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僅存的理智提醒她。現在還不是鬨翻的好時候。四哥和四嫂也都說了,現如今他們東齊還有用得到西齊的地方,所以,一切還需‘忍耐’。
清河縣主與女兒、媳婦說笑了一會兒,心情略略好轉,她瞥到齊慧之陰沉著臉色。想著還是不要刺激這個小白眼狼了。
萬一她一時頭腦發暈,再說出什麼讓彼此尷尬的話來,那可就不好收場了。
畢竟,齊慧之年紀小,就算說錯了話,也能用一句‘不懂事’遮擋過去。而她清河縣主卻丟不起這個臉。
“好了,天色不早了,你們小姊妹還是早些回去歇息吧!彆仗著年輕就不注意保養,等你們老了,且有你們後悔的呢。”
清河縣主拿食指戳了戳女兒的額頭,親昵的說道。
“是,娘親,女兒知道了。”
齊敏之從羅漢床上跳下來,拉住齊慧之的手,“姐姐,咱們回去吧。正好我房裡的丫鬟新製了一種香膏,我特意命她加了玫瑰花露,味道特彆好聞。咱們去試試?”
齊慧之真想一巴掌抽開齊敏之的手,可她不能,至少現在不能。
忍著心底的不喜,和被忽視的憋屈,齊慧之強扯出一抹笑,僵硬的點頭:“好呀。伯母不也說了嘛,咱們要注意保養。”
姐妹兩個齊齊向清河縣主行了禮,然後手挽手的走了出去。
“看來,劉楚楚和永恩伯府果然來者不善。”目送一對小姊妹離開,待她們的身影徹底消失後,清河縣主才斂住笑容,低聲說道。
顧伽羅走到羅漢床前,在方才齊敏之坐的鼓墩上坐了下來,輕聲回道:“不隻是劉家,兒擔心背地裡還有個更危險、更惡毒的黑手。他們在西南已經害了我們一次,這次、雖然沒有證據表明劉楚楚的事與‘他’有關,但我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顧伽羅抬眼看著清河縣主,“母親,劉楚楚出現得太‘巧’了,就跟事前排練好的一般。”
清河縣主眸光一閃,“聽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曲二去莊子查過了,整個莊子從莊頭到粗使婆子都被人給滲透了,而劉楚楚早在去年年底就‘失蹤’了。”
“去年年底?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時母親您剛好派曲媽媽去烏蒙,而那兩個害我的賤蹄子也是那時離開京城的。”
顧伽羅敏銳的發現了問題。
清河縣主猛地看向顧伽羅,一字一頓的說道:“你的意思是——”弄出劉楚楚、陷害顧伽羅,這是一個計劃裡的兩個細節?!
顧伽羅緩緩點頭,“不排除這個可能!”
清河縣主倒吸了一口涼氣,忽然有種被人密切監視的感覺。
婆媳兩個靜默著,室內一片寂靜。
好一會兒,顧伽羅才試著轉移話題,“這事急不來,咱們細細調查也就是了。對了,母親,這些年大爺和我都不在京裡,家裡的事也幫不上忙。我看幾年不見,敏姐兒出落得愈發好了,不知——”
齊敏之都十六歲了,到了嫁人的年紀,現在若是再不說親事,就有些晚了呢。
提到女兒,清河縣主的表情緩和了許多,淺笑道:“我正要給你說這事呢。敏姐兒的親事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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