結論。
她的魂傷裂痕,從一枚散開的雪花,變成了一枚散的不那麼開的雪花……
就好像溫度太高,雪花由外而內漸融般消失了。
也不知道是挑戰台後摸到魂玉就變成了這樣,還是今夜一個時辰“親密接觸”後出現的變化。
應該提前做記錄的,大意了。
想起剛才那股從沁涼到溫潤的觸感,還有那個起伏緩沉仿如呼吸的節奏,江阿圓又慢慢紅了臉頰。
要命,明明魂傷都有所好轉,為什麼現在還覺得呼吸急促,臉頰騰熱?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啊啊,第一次親|密|接|觸就醬紫結束了!
快看錢包,空空如也,不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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