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它走向平直,內裡還陰氣衝衝,按說寶物應該藏在地火岩心附近才對,我想不通,就沒敢進去,沒想到江道友也看出來了……”
啊,這種秘密不是被自己一個人發現的感覺,真是讓人悵然若失……
這個江阿圓,真是他的克星。
不,她是很多人的克星。
“克星”江阿圓嘻嘻一笑。
“吳道友,其實我們師兄妹留下來,還有另一層原因……你想不想知道周真前輩渡劫前在洞內留下了什麼消息?”
“周真前輩……還留下了消息?”
一生愛八卦的吳天真眼睛一亮,瞬間就將剛才的沮喪拋然一空,緊緊盯住了身側的小圓石頭。
江阿圓見他激動地連石子兒幻象都控製不穩,偷笑一聲,而後脆應道。
“是啊!你沒注意劉一刀按的那些青石板嗎?到最後每一次圖形都是一個象形字,連起來就是……”
“內無寶物,隻有迷宮,轉道對角,各憑天意!”
旁邊的東方竹忍不住插了關鍵一嘴,聲音裡是滿滿的慶幸……
要不是小師妹提醒機關上的圖案像文字,連他也要心急的追到甬道裡去了。
那種時候,大家都隻能看得到即將解開的機關牆壁,又有誰會注意到每一次凸起的青石板會彙聚成一個字呢?
吳天真好奇心被大大的滿足,儼然瓜田裡吃飽了的猹,等好一會兒才後知後覺的想。
這麼重要的消息,江阿圓為什麼會如此輕易的告訴他?
而且看她這樣子,一點都不擔心他搶法寶嗎?
雖然覺得奇怪,可在八卦和秘聞的誘惑下,吳天真還是選擇了和江阿圓師兄妹“同流合汙”,開始分工合作,仔細尋找起房間內的機關。
吳天真找了一會兒又想起來一事,疑惑道。
“對了江道友,你們回到都雲鎮後就一直和劉前輩在一起嗎?我還以為他之後就離開了。”
吳天真這人雖然喜歡聽秘密,可也守秘密,江阿圓想了想,乾脆將劉一刀的新身份曝光。
“之前下浮荒山的時候,劉一刀不是救下了我師兄師姐嗎?正好師父下山來看我們,他就賴著拜入茅山宗門下,如今已經成為我們的新師弟了!”
又聽到一件秘密,吳天真措不及防的被撐到了。
怪不得剛才看劉一刀怪怪的,總像是在和人傳音。
原來堂堂一個魂嬰期修士,居然成了茅山宗……最小的師弟?
三觀略微震裂的吳天真很快聯想起另一件事。
“江道友,劉前輩似乎換了新的機關假肢,這件事你知道嗎?”
江阿圓默了默,聲音帶著不自然的詫異。
“劉師弟換了機關假肢?他胳膊總被黑袍遮著,我還真沒看出來。”
這個吳天真可真是個蛔蟲屬性,消息多露一點就能被挖出老底,她可不能在應聲了。
江阿圓還不知道,這句話一出她就已經漏了餡兒。
在吳天真的認知裡,江阿圓一向觀察細微,過目不忘,劉一刀的手臂換成了和膚色相近的月冥陰鐵,連他都能發現,同為師門的江阿圓又怎麼可能不知道?
她故意裝作不知,隻能說明一件事……
她和機關假肢有關係。
再聯想起之前劉一刀提及幫他做腿腳的極西之域神秘前輩,還有他若有若無瞥向江阿圓的視線……
吳天真心頭猜測漸起,突然就渾身發麻的看向了江阿圓幻化的那個小圓石頭。
不丁點大的小圓石頭,看上去和江阿圓本人一樣弱不禁風,軟萌無害……
吳天真卻緩緩張大了嘴巴。
江阿圓已經是個符陣天才,若她真的再精通奇門遁甲機關術,還有彆的天才什麼活路?
想知道到底是不是她,隻需要再試探一下……
想到此,吳天真嗓子乾澀,小心翼翼的問道。
“江道友,我看剛才那個機關牆壁和陣法有些關係,其實是劉前輩和你一起破的吧?”
劉一刀哪懂什麼機關,對陣法也天賦平平,這話完全是在套江阿圓。
可惜江阿圓不知道吳天真已經將她猜了個八九不離十,下意識便應聲。
“是啊,是我和劉師弟一起破的。那個機關牆壁和陣法走位異曲同工,我試著用大衍天罰陣的擺陣方式去破機關,就給它破了,你多想想,應該也能破開的!”
什麼叫我多想想也能破開?
這是人說的話嗎!
吳天真幾乎要被江阿圓身上的“巨”瓜給氣笑了!
驚嵐界的奇門遁甲機關術早在千年前就隨著極西之域的影蹤消寂於無。
如今現存的陣法演化萬千,早已經看不出機關術的痕跡,這個江阿圓,僅憑大衍天罰陣就能推演出破解機關牆壁的辦法,分明是連機關術也精通得很!
虧他還一直想找機會試探劉一刀背後的極西之域高人是誰,沒想到高人就在身邊!
正是這個江阿圓!
嘖,她可真是深藏不露啊……
想起自己畫了一路都告以失敗的天道言靈符陣石,還有劉一刀轉身就換上的高級機關假肢。
吳天真酸了。
彆人家的師姐,什麼都會,還能造福師弟,他家就隻有一個天天讓他自力更生的嚴厲宗主父親……
他咽了一口口水,突然就問到。
“江道友,你們茅山宗收徒,有什麼條件嗎?”
江阿圓:……?
東方竹:……!
作者有話要說:師妹瓜很多,諸位慢慢吃。
先乾為敬!
還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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