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長老,那幫道修本就是為了去尋寶,大部分都帶著隔絕神識的臉罩和黑袍,弟子無能……沒有記下。”
孫同深牙根越發生疼,將氣都撒到了衛山河身上。
“山河,你明知閻羅窟一事的嚴重性,還讓他們帶著留影石離開,此為一過!你枉顧宗規,擅自外泄閻羅窟一事,此為二過!雖然你帶來這兩套符陣石可以將功補過,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自去戒道峰受九九鞭刑,再去悔過峰待到宗門大比再出來吧。”
再讓這個蠢貨去辦事,怕隻會越辦越歪……
若非留著他還有用,孫同深恨不得當場就送他上西|天!
他狠狠拂袖,化作一陣紅霧消失。
衛山河身形一滯,萬萬沒想到剛才還在誇他的孫同深,一轉頭就變卦說要罰他。
他呆呆的站起身想辯解兩句。
密室中空空蕩蕩,孫同深卻已經已經帶著那兩套符陣石消失不見。
*
另一邊,江阿圓一行人下了浮荒山後就飛速趕回都雲鎮。
再過五日就是鬼市擒賽,他們在浮荒山上一耽誤就耽誤了足足五日。
接下來的日子,師門七人一魂得加緊趕魂修煉,好為鬼市擒賽做準備了。
江阿圓心念兩位師姐的安危,落地後便借著送白萱兒回鬼市南茅宗分店的名頭,踏上了逍遙閣通往鬼市的傳送陣。
從大衍天罰陣內出來以後,她就尋機給兩位師姐發過信訣。
可卻都沒有得到回複。
按照羅屠當初的承諾,還有四日,兩位師姐的傷勢才會徹底痊愈。眼下突然沒了消息,該不會是羅屠察覺不對,打算提前動手了吧?
江阿圓著急萬分,出了傳送陣就朝回春聖手的店鋪衝去。
白萱兒本想離開,見她如此,乾脆也跟著衝了進去。
藥童正在店內眉飛色舞的和買藥的道修們討論八卦,剛討論到關鍵時刻就被衝進來的江阿圓一口打斷。
“羅長老可在?我兩位師姐呢?”
藥童訝異回道。
“江道友這麼快就回來了?真是巧了,羅長老昨日就將您兩位師姐醫治完畢,因為她們修為孱弱,便決定親自送回茅山宗,江道友沒收到消息嗎?”
江阿圓麵色駭驚,立刻衝上去將那小廝脖領抓起。
“你說什麼?昨天就帶走了?什麼時候走的?從哪條道走的?可留下什麼消息了?”
藥童被麵現厲色的江阿圓嚇的都結巴了。
“就,就,從都雲鎮向北……走一日了,現在去追,怕是已經晚了……”
江阿圓狠狠跺腳,轉頭就衝回逍遙閣想要再回都雲鎮。
可剛到門口,卻被兩個小廝攔住。
左邊的小廝一臉淡然,冷冷的朝她道。
“江道友,溫閣主有請。”
白萱兒還跟在她身後,聽到逍遙閣的溫閣主居然要見江阿圓,整個人都被驚到了。
“江道友,你居然認識逍遙閣的閣主?那可是化神期的大能,我們南茅宗修為最高的我爹爹也才魂嬰後期大圓滿……”
江阿圓神色一動,回頭朝她挑起眉峰。
“白萱兒,你怎麼還賴著我?溫閣主要見我一個,恐怕不能讓你去開開眼界了。你還是趕緊去和茅五劍約好的地方彙合吧,趁早回南茅宗,彆來礙我的眼!”
白萱兒聞言一愣,下意識便想說江阿圓怎麼了,她都已經和茅五劍一刀兩斷,更沒有約什麼彙合的地方。
腦子一向短路的白萱兒,在這一刻終於開竅了。
她狀似生氣的跺了跺腳。
“不跟就不跟,誰願意礙你的眼!哼,我要去找我師兄了,這就走!”
白萱兒目睹著江阿圓被兩個小廝帶入逍遙閣,轉頭就穿上黑色的隔絕法袍,戴上超級迷魂陣盤。
繞了好一會兒,確定身後沒有尾巴,這才偷偷用鬼市另一邊的傳送陣回了都雲鎮,去給東方竹幾個人傳消息。
*
此時此刻,都雲鎮往北三千裡的林間暗道上,羅屠正以手捏拳,怒氣衝衝的看著對麵兩個身穿高達護甲的女道修。
“遲霜,遲雪,我已經和你們說的明明白白,此行去的確是要將你們送回茅山宗,你們居然不信我?”
二師姐遲霜紅衣綬帶,眉濃色厲,張口便懟了回去。
“送我們回茅山宗?你若真有這麼好心,為何要在我們食物裡下軟筋粉?要不是三師妹機警,每日都用辟穀丹偷偷拖著,我們姐妹二人怕是早就被你坑的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三師姐遲雪站在她身邊,也冷冷瞧著對麵的羅屠。
她一身藍衣因為金銅色的月冥陰鐵襯的氣質冰冷,早沒了平日裡的溫柔,手裡還攥了一把灰色小石子,蓄勢待發。
羅屠見她們兩個始終都沒有放下防備,眼角終於下垂出個陰毒的弧度,露出了自己真實的一麵。
“既然你們不想自己走回茅山宗,那我隻好將你們的腿腳打斷硬拖回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高達師姐來啦!
江阿圓遠程給師姐打CALL!
最美師姐快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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