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秒後楊正道也反應過來自己說錯話了,“坦白從寬,回家過年,抗拒從嚴,牢底坐穿,不好意思,剛剛說反了。”
楊正道糾錯的同時還恭恭敬敬的跟中年人道了個歉,這讓中年人產生了一種他很好說話的錯覺,於是弱弱回道,“我可以先見見我的律師麼?”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楊正道難以理解這貨為什麼在這種危急關頭還敢跟自己談條件,中年人也不能理解為什麼剛剛還對自己客客氣氣的楊正道突然又暴怒起來。
楊正道一腳踹開了女人鞭撻男子的房間門。
屋內由於隔音措施太好,女人和男子完全沒聽到外麵的動靜,此刻還在酣暢淋漓的玩著調教遊戲。
楊正道壓著中年人突然破門而入,手中拿著鋼絲球的女人回頭驚疑不定的看向他們,欲哭無淚的男子還以為是例行檢查,平日裡最怕例行檢查的他此時卻好像看到了救星一般,大喜過望。
“快來救救我!這個肥婆想弄死我!”男子顫抖著身子喊道。
“挖槽!人呢!來人啊!”肥婆看來人沒穿著公家製服,大聲喊道。
然而聲音回蕩在地下二層,卻無一人應答。
肥婆聽門外寂靜無聲,小眼神中帶著無助掃過中年人和楊正道,腳下節節後退,很快便畏縮到了房間的一角,顫顫巍巍的說道,“我還是一朵嬌花,你……你們輕點。”
中年人心裡買買皮,臉上也買買皮,要不是手被扣住,絕壁衝過去一腳飛踢。踹爆這個胡思亂想的肥婆狗頭。
楊正道沒有搭理穿了一身緊身皮衣,將她那臃腫的曲線繃成一顆球,左手拿著小皮鞭,右手握著鋼絲球的肥婆。隻是從身後鎖死中年人的手,抵著他走向被束縛在邢架上的青年男子。
青年男子終於注意到中年人的手是被反扣在背後的了,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的青年男子掙紮的更厲害了,“喂喂,你們要乾什麼!”
默不作聲楊正道走過去將青年男子解綁後給了他一個眼神,讓他滾一邊去。
青年男子大喜過望,從邢架上下來趕忙跑去房間的另一個角落蹲著。
在肥婆和青年男子的注視下,中年人被羞恥的綁在了邢架上,“大哥,商量個事,咱綁歸綁,能不能彆玩龜甲束啊?”
楊正道眨眨眼睛,沒想到這位還是同道中人,連他這捆人手法都認得出來。
“龜甲束捆男人很羞恥的。”中年人紅著臉繼續說道。
一旁的肥婆看二人玩的精彩,與自己無關,此刻也不害怕了,還走過來審視楊正道的手法正不正宗,“這繩結,這交錯,居然可以將龜甲束綁的如此完美,這哪裡是捆綁,這明明就是藝術!”
肥婆身上的味道楊正道很不喜歡,此刻看她湊近,一記手刀砍在她的後脖頸子上,肥婆白眼一翻,暈倒在地。
青年男子看楊正道出手如此果斷,嚇得雙腿發軟,站都站不起來,隻能緩慢的向門外爬去。
看著試圖逃跑的青年男人,楊正道選擇了無視,此人不是他的目標,自己馬上審問完中年人就要走了,這個青年去不去通風報信都不會有太大影響,他要是願意走,走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