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那個嗎?”楊正道指了指不遠處癱在地上,破破爛爛的破布。
“我的帳篷怎麼了?”皮卡兵小跑過去拾起破布一頓檢查。
“剛剛向前跑的過程中,我看這邊山頭上立這個什麼東西,本著不能被任何物體擋住去路的理念前進,我就轉過來把它踢飛了。”楊正道正色說道。
這一刻皮卡兵才反應過來剛剛醒來時的白光一閃是怎麼回事,帳篷被踢飛,外界光線照進來,自己被晃了一臉。
想明白這個問題,皮卡兵回頭順著楊正道跑過來的方向看去,腳印在某個位置轉了六十度,如果他們就那般筆直的跑過去可能還不會和自己相遇,結果看到帳篷立在這裡,便轉向過來給它踢飛了。這距離如此遠,怎麼可能擋住他的去路,此等行為完全就是如小孩兒般閒得無聊看什麼都想踢上一腳,難道就是因為這種智障原因,所以他們行進的路線一改再改才與自己相遇的麼。
“這種事情你們乾了幾次。”皮卡兵指著自己的帳篷問道。
“就這一次。”楊正道利索回道。
就一次麼,是自己想錯了?皮卡兵還未陷入深思,楊正道繼續說道,“這雪原上哪裡有那麼多帳篷,能踢到一個運氣已經不錯了。”
“踢?帳篷……我問你的是因為各種原因轉移前進路線!不是踢飛帳篷。”皮卡兵心中有一種打飛楊正道醫保卡的衝動,要不是知道自己肯定不是他的對手,現在必然衝過去擰斷他的脖子。話說今天他好像很好說話的樣子,可能是因為旁邊跟著一個啞巴蘿莉,在雪原上長時間無人交流所以才停下來在這裡和自己暢所欲言的吧。
作為整日研究楊正道習性的第一人,皮卡兵將這點默默記了下來,隻是她不清楚,楊正道是否容易交流首先取決於他表現出的人格,其次是他從周遭環境中感覺出的氣息是否安全所判定的,像現在這種極度安全的環境,楊正道的精神就會很放鬆,相對的也更容易交流,就連交流方對自己的稱呼是什麼都不會介意,還有就是剛剛他踢飛了皮卡兵的帳篷,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心中有愧才多說兩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