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除楊正道的喧囂聲,場上其他玩家沉默了三秒,這份死寂最終被一名濃眉大眼,身穿白衣的男子打破,他的樣子很憨厚,給人一種老實可靠的印象,“大家好,我叫杜新宇,既然都是求生者,那就彆藏著掖著了,大家彙總一下能力吧,我領取的技能是時間之鐘。對了,如果誰有好辦法應付獵殺者的話不妨站出來講講。”
高個男子等了兩秒,看沒人說話便第二個站了出來,“你們可以叫我上校,領取的技能是幽靈疾步。”
“我叫井上織姬,領取的技能是金蟬脫殼。”大胸女人簡明扼要的介紹道。
“嗬嗬,都是經曆過好幾場任務世界的人了,還用這種方式套信息,係統說這是按照所屬俱樂部進行分組的任務,可沒說求生者就都是一波的。”一名男子鄙視三人後繼續說道,“風暴之眼的兄弟這裡集合下,我是俱樂部任字開頭的那個人。”
三名玩家一聽是風暴之眼中任字開頭的人在招呼眾人,沒有一絲遲疑的小跑過去。幾名玩家集合完畢,就要離開昏暗的房間。
“不要走啊,這次是不公平對決,獨自行動很難生存的,我們隻要齊心協力,很容易堅持六個小時的。”穿著白衣服的濃眉大眼挽留道。
“跟這些人?彆搞笑了,我連續四場都是這種帶有封印和限製的任務世界了,一般隻有策略型玩家才會被分配入這種地方,和套路一個比一個臟的策略型玩家合作?嗬嗬,我看是找死吧。”任字頭的男子不屑道,隨後頭也不回的帶著三人離開了房間。
聽完這話,其他俱樂部的人也紛紛將自己的隊伍組織起來打算離開。
白衣青年人依然不放棄,他不光拉住自己的隊友不讓走,還打算留住另外一支隊伍和楊正道等人,“大家仔細回想一下最後一句話,係統提示說三十分鐘後獵殺者將會降臨在當前位置,這句話什麼意思,這句話說明獵殺者會降臨到這個房間內,我們隻要將房間堵住,他們出不來,這局任務就算我方勝利了。”
今次的規則不同往日,是直接回蕩在眾人耳邊的,並不能再次查看,所以當他人重複時,多字少字很難分辨,再加上有人故意引導,很容易讓人產生這句就是原話的印象,此時的眾人就下意識的忽略掉了原話中的‘附近’二字。
白衣青年的隊友聽得連連點頭,上校也陷入了沉思,井上織姬和小個子男默不作聲,他們站在一旁先行觀望,隊伍中的最後一人看三人停了下來,也沒有催促離開。
另外一邊,楊正道也聽得津津有味,此時黃毛少女和全身都被包裹住的少保靠了過來。
黃毛本是不想和楊正道組隊的,但在收到信息後,腦中就多出了一條支線任務:其他俱樂部成員,每死一人便可獲得二百點積分。
她不確定其他人是否也收到了相同的任務,但就渡輪的尿性來看,這層設置就是為了加深各俱樂部之間的隔閡,不可能光她一人收到。所以黃毛少女隻能硬著頭皮過來跟楊正道組隊了,起碼他不會蓄意坑害自己,這種任務黃毛也曾經曆過,獵殺者的失敗懲罰不是死亡,那邊肯定也有獲得大量積分的支線任務,隻要不去作死,狗到最後並不是太過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