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們現在的情況有多嚴峻想必你也知道了吧,在組織需要你的時候就要站出來,不行也得上。”楊正道拍著少保的肩膀,用一副老領導的口吻語重心長道。
如果跪下有用,少保一定五體投地趴在楊正道麵前,這剛回歸還沒來得及感受組織的溫暖呢,就讓他去送死,是人乾的事嗎?主要他現在這個角色和當前世界的平均戰力相差頗大,隨便幾個雜魚合力都能搞死他,遇到這種情況不慫不行。
“正所謂能力越大,責任越大,你得能力正好可以在偵查方麵派上用場。正麵戰場我們也不用你出手,隻要將對方的兵力分布調查清楚就好,還是說你想跟我們一起去和他們戰鬥……”話至此處,楊正道恍然大悟,“是我低估你了,騷包你果然長大了,不想僅僅做這麼輕鬆的任務,那好,你放心,正麵戰鬥的時候我們也會帶上你的,騷包!”
少保目瞪口球,嗯,沒錯這裡沒有形容錯,就是目瞪口球,那一卷舌頭含在嘴裡就像一顆大球,他萬萬沒有想到楊正道居然這樣理解他推脫的用意,這都什麼跟什麼,還能不能讓他好好苟著了,話說能力越大,責任越大用在他身上合適嗎?他現在有個屁的能力,來三個雜兵就能突突的他當場暴斃。少保暗暗發誓以後絕對不選這種功能性角色,不然誰知道下次楊正道又能找出什麼絕活來讓他施展。
“你快點去吧,我們在這裡等你。”楊正道輕撫少保的腦袋欣慰道。
生無可戀的少保還想掙紮一下,將他利用舌頭騰飛挪轉時眼睛無法看清下方狀況的問題簡單闡明給二人聽。可他口齒不清,說了一大堆話,楊正道和皮卡兵聽得頭皮發麻,表示真的猜不出是啥意思。少保也不知道這倆貨是裝的還是真聽不懂。
一旁的偽娘蘿莉妮妮倒是聽懂了,可他不想將自己最後一次說話的機會浪費在這種無意義的事情上,畢竟他是祖安人,開口不罵人豈不是浪費資源。
少保眼見聽他說了半天話,表情卻越來越顯不耐煩的楊正道有些惱怒,按照這個劇情發展下去,可能就要被驅逐出團體或者被邊緣化了。少保感覺自己要是不完成這項任務,將來可能就無法被這支團隊所認同,再說相對於正麵硬鋼,僅是耍幾個雜技就能蒙混過關還是比較輕鬆的選擇。他也隻好在偽娘蘿莉偷笑,皮卡兵躲在遠處行注目禮,楊正道略帶惱怒的注視下走到了天台邊緣。
他看了看幾座大廈頂端的避雷針,卷那玩意兒或許比直接用舌頭在混凝土牆麵上打洞要容易些,最後又看了看身後的三人,在絕望與無助交錯的情緒下射出舌頭,一個飛身縱躍跳下天台,彈射出去的舌頭卷住第一根避雷針,蕩向另一座大廈。
其他樓頂上的玩家看到這一幕也被震驚了,他們大部分都沒見過少保之前這麼玩自己,現在看到這犀利的操作,也大概猜到這隊人讓他出手的用意了,眾人都用期盼的眼神看著少保。
就在少保準備收回舌頭嘗試第二次射擊,完成第二輪“颯”的時候,之前卷住的避雷針因為承受不住少保蕩秋千的重量,“咣”的一聲被拔了出來。
少保看著眼前愈發靠近的大玻璃,內心反而淡定了不少,他本就不覺得自己能在第二次射出舌頭時命中目標,索性選擇了一個合適的角度,保證他失誤過後不會掉到街道人群裡,而是一頭紮入其它大廈中。
如果真是他自己沒射中,過後跟楊正道、皮卡兵等人還要費一番口舌解釋,甚至落得和沒有去完成任務一樣的下場,可現在的情況是避雷針斷了,那就好說了,直接甩鍋給避雷針。
看到這一幕的所有人沉默無聲,半晌過去不見少保出來,同樣注意到少保動向的還有被玻璃碎裂聲吸引的狂化人部隊,看著縮入玻璃內的舌頭,狂化人部隊改變動向。
其中兩支連隊進入少保落入的那棟大廈,位於那棟大廈樓頂的玩家也傻眼了。