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劍侍女將劍刃抵在了姚希若的頸間,聲音沒有感情、沒有起伏,卻無端的讓人從心底生出恐懼。
姚希若吞了口唾沫。小心的說:“彆、彆激動,我又沒說不救大師?!我這裡有親手炮製的解毒丸,可解世間萬千毒藥。”
越說越順溜,她一時忘了心慌和恐懼,假裝從袖袋、實則從係統空間裡掏出一個白瓷瓶。
為了換取極品玉石,她將空間裡收藏的絕大多數解毒丸都給了‘他’。自己隻留了三粒以備不時之需,今天卻要被妙真浪費一粒。
姚希若想想就覺得心疼肉疼肝也疼。
“該死的老賊尼,今個兒真是便宜你了!”姚希若心裡罵著,伸手將珍貴的藥丸塞進了妙真的嘴裡。
“姚姐姐,給!”
劉楚楚經過短暫的驚慌,很快就恢複過來,眼見姚希若掏出了瓷瓶,趕忙去隔壁茶水間倒了杯溫水進來。
姚希若接過白瓷青花的茶碗,利索的給妙真灌了進去。
所有人都睜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
時間過得很慢,眾人等得心焦,卻還是大氣都不敢喘,唯恐驚擾了妙真。
忽然,妙真的手指微微動了一下。
眾人的呼吸一緊。
接著妙真的眼皮動了動,最後緩緩睜開了眼睛。
“大師,您醒了?”
“義母,您沒事了吧?嗚嗚,女兒真是擔心死了。”
“大師~~”
屋子裡響起了此起彼伏的聲音,驚喜又興奮。妙真的侍女們早已激動得熱淚盈眶。
妙真茫然的看著四周,猛地咳嗽了兩聲,頭一偏又昏了過去。
“大師?姚神醫,大師這是怎麼了?”眾人齊聲問道。
解毒丸發揮神效,姚希若重新有了底氣,抬起下巴,淡淡的說道:“無妨,大師的毒已經徹底清除,她現在隻是昏睡過去了。畢竟老人家久病初愈,身體還有些虛,又被下了如此霸道的毒,唉,即便我解了毒,她老人家的身體也受不住啊。不過沒有大礙,好生靜養便是。”
持劍侍女這才收起了軟劍,叫來幾個粗壯的婆子,用春凳小心翼翼的將妙真抬進了寢室。
世子妃低垂的眼眸中閃過一抹失望,抬起頭時,卻又是笑語盈盈,好生安置了妙真,她長袖善舞的招呼眾貴客移步前頭的花廳。
今天雖出了這麼大的意外,但安王府卻不能失了禮數,酒宴吃不成,好歹讓大家吃杯茶、安安神再走啊。
當然還有個不好明說的理由,妙真無端中毒,凶手極有可能混在來客,或者她們的侍婢隨從中。
若是輕易把人放走了,彆說世子妃了,就是蕭煊都不好跟妙真交代。
“姚神醫,我家妹妹到底中了什麼毒?是通過何等方式中毒的?”剛到花廳坐下,世子妃便急切的問道,同時還悄悄的給姚希若遞眼色。
姚希若早已恢複了過來,也想起了她們的‘計劃’,雖然某個細節出現了問題,但並不妨礙她們進行下去。
沉吟片刻,姚希若緩緩說道:“大師所中之毒不是單一的毒/藥,而是好幾種劇毒混在了一起,可惜這些都是西南蠻夷的秘藥,除了一味見血封喉,其它幾味我也不太了解。”
西南?!
貴婦中有心思靈敏的,想到了某種可能,紛紛將目光投向了顧伽羅——這位可是剛剛從西南歸來,聽說與當地夷族相處得很好,況她剛剛失寵,又接連被劉楚楚當眾擠兌,心中定有怨恨,所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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