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貴婦們集體無語。
安王府的這出戲,嘖,劇本應該還不錯,奈何演員不靠譜,生生將一出宅鬥陰謀劇演成了逗比大鬨劇。
還有幾個家族沒落,想著求娶劉楚楚的婦人,紛紛打消了主意——人太蠢了,就算有妙真做靠山也不能要啊。
世子妃快抓狂了,原本以為劉楚楚性子雖柔弱、腦子卻還清楚,結果呐,剛剛成為蕭嫵的義女後就原形畢露了,腦子如同灌了漿糊,接二連三的鬨紕漏!
“楚楚,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人現在就在這裡,咱們直接問豈不更省事?”
世子妃嘴裡說得溫柔,卻在旁人不注意的時候,飛快的遞給劉楚楚一個狠狠的眼神,不等她回話,直接問那丫鬟:“說吧,你到底是什麼人?受何人指使?還有沒有同黨?”
“冤枉啊,婢子內急卻不認得路,問了王府的內侍姐姐,是、是她給我指路,我才闖進那個地方的。”
丫鬟尖聲喊著冤枉,隨即又非常委屈的說道:“婢子隻是想去小解,根本就不是有意去那兒。至於下毒什麼的,婢子根本就不知道。嗚嗚,世子妃,劉姑娘,婢子真不是刺客。”
眾人:咦,這是個什麼情況?莫非劇情有反轉?
世子妃、劉楚楚和姚希若全都愣住了:親,這跟說好的不一樣啊!
花廳裡一片安靜,唯有丫鬟委屈的啜泣聲。
姚希若最先反應過來,她用力掐了左側的劉楚楚一把。
劉楚楚難得伶俐了一回,忍著痛呼的衝動,冷笑一聲,“好個牙尖嘴利的丫頭。去淨房?我呸,這樣的謊話你也能想得出來?”
丫鬟抽搭的說:“婢子沒有說謊——”
劉楚楚急聲問道:“你若真是誤入廚房,為何手裡還拿著毒/藥?彆說你沒有帶毒/藥,包藥丸的白紙還在這裡呢,容不得你狡辯!”
世子妃也反應過來,揚了揚手裡的紙,“上麵還留著藥末呢,這你又如何解釋?”
丫鬟抬頭,飛快的看了那張白紙一眼,略顯狼狽的小臉瞬間漲得通紅,小小聲的說:“上淨房要用手紙啊,至於那些,呃,那不是藥末,應該是泥灰,婢子急著去淨房,被花壇的樹枝刮了一下,手紙掉在了花壇裡——”
“嘔~嘔~~”
丫鬟的話還沒說完,姚希若已經變了臉色,跑到角落裡乾嘔了起來。
天哪,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昨兒王府的花匠剛剛給王府內的花壇施了肥,雖是處理過的,不臭不臟,可姚希若一想到——
“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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